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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野一口一个咱妈咱妈地叫,殊不知池妈妈其实压根不想见到他和池凌走在一起。
这天,司野从背包里翻出一个信封,大概是早上在早餐摊帮忙的时候,池妈妈偷偷塞进他背包里的。
信封里的钱不多不少正好是池妈妈的住院一周花的费用,还夹着一张条子,字体娟秀,上书: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但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我家池凌来往了。
“……”
司野心中像哽了块石头,又难受又担忧。
也许是他们的亲密举止被池妈妈发现了端倪吧。
其实司野没有太掩饰自己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就算装,自己对着池凌那个饿狗垂涎骨头一样热切的目光也是藏不住的。
不过,出柜这个问题总要面对,只是现在比预料中发生得更早而已。他对池凌是认真的,认真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所以即便池妈妈目前不同意他们俩来往,他也有信心有决心要克服这道难关。
他现在就是担心班长……
司野凝眸,朝设成置顶的号码拨了过去。
窗外的蝉鸣越来越吵,已经好多天没下雨了,司野听着嘟嘟的拨号音,焦虑在心里烧成一片火。
电话一直打不通,打了几十遍,最后一次居然被挂掉了。
“哥,吃饭啦——!”
司安已经在楼下喊了半天了,司野烦躁地大吼一声,“不吃了!”
他拽起背包蹬蹬下楼,一家人围坐在餐桌边,盯着高大的身影开开门风风火火冲了出去。
“天天不着家。”筷子戳了戳亲自下厨为儿子做的红烧肉,司妈妈撇起嘴,不大高兴,“一天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周五了还往外跑。”
“男孩大了都这样。”司爸爸嘬了一口酒,老神在在地说,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司安弯腰捡起了飘在地上的纸条,瞧着上面短短一句话呆滞了半天,司妈妈叫她,她浑身一颤,似乎明白了什么。
司安放下筷子站起身,红光满面地朝着在坐的二位中年人宣告道,“爸,妈,我哥他终于谈恋爱了!”
这边司野还不知道自己被妹妹卖了。
虽然池凌家司野只去过一次,但是他像搜查犬一般敏锐,牢牢将这条线路地记在了脑海里。
他是体育生中的典型代表,冲动,直接,头脑发热直接就上楼一顿狂敲门。
这种行为其实的确有些冒失和愚蠢了,门后的人早就透过猫眼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会给他开门。
隔壁的邻居被持续不断的拍门声烦得开开门骂了几声,司野固执地不走,此时,池妈妈的声音终于响起了。
“你快走吧,不要来打扰我们了。”
“妈,我想跟您说几句话。”
池妈妈被他不要脸的擅自称呼叫得心头一哽,沉下脸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司野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请你不要惩罚池凌,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池凌他身子骨弱,我皮糙肉厚抗揍……”
一旁跪在地上的池凌听不下去了,出声道,“司野,你先回去吧。”
司野双眸一亮,池凌语气听起来还算正常,应该没被欺负,池凌没事的消息就像颗定心丸,浑身躁沸的血慢慢冷了下去。
他一向听池凌的话,见好就收,轻轻拍了拍门以示回应,“妈,保重身体,我改天再来看你们。”
待那急性子的小子离开了,池妈妈疲惫地坐回椅子里,池凌膝盖有些疼起来了,却仍跪得笔直,直直盯着地板,目光坚定如旧。
说实话,摒除掉司野让自己的儿子走上歪道这一点,其实池妈妈觉得司野人还不错,她对他做的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并且感激他的帮助。
