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西延竟自己作死,她又为何要保,此刻秦氏见好就收,当即磕头谢恩,“谢皇后恩典,谢皇后恩典。”
“行了,本宫乏了,退下吧。”
皇后有些不耐烦,秦家各个是草包,若不是留着他们还有用,若不是有些事就需要草包来办才让人放心,她又怎会去理这些麻烦,给自己凭添琐事。
秦氏从皇宫出来,吓了一身的冷汗,腿软的就连上马车的力气都没有,她越想越后怕,越想越生气。
让她去求情?这是要把她送上断头台,用她的命去换秦家的命根子?
那个逆子竟然要害死她用来巴结皇后的棋子,险些因为此事将整个淮安王府都搭进去,好在皇后明察,这件事并未牵连他们,不然她今日还有命活着出去?
想起刚才父亲母亲和嫂子对她的苦苦哀求,秦氏就觉得自己上了套,回到秦府后,她怒气冲冲直奔高氏的屋子。
她将屋里砸了个稀巴烂,指着高氏的鼻子骂个狗血淋头,直到高氏当着府里众人的面下跪磕头,向她赔罪,她这才作罢。
……
江瑾瑜一直睡到了黄昏才醒来,醒来后她察觉小腹传来一阵绞痛,然后就有一股暖流伴着腹痛而流出,她……难道是。
“鸣娟,鸣娟。”她勉强坐起身,发现自己身子还是很虚。
“王妃醒了。”鸣娟闻声走进来,“太医说要你好好休息。”
“鸣娟,我好像月事来了。”江瑾瑜觉得自己湿嗒嗒得,很不舒服。
鸣娟了然,“王妃身子虚弱,您且等着,奴婢这便去打水。”
不多时,鸣娟打了一盆温水回来,伺候着江瑾瑜擦洗。
容承从东宫出来后,并未像往日一样去户部,而是让路秉将公文带回来,他在书房处理。
手头上的事弄得差不多,他想起江瑾瑜,起身向着西萱院而去。
可他刚跨进屋子,便看到江瑾瑜正坐在床榻上。
她一头乌发散落,身上穿了件寝衣,下身却并未穿寝裤。
两条光洁白皙的长腿随意的耷拉在床榻边上,透过寝衣的缝隙,容承能隐约看见那衣下的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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