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可是却还牵着流筝的手不愿意放开。
“宁想!”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起来。
到底是个孩子,宁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想想没有打扰妈妈的生活,想想没有去找妈妈!妈妈来看想想,不可以陪想想吃一次饭吗?一次都不可以吗?妈妈!妈妈!就一次行不行?想想生病了,想妈妈!好想妈妈!丫丫的妈妈每个星期都陪她吃一次饭,想想一共只要一次行不行啊?妈妈……”
这一番哭诉,哭得流筝心里极不是滋味。
宁至谦脸色更加严肃,语气也更严厉了,“宁想!谁教你的耍赖?达不到你的要求就哭鼻子,像个男子汉吗?把手放开!不准抓着妈妈!”
“不——不放——放了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宁想尖着嗓子哭喊,死死抓住流筝的手。
“你放不放?”他沉着脸威胁。
宁想则哭着摇头,拼命往阮流筝怀里挤。
“给我出来!”他将遥控车往地上一放,一把拎住宁想,拎鸡仔似的把宁想给拎了起来,并顺手在宁想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宁想哭得更大声了,可手却还死死抓住流筝的手不肯松开。
这一幕看得流筝都掉泪了,主要是宁想的身世太可怜,不然寻常家庭爸爸打儿子倒也很寻常。
她当即红着眼眶把宁想给抱了回来,冲着宁至谦斥责了一句,“好好的你打孩子干什么呀?孩子有什么错?”
“妈妈——”宁想被爸爸打了本来就委屈,有人帮他了,他更加觉得委屈,再加上,这是“妈妈”第一次抱他,他立刻抱住了流筝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大哭。
阮流筝心里酸酸的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就演变成这样了呢?
轻轻拍着宁想的背哄着,哄了好一会儿,宁想才停止哭泣。
“这……这是怎么了?”温宜的声音响起。题外话还差4000。
第67章物是人非
“伯母……”阮流筝很是尴尬。
“流筝来了啊!”温宜笑着过来,朝宁想伸手,“来,想想,到nǎinǎi这来。”
宁想已经不再哭了,可是,仍然抽抽噎噎的,抱着阮流筝的脖子舍不得放手渤。
“宁想。”宁至谦的脸仍然板得很难看,每一根线条都在告诉宁想,他是爸爸!他是权威!不可违抗佐!
宁想的小脑袋靠在阮流筝肩上,吸着鼻子,抽抽嗒嗒,软乎乎的脸蛋上冰凉的泪水不时蹭到阮流筝脸上。
“妈妈……您真的不要想想了吗?”宁想扁着小嘴,低声在她耳边问。
她此刻的心情混乱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面对一个单纯的孩子如此可怜兮兮乞求的眼神,她怎么忍心说说伤他心的话?可是,如果不拒绝,那这糟糕的关系要如何理清?
她偏过头,看了看趴在她肩上的小人儿,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漫出来的水全部流到她心里去了。
她心一软,叹道,“不是,想想这么乖,怎么可能不要想想呢?”
想想!她这辈子就叫过一次这个名字!她还说过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想想!现在老天真的送了一个来!虽然不是是她捡到的,可是却在叫她妈妈!而且,很有可能这个称呼摘不掉了!
宁想觉得自己有妈妈了,过了那么久没有妈妈的日子,幸福突然来临也有些幸福过头,抱着她的脖子又哭了。
温宜伸着手,却没接回孙子,这会儿惆怅地放下,眼中也带了期盼和乞求,“流筝啊,要不就留下来吃饭吧,想想这孩子……哎,总之是我的错,怪我,真是为难你了。”
她觉得宁至谦的目光也是盯着她的,但她没有抬头看,脸颊贴着宁想的小脑袋,点点头,“那就麻烦伯母了。”
“说什么麻烦呢?真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来来来,都进来吧,别站在门口了!”温宜又来抱孙子,“想想,下来,抱不动你呢!”
“真的吗?妈妈,我是不是太胖了?”小肉团子圆乎乎的脸对着她问,眼睛里满是担忧。
她笑了笑,“不胖不胖!胖乎乎的才可爱呢!”
“妈妈,我下来。”他真的乖乖地滑到地上去了,改牵了她的手,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