那些来照顾早餐摊生意,徘徊在附近巡逻的混小子,还有那个多次来骚扰他们,又突然消失了的前夫,应该都是司野的手笔。
“小凌,非要这样吗。”
虽然知道儿子的性格,可是池妈妈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在乡下算得上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比寡妇偷情还不堪,惹人辱骂。
盯着地上不肯起来,非要折磨自己的少年,她与对方如出一辙的桃花眸渐渐湿润了。
“小凌不是从小都说会好好学习,长大以后孝顺妈妈吗,为什么现在要让妈妈这么伤心呢。”
女人头埋在餐桌上,脊背颤抖着,发出呜咽。
池凌的眼眶也红了。
“妈……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喜欢他。”
……
整整一个星期,司野只能隔着门感受池凌的存在,说上一两句话。
池妈妈给池凌请了假,不去学校。
吃饭的时候,再也没人夹起他喜欢吃的菜放进碗里,只有文春那个傻逼还把他的鸡腿夹走。
上课的时候,再也没人督促他好好听课,不会的题越来越多,没做的卷子积累了一大摞,快把旁
', ' ')('边那张空了一星期的桌子都堆满了。
最饥渴的排卵期也得不到满足,小穴一直流出黏糊糊的液体,司野在床上滚来滚去,腿间夹着那条偷来的内裤使劲磨,想到那个一本正经又总是出其不意地玩弄他的漂亮少年,难受得迟迟无法高潮,呆呆坐在地板上发愣。
窗外黑沉沉的,心里空落落的。
“凌哥。”
忽然,手机一阵猛烈震动,在被子上起跳舞,看到熟悉的视频通话申请,司野心脏骤停,快要以为自己在做梦,抖着手点了接通。
“凌哥——”
还没看清画面,司野就像鸭子一样拖着嗓子叫了起来。
“小野。”
池凌的音调也难得不平静,甚至有些走调。
司野心里有一大堆话想说,这些话争先恐后地哽在狭窄地喉口,造成了交通堵塞,一时,他什么也说不出,脸皮发颤,眼眶有浮起一点红。
他没开灯,池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从颤抖的屏幕里感受到他的激动。
司野的勇敢和坚持像一注强心剂,虽然有些狼狈,但两个人一起共同面对困难的感觉竟然这样温暖。
池凌的眸子像含了一汪水,哑声道,“小野,我好想你。”
黑暗中,司野吸了吸鼻子,忽然问,“你手机哪来的?”
“我偷出来的。”
司野有些失望,“哦。”
沉默片刻,池凌轻声问起一些琐碎日常,司野躺回床上,跟他聊了起来,却一直没开灯。
“小野开开灯,我想看看你。”
窄小的屏幕里,日思夜想的班长还是那么好看,司野收拾好心情,依言开了灯。
那双眼睛红得明显,池凌的心都快碎了,恨不得钻进屏幕里,抱住他的小老虎,好好疼一疼。
“小野,让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我只是太想你了。”
听他这么说,微敛的桃花眸里浮满躁郁,察觉这个话题太沉重且无力,司野决定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
“凌哥……”画面天旋地转,嘶哑的声音朦胧地响起,“我这里好难受,怎么办,射不出来。”
一根又粗又大的巧克力棒半硬着,躺在紧实的腹肌上,可怜地流出一两滴透明粘液。
池凌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
禁欲了这么久,他也相当想念那具健硕的深色肉体,热流向两腿间涌去,蛰伏在内裤里的性器瞬间膨胀变大,硬邦邦地上翘着。
司野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自己的小兄弟,上下撸动,撸得水液横飞,过近的高清镜头,上头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小野,只摸这里是不行的,”通过手机话筒,带着电流的磁性嗓音响起,“把下面的阴唇拉开。”
手机固定在被子堆成的小山前,司野双腿大张,依言拉开了自己两瓣湿润的阴唇,被那双桃花眸紧紧注视着,久违的性刺激又像触电般传导至全身,下方的阴道口开始规律地收缩,渴求疼爱。
“凌哥,好痒啊……”
司野哼哼唧唧地,忍不住用手揉了一把敞开的阴部,揉了满手的水。
