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捏着裙摆,恨的咬牙,“你拉我来这里作甚?”
“嘘!”季北城小声道,“这里住的是符卓最宠爱的小妾。据说他最近每晚都会来此歇息。看到刚才离开的婢女了吗?一会儿我们进去将那小妾敲晕。你换上她的衣衫,到那假山后,装作与我偷情……”
沈璧在他腰上掐一把,“变态!不要脸!”
“乖,听我说完。”季北城握住他的手,“婢女回来正好看到你匆匆离开,肯定会一路跟着,看到我们偷情,她必去禀报符卓……事情也就成了一半。”
沈璧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将正梳妆的小妾劈晕过去,又扒下她的衣衫,用床单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塞进柜子里。他刚刚换好衣服,季北城就发出暗号。沈璧将门开了条缝,故意探头左右看看,鬼鬼祟祟地朝阁楼走去。
刚到阁楼,黑暗里伸出一双手,将他拽了过去。“好玉娘,想死哥哥了。今晚城外正在打仗,太师不会来了吧?”
“嗯……刘郎……别,会,会被发现……不如,去……我房里……”沈璧故意喘的厉害,叫人完全分辨不出他和玉娘的声音。
“心肝,快点!哥哥等不及了!”
“……”沈璧忍住一掌将季北城拍出去的冲动。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污言秽语?
脚步声渐远,季北城松开了人,“走吧!回房!”
两人一路小跑回去。关了门,沈璧忍不住吐槽,“你能不那么猥琐吗?”
季北城笑出声,“你说符卓知道了,会不会气吐血?万一他找了几十杆子人来,我们想快刀斩乱麻就没那么容易了。”
“自己的小妾跟人勾搭,是你,你会找几十个人来围观?”
季北城:“……”
这个假设一点也不恰当。
沈璧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低声道:“来了!快!”他三下五除二把衣衫脱的只剩亵裤,连头发都披散下来。季北城跟着解开上衣和裤腰带,两人齐齐上床。
刚躺平,魏劭就一脚踹开了门,呼啦一下子进来四个护卫,季北城慌慌张张跳下床,捞起地上的衣衫就往身上套。沈璧缩进被子里,露出半个洁白圆润的肩膀,引的人总不由自主地瞟两眼。
魏劭指着身着女装的季北城,怒喝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连皇上的人都敢动!将此人带到皇上的帐中,听候处置!玉娘夫人,一起走一趟吧!皇上正在军中等着你呢!”
这就自封为王了?沈璧一边憋着笑,一边胡乱将衣衫穿好,又抓住床尾的斗篷穿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两人被推推搡搡地押到符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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