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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人总要有信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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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风浑身疲惫地趴在地上,眼神中带着迷离,从若黎离开开始,他就被夜魅锁着没日没夜的折磨,被打上乳环阴环上的位置早已经红肿疼痛,插在后穴里的粗大一刻不停地努力工作,周身像是在水里捞出一般湿淋淋的,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夜魅就会过来了,拜夜魅所赐,如今的他倒是能准确的把控时间。

推门声响起,清冷的松枝香袭来,辰风颤巍巍地爬起来,嗓音嘶哑道:“主人,奴隶受不住了,饶了奴隶吧。”千篇一律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这一句求饶也像是刻在他的骨子里成了习惯。

夜魅蹲在辰风面前,手朝后探了去,握住身后的把手稍稍往里送了送,意料之中,辰风轻轻地抖了一下身子,身子朝前一个踉跄,夜魅挑了挑眉,向后拔了一下,肠肉紧紧咬住,菊花不停地收缩着。“这么骚啊。”

辰风难堪地闭了闭眼,偏过头去没有理睬,这些天这些话夜魅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他只是单纯的羞辱他,并没有要他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可听了这么多次,他还是觉得不堪入耳。

夜魅抽出阳具,被填满的后穴随着阳具离体产生短暂的空虚感,随即夜魅又从角落的柜子里翻出一根浑身布满凸起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倍的假阳具,在辰风眼前晃了一下,辰风惊的瞳孔猛的一缩,“主人,不要。”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去,惹得锁链哗啦啦作响,“不要,求您了,会坏的。”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恐惧与哀求。

“不要?我给了你说不的权利?奴隶,我要你记清楚了,你的身与心只能属于我,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引起你的情绪波动,只有我可以。”夜魅的眼神充满着疯狂,辰风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冷静的,唯一一次失控就是若黎离开的时候,他怎么会允许有旁人影响自己奴隶的情绪。

“主人,奴隶再也不会了,求您了,放了奴隶吧。”那是他的光啊,他亲手拒绝了自己的光怎么会不难受,怎么会不想着为他的光做最后一件事,穿完孔后,夜魅问出之前的问题,从他拒绝回答后,他就想过夜魅会罚他,但他没想过夜魅会这么疯狂,锁着他,没日没夜的强制性高潮,让他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畜牲。

可如果再重来一遍呢,他想他依然还会选择帮若黎把定位器给摘了,他怎么能让他的若黎断送前程,一辈子被人钉在耻辱柱上呢。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夜魅手里拿着假阳具对着角落里抱成一团的辰风道。

角落里的辰风满脸抗拒,看着眼前婴儿臂粗细的阳具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主人,求您了,换一个吧,奴隶,奴隶真的会坏的。”

夜魅不耐烦地拖过辰风的身体,强迫着他屁股朝上趴好,涂抹好润滑油后一个用力插了进去,辰风失声惊叫,翻着白眼,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东西,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鲜血顺着缝隙流了下来。

夜魅像扔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把辰风扔在地上,随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因疼痛而蜷缩的辰风。

“主人,饶了奴隶吧,奴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眼泪糊了辰风满脸,他躺在地上呢喃道。

又是一夜,这天夜魅像往常一样来到调教室,发现以往怯生生躲在角落里的人儿,此时安静地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夜魅走上前看去,只见他脸颊通红。

夜魅帮辰风摘掉了后穴里的阳具,清洗下身体之后打电话给医院,让人派个医生过来看看,木易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夜魅正拿冷帕子敷在辰风的额头上,目光中似乎带有心疼,“早知今日,你当初下手就应该轻点,让开。”

“怎么是你来了?”看见木易夜魅有些惊讶。

“我不来,怎么能见到你怜香惜玉的一幕呢。”话锋一转又道:“你说说,他才出院多久,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看见身上的穿孔之后,直接摇头啧啧称奇地说:“他到现在没死,也算他命大。”

乳房早已经破溃流脓,像是两团烂肉挂在胸前,阴茎处也是同样如此,全部化脓,翻了个身,后背血肉模糊,一条条鞭痕狰狞可怖,新伤压旧伤,许是感觉到疼痛,昏迷中的辰风皱紧了眉,努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呢喃道:“主人,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隶吧。

检查完全身伤势,木易摇了摇头,“你瞧瞧,你把人折磨成什么样了。”

打了针,挂了营养水,清创消毒,处理完一切,木易丢下消毒用品,“定期消毒,等人好了再折腾。”

