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有哪天是真正的彻底没管过你的数据分析吗？”陈紫染开口问沈天苌。
“有。”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发现过。”
“嗯，在耳城的那几天，落下了很多。”
耳城，度蜜月……
陈紫染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沈天苌，你再这样小心我报警啊！”
宋凝衣也颇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沈天苌一脸无语，明明是你们要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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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从证监局回到千叶大厦。
宋凝衣才刚停好车，沈天苌的电话却响了。
是谢兰尹。
这段时间谢兰尹和沈天苌里联系得不多，天然金融之前拿下宗越的代理权之后，谢兰尹一直都是何夕在联系。
所以沈天苌看到她的来电，到有些意外。
“沈天苌，之前你让我每个月发给你的远通开单底价，被谢旻发现了。”
沈天苌皱起眉头：“怎么会被发现？”
电话那头的语气很不善：“我怎么知道会被发现，开单的底价我每次都是发你邮箱的！除了你和我，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会不会是邮箱被黑了？”沈天苌说了自己的猜想。
“不可能的，我和谢旻斗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给他抓我把柄的机会！”
“那你的意思是我这边泄露的？”
谢兰尹冷笑了一声：“这得问问你自己了，你能保证你这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能保证你的邮箱没被黑过？沈天苌，现在这个事情已经被谢旻告到我爸那边了，他们除了让我停止继续给你发远通的底价之外，还要求我在给你们价格原来的基础上提价千分之三。”
沈天苌嗤笑了一声：“千分之三，是不是太过分了。”
“千分之三和收回代理权，孰轻孰重，你自己选一个。而且你也别觉得天然金融吃亏，我现在因为你这个事情，职位被降了一级，不过我也愿赌服输，谁让我当初愿意铤而走险，但是我拜托你，真的不要死得太难看了。”
沈天苌沉默片刻：“我只会赢。”
“好，我等着看。”
和谢兰尹挂了电话，沈天苌沉思片刻之后，从后视镜里看了后排的陈紫染一眼。
“谢兰尹刚刚打电话跟我说，宗越石化要在给天然代理价格的基础上要提高千分之三，否则就要取消我们的代理权。”
陈紫染一听就怒了：“谢兰尹这女人什么情况，我们刚刚被开罚单她还用这种霸王条款落井下石？不行，凝衣，你直接调头我们去找谢兰尹。”
沈天苌摇头：“不关她的是，是她一直给我们透露远通开单底价的事情被谢旻告发了，她现在也被降了级。”
“泄露了？”宋凝衣开口问道。
自从经历了上次离职又重新回到公司，她现在对机密泄露异常的敏感。
可是谢兰尹给天然金融透露远通底价这个事情，只要她们三个人知道，甚至连何夕也不知道。
而且文件来往也是在沈天苌和谢兰尹两个人之间，要想要被泄露出去也很困难。
“是不是邮箱被黑客攻击了？”宋凝衣说出了自己觉得最有可能一个猜想。
沈天苌抿着唇笑了一下：“也许吧，到时候找人来查查看。”
宋凝衣看着沈天苌的表情，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