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害羞了。
男人斜坐着,刚才坐在那一侧没发现,挽挽的头发上有一朵很小很小的白色野花,就缀在挽挽乌黑的发丝间。
男人的手指小心地将野花从发间摘下来,拉起挽挽的手,将花朵放在挽挽的手心里。
手指故意坏心地碰到挽挽温热敏感的手掌心。
挽挽颤颤地缩了一下,想把手收回去,手腕被霍仿牢牢地握着,不容她收回去。
“挽挽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家花不如野花香?”
挽挽:?
这不是用来比喻男女之间靡乱的关系的吗……
“霍某却觉得,家花能圈禁在身边,时时小心呵护着,亲近着,各种美妙滋味,又岂是路边不值钱的野花能比的了的。
挽挽你说呢?”
男人看似温柔的话,却字字句句透着浓浓的强势和占有欲。
什么叫圈禁在身边……还要时时亲近……
挽挽下意识觉得这话说的有问题,可听着有似虎是在讲养花。
“没错,你说的对。”
挽挽打马虎眼。
“那现在愿意下去了吗?”男人就着挽挽的手,将那朵小野花给碾碎了。
碾完之后从西装前的口袋里拿出灰色的手巾替挽挽把小手擦干净。
“挽挽沾到野花气息就不好了。”
挽挽忽然想到了那天在她家门口少帅说的话。
“我尚且舍不得太太伺候我……”
霍仿看着挽挽看过来的眼睛,“怎么了?我力气大了弄疼你了?”
挽挽摇摇头。
少帅跟以前,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挽挽刚开始的确有点不好意思,才逃跑又自己屁颠屁颠回来了,一点没有气节。
但现在,车里的气氛变了,变得让挽挽觉得被压迫了。
“慢一点。”
男人含笑纵容地看着少女自己打开了那边的车门跑出去了。
挽挽这个小家雀永远不是霍仿的对手。
心思被别人拿捏准了。
别人说要永远把她圈进在身边,她还点点头说人家说的好。
霍仿双手插在口袋里,不近不远地跟在挽挽身后,既不上前,也不离得太远,就这么一直把持着距离跟着。
身后跟着一大堆的下人。
挽挽十分自觉地就要往她住的地方去。
“挽挽。”霍仿指另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是霍仿的主院。
挽挽看了看,“我知道呀,我要去放东西。”
霍仿走上来,“挽挽,你忘记了,之前跟你说过的,你住到我那里了。”
挽挽有些抗拒,“可以不去吗?”
霍仿跟她讲道理,“挽挽,帅府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安全,想对来说,主院是最安全的。
你的东西……如果被偷了。”
“不会吧,帅府里里外外都是重兵把守的……”
挽挽关键时候也没有那么好糊弄的。
后面的下人们就看着少帅慢慢地,由表及里,深刻精准地……忽悠挽挽小姐。
少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可靠的,沉稳的,绝对不会信口开河的味道。
但……
他就是在胡说八道。
霍仿讲了一大堆,就是故意绕晕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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