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荆修竹问。
宁见景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愣了下,下意识回头,结果因为动作过大,堪堪擦过了荆修竹的嘴唇。
“……”
荆修竹呆了一秒,盯着他的嘴唇看了好几秒,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一下下的毫无阻碍的敲在宁见景的胸口上,弄得他心烦意乱。
“害羞啊?”
宁见景咬了下牙,倏地又松开,回过头安稳的躺在他身下,正对着他的眼睛说:“脸红是生理反应,不是心理反应,我被吓着的时候也会脸红。”
荆修竹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没急着起来,另一只手按上他的唇角,压低了嗓音欺近他耳边,把那道带着些微哑意的嗓音送进耳蜗。
“口是心非。”
荆修竹的声音像是只带着薄茧的手指,攥住心尖软肉,一下一下摩挲,让人难捱却又有无限遐想余地。
宁见景耳垂更红,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别过头讥笑了声:“别打游戏了,去写小说吧。”
荆修竹收回手,不再逗他,扬声笑问:“照顾我两天,那个小沙发你睡着累不累,怎么不回酒店?”
宁见景抬手用力推了他一把,爬起来背对着他整理了下衣服,欲盖弥彰道:“谁照顾你了,有病吧。”
荆修竹也从地上站起来,甩了甩手腕,看着他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声笑了下。
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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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洲做事很周全,宁见景要元生一只手,他也没多打他,伤的更不是特别严重,只是以后不能再打游戏。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毁了他的人生了。
他想要的无非就是登上这个游戏的顶峰,宁见景捏着手机,嘴角勾出一点笑意,稍稍动了动脖子。
那就让他这辈子,再也碰不了这个游戏。
黄洲这两天为表衷心,每天都一天三顿的亲自打包了饭菜送过来,一并汤和甜点放在箱子里,活像是个送外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