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想去祸害女孩子家,自然把希望都寄托在弟弟身上。
将来弟弟的孩子,也会是郞家产业的继承人。所以肖扬这样有歪心思的人,绝不可以过于靠近郎钟锦。
堪堪把火气压下去,这顿饭郎钟铭吃得索然无味,肖扬则是充满不安,同时许久没撑大的胃在吃了太多油水进去后,也开始不适起来。
肖扬想,这大概就是郎钟铭让他多吃的原因了。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给他点颜色。
可是郎钟锦对自己过于热情的关心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平心而论,郎钟锦这孩子心肠不坏,看到弱势群体就想要施以援手也正常,又不见得一定就跟更深层的感情扯上关系。
也不知道郎钟铭瞎操什么心。
大概是怕他像当年喜欢上自己那样,也对弟弟动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吧。
可笑了,一个刚从牢里被捞出来、日常吃住和工作都依附郞家的人,怎么就这么有威胁?
肖扬想不通郎钟铭奇葩的脑回路,只能放任自流。
饭毕,郎钟锦又嚷着要给肖扬抹药水,还拿了旧的那管药膏来给肖扬涂那道钢笔划出的旧伤疤。
“咦……这药……肖扬哥你怎么用这么快啊?”
天真地研究着药膏的郎钟锦似乎没注意到肖扬瞬间的僵硬,一旁的郎钟铭却看在了眼里。
极具压迫性的气场走近,肖扬屏住了呼吸。
他要做什么?不……别过来……
“行了,钟锦你给我适可而止。”
冷冰冰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一惊,郎钟锦更是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哥,像是一下子不认识他了。
“哥?”
郎钟铭:“对他这么好做什么?别忘了你郞家二把手的身份。”
确实,郎钟锦不学无术,却是名义上宏盛的第二掌控者。这样的安排自然是考虑到郎钟铭发生意外导致大权旁落。
肖扬心里了然,郎钟铭不过是借着教训自己弟弟,来警告自己。
警告他别肖想自己根本配不上的人。
肖扬心里苦笑,表明上只是冷淡地谢绝了郎钟锦的好意,起身回房。
郎钟锦一下子委屈了,推了他哥一把“蹬蹬蹬”跑去找爷爷哭诉。
郎钟铭无奈地挤了挤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