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要跟太太离婚吗？”
赵宁看着墨川问出了口。
墨川有些迟缓的抬眸看向赵宁。
脸色苍白，犹如一个濒死的人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在活着。
赵宁一顿。
到底，怎么了？
半晌，墨川看着他开口：“恩。”
赵宁一愣，看着墨川忙道：“为什么！沈小姐，不好吗？”
墨川看着他又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
“她，是南南的姐姐。”
他声音平静的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赵宁整个人僵住。
南南的姐姐！
怪不得。
怪不得可以这么像。
怪不得就连总裁都会认错。
原来是这样。
南南的姐姐！
赵宁再次看向墨川。
他知道墨川这个回答就是一定会跟沈南音离婚了。
他一直把南南的去世算在自己的身上，一直活在痛苦的自责中。
现在一边他背负着南南的死，一边又是沈南音的后半生。
他毁了南南，还毁了南南姐姐的后半生的幸福。
她不是南南，那她想要的幸福他就给不了。
唯有放手。
但是现在她已经是个有婚史的女孩，离婚之后她还会被人冠上‘离过婚的女人’这个称呼。
他再一次害了另外一个女孩。
赵宁看着墨川，知道他一定内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