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时,他又扒着门框小声逼逼:“那个……趁人晕了那个……也是犯法的。”
荆修竹:“要么你来?”
文诚立刻摆手:“不了不了,困了,回去睡觉了。”
荆修竹反锁上门,去卫生间洗了手回来,又从药箱里找出药膏放在一边,这才小心翼翼的去解宁见景的衣服。
他长得单薄,又白,衬得蝴蝶骨精致漂亮,腰际弧线利落纤细,毫不设防的被展示在人眼前,轻而易举攫住人的视线。
荆修竹却没心思欣赏他的身子有多美好,整个心全被他后背上那一大片的红肿缠住,几乎无法思考。
他说的自己腰要断了不是撒谎,是真的!
他在宁家跟人打过架,宁见药?
他不排除宁见景说话欠揍,但绝没到欠到那种会被打的地步,最多的气的人想揍他,临了却又下不去手。
荆修竹拿起宁见景的手看了下,指骨皮肤白皙没有红痕,不像是和人打过架的样子,那就不是两个人打架。
他是单方面,挨打?
荆修竹心底瞬间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一阵一阵拧的生疼,这种感觉陌生极了。
心口像是被人系了一个活扣,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瞬间拉紧,又像是被人用一根长长的烧红的针,一下子扎进最深处。
令人无所适从。
他第一次输比赛,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宁见景那么娇气,一个沙发垫子不合适都要扔掉,床上铺了三层被子都还嫌不够软,牛奶腥一点就死活不肯喝。
他得疼成什么样才会给自己示弱,说他腰疼,让自己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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