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是小年宴,挽挽小姐若是身子吃得消,就去参加吧。”
“吃得消,我一定去。”
吃好吃的有何吃不消……
管家离开后,去了霍仿的身边。
“手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不过少帅,您别急,这才四天呢,总有办法去掉的。”
霍仿放下笔,管家立刻给霍仿拿来貂皮披风。
“出去转转。”
院子里
“小姐,你跑慢点,小心摔着了。”
挽挽这厮好了伤疤忘拿回了疼。
身子没好全,一跑出来就撒丫子狂奔。
大牛面无表情地一掌糊在自己额头上。
挽挽小姐明明这么漂亮又柔弱,为什么有一种打开栅栏放出了一头撒欢的猪的错觉……
所以说真的不能在视野范围不大的地方乱跑。
挽挽撞到人了。
霍少帅。
覆盖了白雪的玻璃房拐角处,挂着一盏古朴的风铃。
风吹过的时候,叮叮咚咚霎是好听 。
那是霍仿的母亲大太太生前挂在那里的。
高大英俊的男人,怀里撞进来一具柔软的身体。
就像果冻装在了被子上一样,杯子能感受到的只有柔软和馨香。
几乎是本能一般,男人的手臂固定住了主动扑进他怀里的少女的身体。
将原本一公分的距离彻底以强硬的手段粉碎成了零。
明明是深处天寒地冻的室外,霍仿眼前看到的却是那天在破庙,透过火堆看到的那根身后的红绳。
男人低头。
她的馨香,自上而下,从他的怀里,开始缠绕着他。
纠缠,浓烈,密不可分,融为一体。
第14章 无声的觊觎(二)
冬日,冰天雪地,飘雪,玻璃房檐角风铃下。
无人敢出声的花园里。
静得只剩下雪落下的声音。
一阵风吹过,古铜的风铃丁零当啷。
这是最寂静且沁人心脾的吵闹。
风铃之下,一片雪幽幽地落在男人怀里的少女头上。
雪花很大,像一朵雪绒花簪在少女的头上。
少女穿得很多,里三层外三层外加大红色的袍子。
即使穿这么多,依旧可以看出她纤弱幼稚的身材。
袍子的边角都拖在地上。
少女原本一边奔跑一边拉着袍子,如今站定,底部白色的球团绒毛轻飘飘地砸在雪地里。
白与白,谁也不兼染谁,无声地为融为一体。
可是黑与白,白投入黑的怀抱,会被融化得骨头也不剩。
面对前方来人,少帅的本能反应是掀开,踢飞。
但在少女独有的馨香传入鼻间时,年轻男人硬生生凭借意志压制了自己的本能。
反而是移开双臂让自己的怀抱呈现敞开式,好让这调皮的小东西扑进他怀里。
两人之间的动作都太快,他移开双臂的一瞬间她扑进来,紧接着自己的手就固定在了他的腰间。
连带她的披风都被一起抱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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