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谨慎地打量了一会宁见景,却忽然一愣,他脸上是不是,有指痕?
嗯?
“叫什么名字?”
宁见景把杯子往桌上一扔,“元生。”
他调出照片,稍稍说了下身份,剩下的黄洲有本事查,不需要他多费唇舌,于是站起了身,掸掸裤子。
黄洲见他要走,也忙不迭站了起来,问:“您这就走了?”
宁见景“嗯”了声,两手插在兜里怎么来的又怎么转过身走了,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转过身。
黄洲忙站直了,问:“您还有事吗?”
“嗯,你去的时候,如果遇见一个长得很高很好看,但是脸色挺苍白的男人,阻止他,别让他动手。”
“为什么?”黄洲脱口问,见宁见景眉头一蹙,知道自己越界了,忙又说:“是,我知道了。”
宁见景却回答了,说:“他有自己的人生,别为了我毁掉。”
黄洲垂眸听着,没敢说话。
宁见景又轻轻地、像是叹息一般说,“我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怕,他有自己骄傲的事业,有家人,有牵挂,跟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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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唔……唔唔……荆修竹……你……唔你放开我!”
元生被荆修竹掐着后颈抵在按在卫生间放满了水的洗手池里,一下一下的闷在里头,几乎窒息。
“醒醒酒,咱们好谈话。”荆修竹没松手,说着又将他按了下去,任由他手脚并用的扑腾挣扎。
元生痛苦的掐紧了洗手池的边沿,就快要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鼻腔里呛了不少水,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每次被荆修竹拎起来的时候拼命呛咳换气。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老子喝酒碍着你什么事了,你给老子……松开唔唔……!”
“什么时候学会好好说话,什么时候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