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沈凯一怔。
宁见景站在台阶上,好像带着一点笑,又好像没有笑,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沈凯费尽了全力也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只隐约有一句,说谁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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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见景拎着酒回到基地的时候,荆修竹正坐在楼下的布艺沙发上靠着晒太阳,竹笋窝在他的怀里,一人一猫睡的正香。
大夏天的,晒太阳。
有病?
“喂,起床了。”宁见景走过去,抬脚踢了踢荆修竹的小腿,结果他突然一睁眼,把他吓了一跳,差点摔倒。
手里的酒瓶险些扔出去,荆修竹的将人和酒一起捞进怀里,心有余悸地说:“没事踢我干什么。”
“大白天在这里睡觉,不嫌热?”宁见景伸手,把酒瓶放在一边,刚要起身又被他按回怀里,放在了腿上坐着。
基地里的人全部都放假了,除了门卫常年无休之外,就连食堂陈叔今天也放假回家了,整个基地里头就剩他们两人一猫。
荆修竹抱着他肆无忌惮的亲了一口,捏着他的手腕低声问:“不是说喝酒了?我怎么没闻到酒味儿。”
宁见景侧过头,伸手抵住他的唇,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气息近的能撩动他的每一个毛孔。
落地窗毫无阻碍的照进阳光,沙发又侧靠着落地窗玻璃,虽然基地里全是中央空调,到底有些不太舒服。
“你今天从你哥那儿弄了什么来给我作聘礼?”荆修竹抵住他的鼻尖,低声似诱哄的问,“介不介意告诉我一声?”
宁见景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事儿,不管荆修竹会不会答应,到底污了耳朵。
他伸手抵住荆修竹的胸口,站起身,却又重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荆修竹身后是沙发,他便成了个跪坐的姿势。
“你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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