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
纪梵一怔,浓长的睫毛低垂,微卷的一缕发从莹白耳后滑落,搭在瘦削白皙的肩上。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只用瘦长白皙的手指抵在唇边,轻咳一声。
“不用。不严重的。”
她的声音很轻,有些飘,似乎是不好意思了。这是极少有的,姜茶瞧着有趣,忍不住又想继续看她露出这种微微羞赧的神情,于是问:“如果不疼,那舒不舒服?”
纪梵:“......”
她白皙的指尖又捏起那瓶小熏香补充液,浅色澄澈的液体,混在玻璃瓶里。白茶、小苍兰,带一点薄荷的味道,挺好闻。纪梵的指尖紧了紧,低垂的目光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姜茶没留神,并不及时止住,继续道:
“那就是舒服了。我没骗你吧?”
“如果觉得舒服,想不想再试一次?”
纪梵长眉一挑:“再试一次?”
“嗯。毕竟我们太久没做了,突然这样,可能会疼,会流血。但后面就不会了。”
姜茶自认为逻辑能够自洽:毕竟她也听过科普,那层布满血管的结缔组织,很久不碰,是会自动修复的。
纪梵哑然失笑。
她一偏头,耳边坠子微晃,目光幽深地瞧着她:“你还想来?”
“嗯。不行?”
姜茶话音刚落,指尖一热,纪梵捏住她的手,一拉一拽,把她拽到自己身上,轻轻的一个翻身,压了过去。
纪梵紧紧贴着她,浴袍本就松松地合着,这样一俯身,霎时散开半边,香肩半露,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柔软鲜活。
姜茶不住推拒,挣动。
浅淡的体香倏然萦绕过去。
长而柔滑的卷发散下,纪梵低头,漆黑明亮的眼睛瞧着她,姜茶瞳孔微缩,白而柔嫩的鬓边沁出细汗,她条件反射攥着床单,目光却落在纪梵红而微翘的唇瓣。
后颈沁出一层热热的细汗,姜茶微微屏息。
纪梵低头,一寸一寸,慢慢凑近。
唇瓣被软软地贴敷上,纪梵戏弄似的吻她,很轻,像小鱼戏水,始终吊着她,不深吻。身下的人轻轻哼了一声,撒娇似的把白玉般的胳膊勾着她脖颈索吻,眼角微红,眼神迷恋。
纪梵贴着她耳边,轻声命令:“叫姐姐。”
姜茶:“......”
红唇抵着她辗转,唇瓣又被纪梵用力咬了一下。
惩罚似的。
姜茶脸颊泛起一片红晕,瞧着她,小声道:“姐姐。”
纪梵吻她温热的眉心,道:“以后都这么叫。”
吻继续下移。
纤白细嫩的脖颈处一热,颈部动脉被轻轻一咬,落下齿痕。纪梵不住吻她,细细密密的吻带着不容置喙的温柔,如丝线一般拉扯着她,不断陷落、沉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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