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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舒肏过他的后穴后,像是找到了新玩法,每次都要玩遍他的两个穴才肯罢休。
有一次,他把玉势插在明渝后穴里,就这样从后方肏弄着他的前穴,明渝下意识想逃,却被拉回来肏得更深,同一瞬间前后两个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他张大了嘴,想尖叫出声,却发不出声音,脑内一片空白,在反正过来之前,阳根就已经喷出了精水。
他第一次在刚刚被插入时就射了。
虞舒还嫌刺激他刺激得不够,一手摸上他软下来的性器,加大手上力度,玉势顶部直奔他后穴敏感点而去,下身性器也直顶到他宫口软肉,明渝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发麻,呼吸急促,却失了声,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虞舒凶狠的撞击,性器已经吐不出精了,颤巍巍冒出一点透明淫水来。
可他前穴却是水流不止,堵也堵不住,尽数浇在两人身体结合处。
他彻底失了反抗的机会,在茫茫欲海中,越陷越深。
虞舒已经有几日没来了,他不在的日子,哑女就会把那药丸送过来,看着他吃了才退下。
他想着自己已经是废人一个了,怕是一辈子都逃不出这囚笼。
可就算逃出了,他又能去哪呢?左右不过是一个死罢了。
思及这些,他并没有多少犹豫,就将那药丸吞了下去。
他来此处已有几月了,这药丸也吃了几月了。
这几月来,虞舒几乎每夜都和他待在一起,就算离开也至多不超过一日光景。他变着法子折腾明渝,前穴肿了就插后穴,两个穴都肿了就插他的嘴或者磨他的腿,一到白天还要用玉势堵住他穴里的精液。他整个人被折磨得不轻,神思混沌,一直恹恹的没多少精神,一时也没觉出这药丸的效用来。
这次虞舒却是离开了好几日,他的身体恢复了不少,也能出门在院子里走动走动,但却越来越心烦意乱。
虞舒在的时候还抱他出来晒晒太阳,他一走连天也阴了下来,灰蒙蒙的,让人心里堵得慌,很是烦闷。
明渝不易察觉地唉声叹气,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从内心深处升腾出的一股痒意。
虞舒有好几日未碰他了,这具身体就开始空虚难耐起来,只想有根什么东西来堵一堵。
他双颊泛红,匆匆回房,关上了门。
这几日,胸部也开始涨痛,闷闷的,不算明显,但若是不小心碰到了,就是一阵巨大的刺痛,能疼得他好一会都回不过神来。
他也聊聊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甚至胸脯都好像涨大了一点,好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可这感觉又时隐时现,让人觉不真切。
房内几日前留下的淫靡气息仿佛还未消散,明渝的脸更红了,身体也开始发热,酥麻痒意更甚。
他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却依然无法冷静下来,呼吸声更加急促。
他斜睨一眼,那根玉势还躺在床头,他双眼迷离,待到反应过来,玉势已经被他握在了手里。
玉质温润,并不凉,甚至还有一股暖意,他掌心发烫,连带着这根东西也烫手起来。
虞舒说的不错,这根玉势的形状确实和他的阳根分毫不差,明渝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他那根东西的模样……
他将外衣脱下,里衣解开,脱下亵裤时,花穴流出的水还沾上了一些,他羞极了,把它扔到一边去。
他半跪在床上,花穴的两瓣蚌肉已经张开些许,仿佛在迎接着他手中淫具的插入。
但他握着玉势磨蹭许久,却是略过了那个饥渴的小穴,往后穴走去。
说不上来心中所想,也许是因为他还没能彻底接受这具畸形又淫荡的身体。
后穴穴口也软得紧,不需润滑,仅玉势头部在穴口磨蹭了几下,就张开了,乖顺地吞入一个头部。
明渝闷哼一声,额上冒出汗来,腿也发软得跪不住,手勉力撑着才没有彻底瘫倒在床上。
寻常这个时候,虞舒都会揽着他,撑住他……
止住胡思乱想的心绪,他的内心空虚又茫然,就这样直愣愣地把玉势往里送去,迷乱间连羞涩犹豫都给抛下了。
玉势上纹路磨蹭过敏感之处,他又是一声闷哼,稍稍回过神来,耳尖变得通红。
他动作缓慢地推动着,没有刻意去找敏感点磨蹭,但只是时不时滑过一下,就让他浑身颤抖,花穴往外淌出淫水,性器也挺立起来。
他心旌摇荡,无尽的欲念狠狠折磨着他,竟没能分出心神来留意周遭动静。
“你在做什么?”声音响起,无异于在他耳边炸出一道惊雷。
他还来不及调整自己翘着屁股,双腿大张的淫态,仓惶回头,就对上了虞舒的眼睛。
他目光沉沉,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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