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故知垂眼偷笑,在底下轻轻踹了荆修竹一脚,朝他一眨眼:喂,不够意思啊,都没有先给我介绍。
荆修竹瞪了她一眼:老实点儿,回头给你介绍。
宁见景发觉两人的“眼神戏”,轻笑了声低下头,慢条斯理地夹了点米送进嘴里,余光瞥见辛故知嘴角的笑意。
饭桌上两人还这么眉来眼去,啧。
荆母咳了咳,又咳了咳。
荆父奇怪的看她一眼,问道:“你嗓子不舒服?”
“……”荆母瞪了他一眼,又去看宁见景吃饭只是夹着米,很少动菜,就算是吃也只吃自己面前那盘,没有朝另外的地方伸手。
拘谨的很。
荆母更加心疼了,又咳了声,荆父皱眉:“昨天就说你注意身体,这两天变天,你看感冒了吧,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荆修竹也有点无语了,不忍直视的别过了头,辛故知在一旁不明所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宁见景抬起头,茫然。
荆母不想理荆父的老直男思维,直勾勾地看向宁见景,说:“小宁啊,阿姨有个冒昧的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阿姨。”
宁见景放下碗,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微微点头:“您说。”
荆母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这个儿子,从十几岁就离家了,聚少离多的,我们老两口寂寞的很。”
宁见景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稍稍理了理,问她:“您的意思是不想让他打比赛了吗?”
荆母忙摆手:“不是不是,他打比赛那是他的事业,也跟你签了合同,要是不让他打,不仅是对他的委屈,更是对你的不负责。”
宁见景迟疑:“那您的意思是?”
荆母道:“我们就他这一个儿子,又不是什么乖巧听话的,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家孙子都有了,他又不肯找个女孩子结婚。”
荆修竹咳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