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重要文件一般会放在最高权限的冰柜里,冰柜钥匙只有他、郎钟铭和苏蕙芸有。
他的钥匙和手机拴在一起,从不离身;郎钟铭独来独往,要从他那儿拿钥匙可不容易;苏蕙芸又向来谨慎,钥匙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的……
肖扬也确信资料室这边不会出什么岔子,否则他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毕竟资料的摆放都是按照他自己定的规律来的,别人哪怕翻过一下他也会发现不对劲。
那么,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郎钟铭自己保管的那份出了问题。
肖扬往这个方向上一想,一个最大的嫌疑人就冒了出来——
郎钟锦可是能随意出入他哥办公室,手里还拿着他哥的保险柜钥匙的啊!
肖扬苦笑,心里抱怨这二世祖搞那些小动作怎么老选他做背锅侠?难不成是自己名声已经坏了,泼起脏水来比较没难度?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他也没什么值得申辩的,不计较也罢。
只希望他别再太过分了。
郎钟锦这孩子最近倒是令人省心,这些天经常跑在外头不着家,不知是老爷子的死对他影响太大,还是因为郎钟铭对肖扬态度的转变让他担心以前做过的事败露。
肖扬想,他不在也好,省得生出许多说不清楚的麻烦事来。
现在郎钟铭对他好多了,他也真是不想再过以前那种提心吊胆又自我厌弃的日子。
这件事,就当不知道吧。
收了心,肖扬又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电脑屏幕上。
他正在看唐青做的ppt,整个系统还没有完工,所以上头的内容并不完整,但格式已经初步成型了。
这几天有唐青帮忙,他也掌握了不少办公软件便捷的新功能,但ppt还是给他带来不小的压力。
当然,这压力主要是来自于ppt最后的作用。
它毕竟要用来演讲。
只要一想到自己要上台讲话,肖扬心里就不安,只觉得抛头露面比提防郎钟锦的暗箭更可怕。
所幸现在离郎钟铭定的最后截止日期还有段时间,他还可以拖延一下。
他重新集中起精神来,专心研究ppt上的内容。
或许肖扬自己都没发现,这段时间里变的不只有郎钟铭一人,他也变了。
变得会因为工作而紧张,因为成果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