池凌脱掉了箍得勃起的性器疼痛的内裤,半躺在床上,盯着屏幕里的美景,舔了舔唇角,“想要舒服吗。”
“想要。”司野迫切地回答道,急得出了一背热汗。
“有情趣玩具吗。”
司野涨红了脸,“没有。”
“去洗手,洗干净。”
司野迅速地洗手,再回到床上,池凌手机里的屏幕已经变成了对着他的性器,一根又白又粗,顶端泛粉的奶棒plus。
穴道痒得不行,他连忙打开腿,粗声道,“洗干净了。”
“掌心贴住小穴,用力揉一揉,揉出更多汁水。”
司野依言照做,粗糙的掌心磨得娇嫩的小阴唇乱飞,牵动顶端的小肉蒂,被舔开过的小肉蒂像是水龙头开关,一股股粘液源源不断地涌出,
池凌也拿起手边的飞机杯,对准倒膜成真人阴道的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凌哥,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干别的东西。”司野不爽地说,可那双眼紧紧盯着性器与自慰用品的结合处,阴道里的水流得更猛了。
“我在干你,在干小野的阴道。”
飞机杯拔了出来,对准屏幕展示,那硅胶质感的阴道口像真的一样,被大奶棒干出个洞,红艳艳的,沾满了池凌阴茎里流出的黏水。
司野看得血脉贲张,按耐不住地用手指按住了自己不停蠕动的穴口,那道隐含情欲的磁性嗓音再度响起。
“对,手指试着插进去,不要弄伤处女膜。”
膜孔大概是被卫生棉条捅开了些,趁着滑腻的分泌液,司野喘着粗气,顺利地一点点捅了进去,生涩的肉壁被挤开,有一点疼,还有怪异的酸麻感。
“手指摸一摸,哪里按起来更舒服。”
修长的玉指在飞机杯里摸索着,拉开
', ' ')('软韧的硅胶口,向他展示阴道里寻找g点的方法。
司野浑身快烧了起来,不自觉跟着照做。
池凌看着那根手指在软绵的穴口里试探着伸进又退出,眼眸变得比夜色更深沉,额头的青筋鼓了起来,重新插进了飞机杯里,随着画面里手指在阴道里顶弄的频率慢慢操干起来。
他多希望此时在司野的处子穴里顶来顶去的是他的阴茎,他们四肢交缠,赐予对方灭顶的快感,亲密无间地做尽爱人间最快乐的事,而不是隔着屏幕这样可怜地解馋。
“小野,偷偷玩是不可以的。”
司野已经被自己的手指弄出了感觉,胸膛浮出红色,不断起伏,手指也不知不觉地越插越快,摩擦酸麻的肉壁,另一只手也贪婪地握住坚硬的肉棒撸动起来。
池凌的声音惊醒了他,他睁大迷蒙的双眼,对着泛着水光的大奶棒吞了吞口水。
要是插进身体里的是这一根热腾腾的东西就好了,把肉壁撑满到极致,怎么是这根细细的手指能够比拟的,真正跟池凌做爱才舒服得要死。
“凌哥……”
“跪在床上。”
司野老实地跪下了,浑身赤裸的他性感得要命,宽肩窄腰,精壮如虎,耻毛沾满了淫水,纠结在一块,淫靡又诱惑。
“腿打开,坐在手指上。”
池凌这是要他把自己的手指当成自慰的假阴茎,司野臊得腿有点抖,对准了慢慢坐了下去。
“后面还用我教吗。”
大奶棒用力捅干飞机杯,叽咕的水声连绵不绝。隔着屏幕,那只蜜色的圆臀也开始上下起伏,一次次坐进手指根部,司野闷哼着,阴道内绞得死紧,被自己的手指干得直流水。
“凌哥,干我,唔,再深一点。”
池凌给他的浪叫勾得不行,浑身都在往外冒汗,丢掉了手里的飞机杯,手掌握成圈,模拟阴道的样子一动不动地圈住阴茎,向屏幕后的人展示他操穴的飞快频率,腰往上恶狠狠地挺动,就像上头坐着他心爱的小野。
这画面落到司野发红的眼里,阴道里好像真的被猛地撑大了,大肉棒插了进来,每次磨过都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他蜷紧了脚趾,情不自禁地叫道,“啊啊,凌哥,好舒服——”
“我在揉你的阴蒂,用力地揉。”
司野掐住因为兴奋而充血肿起的小樱桃,用力一揉,拼命咬住牙将吼叫憋回喉咙,屁股重重坐在手掌上,头晕眼花地攀上了阴道高潮。
与此同时,池凌的闷哼声也传来,屏幕摄像头喷溅上斑斑白浊,司野看得受不了了,粗喘着,跟着射了出来。
“舒服吗,小野。”
池凌把玩着用过的飞机杯,用高潮后喑哑的性感嗓音轻轻地问他。
“不舒服。”
司野忽然沉声回答道,这回答出乎意料,池凌愣住了,就在这时,通话突然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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