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仿的那些话,之所以作为单纯的人物画却让人脸红心跳,还不都是因为有的画上不止她一个人。
有的画里总有一个男人和她纠缠。
虽然画男人的笔触寥寥无几,看得出来很草率,但就是这种两厢强烈的对比,让看画的人能直白地感受到作者对于图中少女无限的耐心和企图心。
挽挽这个当事人看来,冲击感更加强烈。
他今天如果再画,势必会把他自己的手臂,胳膊和脖子里的弧度放进去。
明明是国画,别人画来风光霁月,少帅话来就让人……
殊不知在遇到挽挽之前,少帅的画作也是风光霁月的。
但遇到挽挽后,人在眼前却得不到,要憋着,画画成为了唯一排解苦难的方法,于是就慢慢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挽挽用想的都知道这幅画画出来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挽挽知道我最喜欢哪一幅吗?”
霍仿强势地搂着挽挽,不让她挣脱,挽挽僵持着僵持着没力气了,只能躺着休息一会儿。
周而复始。
男人在她耳边柔声细语,“我最喜欢第一幅画。”
就是那个山中破庙里的,火堆旁浑身湿透的红艳艳的肚兜绳子。
挽挽看了那幅画才知道原来背后是这个样子的。
“那幅画是我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画的。
本来没想着画你,但脑子里却浮现出你的画面,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画完了。”
“你知道哪幅画画的最累吗?是你受伤在我房间里躺了一夜的那幅画。
我忍得好辛苦……”
霍仿的话被挽挽打断,挽挽羞恼地要堵住霍仿的嘴。
“你别说了……”
霍仿说的话,越来越让人没耳朵听。
挽挽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关起来。
挽挽以后再也不会认为自己脸皮厚了。
比起少帅,挽挽兼职是个青涩的小家碧玉。
霍仿将挽挽作乱的小手镇压了,放在唇边亲吻。
夜半时分,最适合说骚话。
“那天你就这么睡在我的床上,我帮你做的所有处理。
我一闭上眼睛,一下笔,脑子里就开始出现那些放纵的画面,我只能一边画,一边大喘气,一边念清心咒。”
挽挽的脸红得滴血,大半夜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霍仿精神得像个野狼。
似乎夜晚才是他的主场。
“所以挽挽,你知道那么多次,我忍得有多么辛苦才能忍下来不碰你吗?”
挽挽被迫点点头。
“您您您……真是慈悲心肠。”
霍仿笑了,“挽挽你又在撒谎。心里明明在骂我。”
“你不是说睡觉吗?明天还要早起的。”
挽挽央求。
“挽挽叫我一声霍仿哥哥,我就放过你。”
“……不要!”
“那挽挽,我一点不介意今天就和你成为露水夫妻……”“霍仿哥哥!”
挽挽一听那“露水夫妻”几个字,“霍仿哥哥”脱口而出。
“挽挽真可爱。”霍仿俯身亲了一下挽挽的额头,“你明知道我是逗你的。”
是吗?逗她的?
大灰狼抓了小绵羊,砍了柴支了锅,把小绵羊塞进了嘴里然后慢悠悠地吐出来。
小绵羊满身口水吓得神智不清,哆哆嗦嗦的。
结果大灰狼说,“小绵羊,我的朋友,我是在逗你的。”
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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