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刚才是谁,我现在就松开你。”
“关你什么事啊,我在外头找的人来跟我玩的不行吗?你给我松开!”宁见景用力挣扎,刚才被元生那么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现在又被他压在墙上,原本就疼的头几乎快要裂开了。
“我找个人玩我不行吗?我就喜欢这个,你听过S.M吗?大惊小怪,滚!”
“别对我口不择言。”荆修竹伸手,碰了碰他的唇,放软了声音说:“听话。”
“没口不择言,不信你去问我哥,是不是什么人都能玩我。”
荆修竹被他这句话激怒,低头吻上了那处吻痕,像是要将那块肉咬下来一般用力,宁见景手指蜷缩了下,扯紧窗帘。
“荆修竹你属狗的吗,你是不是有病。”
宁见景拧眉骂着,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荆修竹,仿佛是被激怒了的狮子,身体里那个闻见血腥味就躁动不安的野兽即将破栏而出。
荆修竹一直是温温和和的,虽然偶尔嘲讽他针对他,但是从来没有这种失控的时候,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狠狠撕开。
他面对元生的掐脖子,几乎窒息都没有这么慌,他不怕死,但是忽然有点怕荆修竹,那种未知的恐惧像是潮水,兜头朝他湮过来。
宁见景这一天的遭遇,身体几乎扛不住了,再坚强的内心也几乎崩盘,攥着手指溢出一丝委屈:“荆修竹,你有病……”
荆修竹一怔,松开了唇。
宁见景咬着嘴唇别过头,尽管两只手都被松开了,却没有抬手去抹脸,只是死死地掐在身侧,像是在强行忍着什么。
荆修竹发现他肩膀的微颤,心尖像是被细针扎了下,下意识说:“别哭。”
“谁他妈哭了,你烦不烦,给我滚出去。”宁见景哑着声音,抬手指着门口:“现在就滚。”
荆修竹心疼不已,伸手摸了摸他锁骨往下那个带着微微唾液的吻痕,又摸了摸他的脸,被他避过去。
宁见景猛地甩开他的手,皱眉沉着声音问:“荆修竹,你滚不滚。”
荆修竹沉默两秒,极致的心疼也变成了怒意,被他这个排斥所有人关心的模样气的不轻,“你能不能别把所有的事情都装在心里,没有那么多人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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