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像是夜行的旅人忽然见到了一束光,又或是像跋涉山川的人陡然发现了一汪透着冷意的清泉。
荆修竹心尖滚烫的像是要烧起来,恨不得将他狠狠揉碎了塞进心里,指尖越掐越紧。
“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了?”
宁见景被他箍的后背生疼,却没有反抗,任由着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狠狠往怀里揉,忍住了出口的吸气声。
“喂,少开心。”宁见景耳根稍红的偏过头,“一点点而已。”
“够了够了,一点点就够了。”荆修竹下巴往他颈侧蹭了蹭,用行动表现出了自己的喜不自胜,连声音都有着一点微微的颤音。
宁见景被他抱在怀里,僵了一会,慢慢伸出手回抱住了他的腰,低声说:“上次我问你,我跟我哥打起来,你会不会帮他,那时候你没回答,现在呢?”
荆修竹一听,手臂瞬间僵了下,微微将他松开,“你跟你哥之间,到底有什么?”
宁见景略微偏头,声音沉了些,“我不是用回应你的喜欢来绑架你帮我,你帮不帮他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宁氏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卖部,那么点股权……也就只有宁家人视如珍宝。”
荆修竹低头,看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垂着眼睛,但语气里似有若无的倨傲,还是挑的人心痒,忍不住笑了下。
“你笑什么?”
荆修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将他刚才那句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你猜猜看,对了我就告诉你。”
“有病。”
宁见景挣开他的怀抱,走到办公桌后头,把笔帽套上,文件合上,走回来的时候朝他略一偏头:“走了。”
荆修竹攥住他的手腕,宁见景略一怔,回过头来就见一个吻落了下来,在他微怔的时候将舌尖送了进来。
宁见景被他握着手腕,微微仰头承受这个吻,他没有荆修竹高,时间一长脖子就有点发酸,抬手捞住他的领子向下扯。
荆修竹这时却松开了他,偏头靠向他的颈侧,轻轻含住了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
“别咬。”
“你叫我声哥来听听,我就饶了你。”荆修竹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吸吮,弄得他手脚发软,的捞住了按进怀里,却还是不放开。
“滚蛋……”宁见景气息微急,扭头挣扎,却又让吻落在了颈侧,被咬了一口,忍不住一颤,“你是不是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