“喝口茶再走?”夜魅随手将消毒药水放置床头,对着木易邀请道。

“乐乐,你留下照顾。”木易对着跟自己而来的奴隶吩咐道,随后跟着夜魅出门了。

乐乐垂眉应是,等到房间里两位主子都走了,才抬起头看向床上的人,目光中带着怜惜,“怎么就不知道哄哄呢。”乐乐取下额头上的帕子叹息着,药效很快,乐乐不停地帮着辰风擦拭身子,就怕他湿漉漉的睡着不舒服,看着干裂脱皮的嘴唇,乐乐起身找到棉签沾上水轻轻地在嘴唇上擦拭着。

辰风醒来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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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温柔地帮他擦拭着身体,他微微动了下手指,乐乐看见后对着他笑道:“你醒了。”

“又见面了。”辰风沙哑着嗓子道。

“喝点水。”扶起辰风递了杯水过去,看见辰风喝下,幽幽地叹了口气,“怎么就不能低个头呢。”

捧着水杯道辰风沉默半响才说:“有些事总是不愿意说的,总觉得说出来就玷污了那些感情。”

“奴隶会有秘密?别说笑了。”乐乐看着辰风认真建议道:“你要是听我的,想舒服的活几年,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真要惹怒了主人,被抛弃的奴隶很惨的,尤其像你这样被夜魅打上私奴标记的,离了夜魅你根本活不下去,能好好活着不好吗?”

“活不下去多好,活着也是痛苦。”辰风的眼神看向窗外,没有一丝神采。

“进了夜色,不榨干净最后一丝价值,你能好好离开,你知道上一个私奴是怎么死的吗?被人活活轮死的,死的时候,肠子都从后穴里拖出来了。”

“夜魅的?”

“不是,但是魅先生的手段你也清楚,你觉得你会比他好。”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乐乐苦涩一笑,“多结善缘吧,希望老天看在眼里能对我好点。”

“不求你主人,求老天?”辰风嘲笑道。

“人总要有个信仰,话我说到这了,听不听在你。”

两人沉默着,墨菲氏滴管里的液体正匀速滴落,溅起一朵朵水花。

“乐乐,走了,我们回去了。”木易推开房门对着发呆的乐乐喊道。

乐乐站起身,低头应是,快步走到了木易的身后。

“走了。”木易对着夜魅挥挥手离开了,辰风看着站在门口的夜魅,害怕地朝床里面缩了缩,看着他迈步朝里走,想了想还是起身跪在了床边,输液瓶被辰风的动作牵动着猛然晃了晃,“主人。”沙哑的嗓音带着点小心翼翼。

夜魅一脸复杂看着眼前的奴隶,他就像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慢慢凋谢,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于急躁了。

“主人。”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辰风低头又喊了一句,“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不是故意骗您的。”

“饿了吧?让人给你熬了点粥,一会送过来。”他走上前温柔地摸了摸辰风的额头,“已经退烧了,起来吧,烧刚退,别着凉了。”

跪在地上的辰风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主子,自己烧糊涂了吗?为什么眼前的夜魅如此好说话。

躺在床上的辰风盯着洁白的被子发呆,刚刚他竟然喂自己吃饭了,耐心细致地吹凉每一口粥,吃完饭,夜魅细心地为他掖了掖被角,“睡会吧。”

闭着眼睛休息的辰风心想,这件事是不是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而又平淡,这天,辰风坐在窗台,看着远处的海浪发呆,听见声响回过头,只见夜魅手里拿着一个小礼盒走了进来,“主人。”辰风轻轻喊了一句。

“伤好了?”夜魅放下礼盒问道。

“回主人的话,已经好了。”

“衣服脱了。”夜魅打开礼盒,看也没看辰风。

辰风乖顺地褪去衣物,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樱桃微微挺起,上面银色的光圈在阳光下呈现出好看的光泽。

“看看,喜欢吗?”夜魅对着辰风招了招手,示意他看盒子里的东西,辰风乖顺地爬了过去,只见黑色丝绒布上面呈现着两只漂亮的乳钉,银色的树枝上点缀着两朵金色的玫瑰花,花瓣用红宝石堆砌,闪闪发光。

“是不是很漂亮,宝贝试试看,合不合适。”

辰风用手取下自己乳头上的乳环,拿起盒子中的玫瑰就穿了过去,枝干略微有些粗,辰风犹豫了一会,咬牙用力穿了过去,等到两边都穿好后,辰风已经疼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宝贝现在对自己可真是越来越狠呢。”夜魅摸了一把辰风胸前的鲜血,“不过,这带血的玫瑰果然更加妖冶。”

“主人喜欢就好。”辰风谄媚道。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的早饭你来准备,学了这么久,总要让我看看,我的钱有没有打水漂。”

