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见景站的久了,脚有点不舒服,走到沙发边坐了,笑着看他们俩互撕,忽然说:“你们不怪我瞒着你们吗?”
两人一停。
陈觉明没心没肺的,笑了下说:“怪你干嘛,你又没害我们,再说了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啊,省的我老想你哥要是不管你了咋办。”
严海沉了沉思绪,却说:“我们有什么立场怪你,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味,不过大家都是有秘密的,说不上怪不怪的。”
宁见景点点头,这时荆修竹拎着东西从外头进来,看见病房里的两个客人,颔首微笑。
“买到了吗?”宁见景问。
“嗯。”荆修竹说着,挨个儿从里头找出来摆在桌上,城南的泡芙城北的甜点,几乎将秦城整个绕了一圈。
宁见景伸出手,荆修竹立刻抽了两张湿纸巾给他擦手,边说:“只能吃一点点,嗓子还没好全,解解馋,好了之后我再给你买。”
“知道。”宁见景收回被他擦干净的手,捏了一个放进嘴里,眼睛弯成个小月牙,伸舌轻轻舔了下嘴唇上的细渣。
“好吃吗?”荆修竹伸手,给他擦了下,笑问。
“嗯。”说着,宁见景又捏了一个送到他嘴边,“你尝尝,待会医生来查房,你就说是你自己吃的,好不好?”
荆修竹笑着点了下头:“嗯。”
陈觉明和严海两个人直接傻了,这个是刚刚还一身冷漠又心计深沉的小宁爷吗?还是平时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宁爷吗?
他该不会是被车祸撞的,跟人灵魂互换了吧!
“咳咳……”严海觉得再不出声,他们两个人就真当病房里没人了。
宁见景手指一顿,原本要喂荆修竹的转了个方向塞进了自己嘴里,手背拨了下荆修竹,从他身侧看过去,“你们怎么还没走?”
“别胡说。”荆修竹拍了下他的头,侧过身看两个吃瓜群众说:“他住了这么几天院,馋坏了,你们陪他一块儿吃点?”
两人忙不迭摆手,严海说:“不了不了,那个……冒昧的问一下啊……你们现在是……?”
荆修竹回过头看了宁见景一眼,见他一门心思吃东西,输了几天液,又连续吃了大半周没油没盐的清粥,把他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