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斐已经从练习生这个圈子跳出去了,他听不到这些非议;留下的阿树一个人承受这些流言蜚语。
那时候的他跟困兽一样,失去了斗志,整天浑浑噩噩的还差点被公司给开掉了。
他是唐时迎带进公司的,也是唐时迎一直力保着让他留到现在。
不过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再这样下去,就算是唐时迎估计都留不住他了。
向榆听完阿树的故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像两个人都没有错,又好像两个人都错的离谱。
他问阿树,“你现在对他……”
“嗯,很喜欢,一直都很喜欢。”阿树苦笑着垂下头,“那天你在楼梯间看到我跟他一起,那是他出道后,我第一次看到他,差不多两年了……所以我没忍住……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对不起他。”
估计阿树觉得今天初斐会晕倒跟他也脱离不了关系。
向榆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
“那你为什么不坚持下去?”
“怎么坚持?”
“站在他身边呀?”向榆觉得阿树把问题看得太复杂了,“你本来想跟他组团就是想站在他身边,既然不能靠这么近,那起码也要在同一个位置吧。”
阿树确实自暴自弃过,但是他也是真的很喜欢唱跳这个行业,所以即使再怎么折腾,他还是没舍得从这个圈子逃出去。
“你选择不跟他一起组团出道,我可以理解。”向榆很费解,“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努力争取机会?”
阿树没说话,他一直都不能从初斐那句“我不想出道后传出关于我是同性恋的新闻”里出来,他自己也很矛盾,他想跟初斐站在同一个位置上,却又觉得自己的出现会给初斐带来麻烦。
现在看来,他好像从一开始就错了。
向榆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别太担心了,我等下让祝一姐带我去看看初斐哥。”
阿树很感激。
向榆说:“你晚上也别去酒吧了,直接去我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