“是,主人。”夜魅离开后,辰风用手轻轻抚摸着乳头上的装饰品,他就像一只笼中金丝雀,被豢养着。

第二日一早,辰风早早地起床,快速清理完自己,就去厨房忙碌着,熬出米油的小米粥,炸的金黄酥脆的小饼,涂好黄油的面包,醇香的咖啡,满满一桌中西合并的餐点,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夜魅下楼的时候,看见这一桌就笑了,“你倒是会投机取巧。”

辰风跪在地上惴惴不安,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怎么,对我有意见?”夜魅瞥了一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辰风。

辰风的身子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不敢,求您不要把奴隶想的那么坏,奴隶……奴隶早就不敢了。”辰风的话有些悲哀,俯在地上的身子带着丝可怜。

吃完早饭的夜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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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纸巾擦了下唇角,“不用整天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我看,相比于现在,我更喜欢你之前不怕死的模样。”随手甩了一瓶药扔在地上,“吃了吧。”

辰风跪在地上,指尖用力地攥紧药瓶,嘴角泛出一丝苦笑,看着夜魅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仰躺在地上,可怜?的确是可怜啊,昨晚半夜腿疼的睡不着,却不敢大声嘶喊,不能去医院,还要早早地起来准备早饭。

辰风在地上躺了半天,冷气从骨头缝里钻入,废了好大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掌心里攥着的药,盯着瓶子外的名称愣神,止痛药,他竟然给了自己止痛药,他有这么好心。

旋转瓶盖,倒了一粒药吞下,缓缓走到地毯上睡下,药效很快,没过多久,辰风就感觉不到疼痛,疲惫瞬间袭来,一晚没怎么入睡的辰风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合上眼睡的香甜。

夜魅下楼就看见辰风躺在地上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抓着药瓶没放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一片狼藉没有清理,抽出鞭子狠狠打在辰风身上,辰风被疼醒,就见眼前的人阴冷地问他,“睡的舒服嘛,宝贝。”

“主……主人。”辰风害怕地缩在地上,他又做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猜来猜去真的很累啊。

“桌子上的东西是准备让我去收拾嘛?”

辰风抬眼看着桌子上面的狼藉,心里泛起了疑惑,以往不都是有人去收拾的嘛,怎么今天……

看着辰风疑惑的表情,夜魅淡淡地说:“忘了告诉你,他们休假了。”

“对不起,主人,奴隶这就去收拾,主人,奴隶不是有意的,奴隶只是昨晚腿太疼了,一晚没睡有点疲倦。”辰风跪在地上解释着,可惜夜魅根本就没听他的解释。

“哦,疼的一晚没睡啊,听着我好心疼啊,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冷酷的声音从耳畔响起,辰风的心沉到谷底,其实也习惯了不是,就是不知道夜魅要怎么罚他,也不知道如今这破败的身子还能不能撑的下去了。

“奴隶错了,请主人惩罚。”恭敬地弯下腰,额头触地,眼泪滴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去外面跪着,没我的允许不许起来。”说着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瓶,“这东西我没收了,本来想对你好点,可惜你不配。”

“是,主人。”辰风起身慢慢朝外走去,心早就已经麻木了,也许疼痛才是他短暂生命里浓墨重彩的一笔。

阴沉着一上午的天,终于在中午落下雨来,暴雨冲刷着辰风的身体,辰风闭着眼摇摇晃晃地立在雨中,膝盖处像是有万千根针同时运作,扎的他膝盖发麻。

电话响起,站在窗边的夜魅转身拿起手机,“喂,有事?”无精打采的态度让对方惊讶。

“你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事。”

“你打电话过来有事?还是说我的鲨鱼已经送到了。”

“哥,你是我亲哥,我不就喂死了你几条观赏鱼嘛,用得着这样穷追不舍的。”

“是谁大言不惭地说,不就几条鱼,有什么稀奇的,鲨鱼最凶猛胃口还大,不像那几条娇滴滴的小鱼,喂不了两口就死了。”

“哥,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听听就算了。”皓月在那边有些心虚地道。

“三天,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没看见我想要的,你试试。”

“哥,我现在就给你弄去。”电话那边皓月站起身就朝外跑,他哥今天怎么了,一点玩笑都开不了。

“等等,先把正事说了。”听见动静,夜魅开口阻止。

跑到一半的皓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哥啊,瞧你把我吓到,正事都忘了。”半是埋怨半是玩笑地道。

“哦,你这是怪我喽。”夜魅看着窗外的辰风,眉头紧紧皱起,他快坚持不住了,单薄的身子在风雨中摇晃,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能汲取些许温暖。

“说正事,不跟你闹了。”皓月清了一下嗓子正色道:“这不是咱们夜色暂停营业了嘛,我一个朋友最近新弄来一个奴隶,想着帮忙调教一下,最近有点忙,我又不好推出去,你能不能帮个忙。”

“就这事?”夜魅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你接下来,推给我,我能不帮你?”

