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肌随着呼吸的起伏的膨胀又缩起。
少帅的呼吸很重,赤着脚一步步向着丫鬟走来。
那丫鬟头更加低了,脸也越来饿越红。
在少帅浓浓的男人味面前,几乎站不住,托着托盘的手轻微颤抖。
霍仿用毛巾将整个上半身都擦了一遍。
毛巾被重重摔在托盘上。
两个丫鬟吓得赶紧跪下。
“少帅……”管家脸色一白。
“我跟你说过,我身边伺候的,一律不要女人。你再犯,就等着被调走。”
男人声音低沉无波,平静地叙述可以决定别人命运的事情。
管家额头上汗都出来了。
“是,是,是老奴昏了头,请少帅见谅。老奴再也不会犯了。”
老管家都挺好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贪财。
肯定是这两个丫鬟给他塞了数额不小的银子,为了到霍仿面前去露个脸。
霍仿向着卧室走去,身后跟着以管家为首的一溜烟下人。
“东西送到了吗?”
“已经送到挽挽小姐手上了。”
“很好,现在去安排车子,我洗个澡就出发。”
“是。”
挽挽又要去参加宴会了,这一次是去章家。
为的还是少帅和章小姐订婚的事情。
两边都是体面人家,都有自己复杂的姻亲关系网,合在一起太寒酸了。
“挽挽小姐,挽君小姐她……”
大牛正要向挽挽说这件事情。
“我知道,她不回来参加。”
估计都不知道。
苏挽君马上就要离开菀南了,知道了也不会来。
这么看来,在霍家蹭吃蹭喝的日子真的要进入倒计时了。
挽挽心情沉重地换上礼服。
大牛端着一条珍珠项链。
大牛要给她戴,挽挽非要自己来。
搞了半天又戴不上。
“小姐你不问问这项链是从哪里来的吗?”
“少帅呗。”除了古道热肠的霍少帅还有谁。
门口阶梯上,负手站着一名身着黑色燕尾服的年轻男人。
“少帅。”挽挽微微曲膝盖。
她这个文文静静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是那篇文章的作者。
“挽挽小姐来了。”
男人平静的眼中流露出暖融融的笑意,如春水一般,包裹着面前的少女。
男人的视线落到她脖子里的那一串珍珠上,眸色渐深。
另一只手不由轻抚摸西窗袋子里的另一条一模一样的珍珠项链。
“挽挽小姐,今天家里车子都出去了,只剩下了这最后一辆,能否委屈小姐和霍某同乘?”
撒谎。
少帅真的要用,多远都能赶回来。
挽挽点点头,“可以啊。”
“那小姐先请。”
霍仿绅士地为挽挽挡住车顶后,自己也坐进了车子。
今天开车的司机是霍家所有司机里,技术最差的,特别不稳,刹车都是直接擦下去的,走后门进来的。
没想到有一天也能派上要用场。
霍家的车子是国外尺寸定做的,比起这个时代一般的车子要来的宽大得多。
更是像后世一样,在司机和乘客之间有阻隔视线的阁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