“说什么呢?”这混蛋,就算胸前被这一眼看得发热,也不能忽视女性尊严受到冒犯,江夏气得一巴掌招呼过去。
巴掌落下的一刻,房间的门把突然被人旋转了几下。
做贼心虚的两个人陡地动也不敢动,就见江浔指尖一通乱点,把小电影退出了,随手切换成了qq聊天页。
“怎么你们还不睡觉?”王雪兰抱着两床被褥进来,也不看他们,弯身把褥子铺在了地上:“不出来拿被子,要守岁吗?”
“没有,马上就睡了。”江夏推了推江浔说道,“妈你放着吧,等会让江浔自己来。”
江浔“啊”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要说你来。”
“你睡地铺为什么要我来?”江夏像是意识到什么,偷偷把手抽回去。
“我……”江浔看着她顿了顿,“我来,妈你别动了。”却没有任何后续动作跟上。
王雪兰充耳不闻,伏着身已经麻利地把地铺铺好了,“行了,光说不练的,大过年你们不想早睡也行,不过别熬通宵了啊,明儿还要去你二姑妈他们家拜年,到时候赖床也没用。”
“好——”两姐弟异口同声,少有地齐心。
王雪兰直起身,扶着腰打量他们,禁不住发笑:“怎么回事,搁这做坏事呢?”
江浔低下头来,脸庞咻地发热,“没有,我们……”
“我们刚在数压岁钱。”江夏脸不变色心不跳。
“拿了多少?”
“秘、密。”江夏说。
王雪兰笑着摇了摇头:“神经兮兮。”懒得和小孩子计较,她又嘱咐了几句就出去了。
等母亲一走,两个人同时舒了一口气,江夏责怪猪队友:“你怎么回事,差点暴露了。”
“你还说我。”此刻的江浔抱着膝盖,埋着头小声说:“姐姐你才是暴露了。”塞着耳机的耳朵已经红了个通透,像一只煮熟了的小虾。
什么叫她才是暴露了?她暴露什么了?江夏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