皓月在那边嘿嘿笑了几声,“行了,别笑了,端午过后你让他送过来,端午节我打算回家一趟,有些事拖久了,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夜魅语气阴沉。

“的确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优柔寡断可不像你性格。”

“行了,别拍马屁了,别忘了我的鱼。”

“哥,讲个认真的,我真给你弄来了,你养哪啊,要不咱就算了。”皓月小心翼翼地打着商量。

“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挂了电话,夜魅转身下楼,打开大门,铺天盖地的水气席卷而来,察觉到动静,辰风努力睁开双眼,看着前方的夜魅哀求道:“主人,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知错了,奴隶不该为了逃避惩罚而推卸责任。”

“进来。”夜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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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开口,听到吩咐,辰风放下环抱着自己身体的手,撑了一下地面想要站起身,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辰风猝不及防歪倒在地,看见辰风的惨样,夜魅摇了摇头,“真是个废物。”

倒在地上的辰风闭了闭眼,努力逼回想要往外汹涌的泪水,有什么好哭的呢,还嫌他羞辱自己不够吗。

夜魅走进雨中,弯腰抱起了辰风朝家走去,辰风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想着的却是,他究竟有没有心。

一路来到卫生间,将辰风放在淋浴喷头下,刚要动手扯掉他的衣物,只见辰风拽着自己的领口道:“主人,奴隶自己来就好,您也淋了雨,快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免得受凉了。”

夜魅看着浑身抗拒的辰风,明明已经害怕的不行,却还佯装镇定地去规劝他,“你是在害羞?”

辰风的耳后慢慢染上了粉红色,看着如此表现,夜魅哪有不明白的,“你什么样我没见过,现在在这装纯洁。”

“主人,奴隶只是关心您。”辰风口是心非地道。

“脱了。”夜魅用行动来证明他不会离开,辰风垂下眸子,掩饰内心里的波动,缓缓褪去了衣服,樱桃上的玫瑰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目光看向辰风的肉柱,伸手逗弄几下,肉柱颤巍巍地抬起头,打在上面的环被前列腺液蹭的光亮,“改天你这里也给你换朵玫瑰。”夜魅一边逗弄着一边道。

“奴隶听主人的。”辰风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肘,强忍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夜魅玩够了,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散了辰风身体里的寒冷,可也加剧了他的情欲,尤其是夜魅借着帮他清洁身体的借口,不停地游走着辰风的敏感点,很快辰风的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

“主人。”娇媚的声音从辰风的口中喊出,身体随着夜魅手指的游走开始扭动。

“洗个澡,也这么骚。”夜魅看着辰风前端不断冒出的前列腺液道。

辰风很无奈,他也不想,可常年经受调教的身体哪里还能经过这样的折磨,再加上他每天都要吃催情药以此来保持身体的敏感度,“主人,求您了,帮帮奴隶吧。”

“自己口。”夜魅靠在洗漱台上,冷冷看着眼前的奴隶。

好在辰风的柔韧性还不错,听到夜魅的话,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坐了起来,弯腰含住自己的性器,没有任何技巧性地动作着,为了讨好眼前人,他好像早就已经忘记什么是羞耻了,很快精液喷在辰风的嘴里,辰风放开自己的性器抬眼看着夜魅,“咽下去。”喉结上下滚动,看着辰风咽了下去,俯下身子问:“好吃吗?”

“好吃。”泪还是不自觉的涌了出来,不是已经没有羞耻心了吗?为什么还是这么疼呢?

“哭什么,没吃够?”说着再次伸手握住辰风已经耷拉的性器。

辰风不敢阻挡,忙解释道:“奴隶……奴隶只是腿疼,对,腿疼。”

“哦,腿疼,我还以为你没吃够呢。”说着又看向已经有了微微抬头趋向的性器继续道:“可是宝贝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啊。”

辰风看着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内心一片苦涩,他什么都做不了,包括对自己的情欲也控制不了,只听见上首那个男人用冷酷的声音说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

辰风坐在地上,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低着头再一次将性器含在嘴里,阴环与牙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不停地重复着相同的指令,这一次,辰风口到脖颈发酸才勉强口了出来,他抬起发酸的脖颈看向夜魅,“咽了。”夜魅冷冷地看着他,手里摆弄着手机,像是把他刚刚的表现全给拍了下去。

“这回吃饱了嘛?”夜魅收起手机懒懒地问。

“吃饱了,主人。”辰风老老实实地回答,再也不敢有旁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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