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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当时,现在他也想的,软软的姑娘靠在床背上抓着他的手。
毫无防备的样子,穿着棉白的睡裙,一派天真。
赵至成有些忍不住,他靠近了些,伏低身子,吻上了她的侧脸然后吻到唇角。
“起床吧,大小姐早上想吃什么?”
放肆后他很快又拉开距离,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月昭被吻得有些怔了,他刚刚在干嘛,她是被亲了吗?
她感觉自己脸肯定很红,怎么,怎么就亲她了呀,月昭懵懂地摸着唇看他。
赵至成轻轻抽出手站起身望向别处,怕自己忍不住作出更出格的事情。
“赵至成,你刚刚亲我了。”
他的姑娘像个小傻子,一定要问出什么。
“嗯”
赵至成难得地紧张起来,他并不完全确定月昭的心思。
渴望两人更多的接触,却又有些担心一切会发展的不同,终究是失控了。
月昭翻开薄被离开床赤脚站在地面上,她拉过赵至成,伸手上下摆了摆让他低头。
短暂的吻贴近,月昭垫脚主动地亲了下他,“要亲回来的,不能让你占便宜”
赵至成忍不住笑了下,月昭看的有些呆,“不准这么对别人笑,你是”
“我是你的”,赵至成接下她的话,帮她理了理后面的头发。
“早上想吃什么?”
“想吃赵叔常做的葱油鸡蛋卷饼”
“好,我去弄”
赵至成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转身出门前收起了上扬的唇。
门重新关上后,月昭扑到床上打滚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她感觉一切像是做梦一样,心里小鹿乱撞,昨晚她也说了那样的话吗?
下楼的时候,爸爸正坐在餐厅里看着报纸喝粥,她位子上的碟里已经装着葱油蛋饼。
“昭昭啊,听说你昨晚喝了不少酒”
月明真夹了小半块腐乳在白粥里搅和,抬头看了眼才睡醒的小女儿。
妻子十多年前病逝,只给他留了这么一个想念,月明真一直捧在手心。
“嗯,那酒特别好喝”
月昭在扫了一眼四周都没看到管家,低头咬着饼回应爸爸。
味道和赵叔做的相差无几,月昭吃着饼想着做的人,心不在焉地跟爸爸扯谈。
“你啊,至成那孩子是管宅子的又不是专管厨房。”
“以前是老赵宠你,现在怎么还使唤上至成了?”
月明真说着,自己也跟着吃了小半块。
“别说,这味道还跟他爹做的一样,挺好吃。”
月昭不做声地晃着小腿,心里想着那小赵还得更宠我。
门第之类的事情,月昭懒得想那么多,现在只想着之前的互动心里偷乐。
结果整个上午月昭转悠了整个宅子都没见到人,按耐不住还是问了其他佣人。
得知他是请了上午假到疗养院陪赵叔手术,月昭气的两颊鼓鼓的自己拎着包就打车过去了。
找到手术室的时候,赵叔还在里头,赵至成坐在走道的椅子上埋头看着地面。
她走近在他旁边坐下,赵至成抬头看到她,有些微愣。
“怎么过来了?”
他没穿西服,一身牛仔裤加白色T恤的样子不再显得那样老成。
“赵叔要手术怎么不跟我说,还要多久出来?”
“只是小手术,不会有什么事的。”
赵至成抓过她的手捏在手里,又放到唇边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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