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住院期间方陆北给乔儿收拾换洗衣服,发现她住的地方太狭窄,又拥挤,他不喜欢看姑娘吃苦,所以自作主张给她换了更大的房子。
位置安全,适合单身女孩住。
门禁卡和钥匙交到她手上的时候。
乔儿第一次有了点家的感觉。
“这里很贵。”
方陆北倒不在意价钱,“住的舒服就行,不舒服还能换。”
就她替禾筝挡伤这点,什么都值得给。
乔儿也不是在乎钱的人,只是觉得这样贵重的东西,收了多少是不合适的,可提钱又太见外,从方陆北手掌拿出钥匙时,洋洋洒洒,“那我就不客气了。”
方陆北摁着她的脑袋转弯,“千万别客气。”
那感觉很微妙,像是应该再就房子的问题聊些什么,却又无法开口。
两个人都是。
乔儿去收拾东西,方陆北站在客厅接了个电话,神色冷峻,说的越多,眉头的褶皱就越深。
“病情加深就只能转院,那里的医疗手段怎么可能比得上这里?”
“准备吧。”
握着手机的骨节紧了紧,“她最近没去医院?怎么会?在忙什么?”
不知电话里究竟有多少信息。
总之方陆北挂电话时有犹豫,但没有对禾筝的恨铁不成钢。
乔儿放下东西,半蹲在地上,“怎么了?筝儿不见了?”
“她应该有她的事,等那边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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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禾筝。
这是一个坎,可事发至今,她连一滴泪都没掉。
十二点,开山酒吧。
从后门进,路过后台,绕过一群正化妆的歌手们,进入相对僻静的角落,吧台人不多,大多都在舞池里,墙上倒映着灯光折射的影子,像藤蔓,缴住了大多数人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