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浅的伤痕,只渗了细微的血丝。
轩辕楚命人将尸体都处理了,然后让人将林婠送到了御医那儿,他和轩辕烈对视一眼,两人表情都很奇怪,似乎藏着什么关于林婠的秘密。
入了夜,林婠正泡在浴桶里洗去一身的疲惫,门外十分安静,静得有些过分。
“聘莲,”她唤了一声,见没反应,便拿了浴桶边挂着的换洗衣物准备穿上。
门这时候却开了,进来一个侍女打扮的身影,虽体型稍稍高大了一些,身材却是纤瘦的。
既不是聘莲,也不是聘香林婠只多看了他一眼,穿衣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林婠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体还是光溜溜的,她跨出浴桶,将外衣随意披在身上,身体湿润,布料被染湿,完全将身体的线条都尽数勾勒了出来,简直比全裸还要诱惑。
来人撕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十分漂亮的五官,他眉心拧着,踢踏着一双女子的绣花鞋十分别扭地朝着林婠这儿走来。
“那人剑上有毒,”任倾城说得纠结,手里攥着一个浅绿色的瓷瓶。
“刺客是你?”林婠故意问道,她语气并不友好,甚至带着怒意。
“你怎么会出现在皇宫?”任倾城不耐烦地踢掉鞋子,似乎比林婠还要生气。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林婠坐回床上,拿过干布开始擦拭头发。
“先把药涂了,”任倾城捏着林婠的下巴便要给她涂药,他不善言辞,明明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他更加不习惯再说一遍。
小小的伤口被任倾城抹了很厚的一层药膏,事毕,任倾城看着两人此时的状况,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了。
林婠斜靠在床头,一张脸冷冷的。
她胸口裸露,两团凝脂一般的白皙胸部露出了大半,只靠一件薄薄的单衣根本没法遮住,任倾城觉得脸上一热。
任倾城梳着一个侍女的头,被他扯落了发饰之后略显凌乱,只是他容貌生的好,加上一身淡粉色的侍女服,整个人美得雌雄莫辨。
“你和那皇帝是不是”任倾城想了想,又重新坐了回来,他脸上欲言又止,像是忍了很久才说。
“你在嫉妒?”林婠瞥了他一眼。
“你在胡说什么!”任倾城脸立马涨红,一副快要跳脚的夸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