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嘛?”
其实不用问,肖扬也能猜到郎钟铭的心思。他只是疑惑,这人的体力怎么就没个极限呢?
自从肖扬能自如地接受床底间的关系后,郎钟铭一周里有三五日都会死皮赖脸黏着他要做,一做就是大半个晚上,让肖扬这把老骨头当真觉得吃不消。
可即便是这样,郎钟铭还是会在一些奇怪的时间、地点产生奇怪的念头——就像现在这样,吃着橙子看着电影,不小心关注点就跑偏了。
郎钟铭半侧过身搂住肖扬,鼻子贴近鼻子,彼此间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
肖扬有点犹豫:他还没猜到结局呢。
不过在郎钟铭的舌尖猥琐地伸出来舔了舔他的嘴唇时,肖扬还是放弃了结局。
两人之间的吻湿度越来越大。肖扬喘着息说:“去卧室。”
郎钟铭低声在他颈边笑:“不去,就在这儿。”
肖扬有点蒙。
沙发太狭窄了,前头的巨幕上还放着影片,错觉间仿佛里头的演员正一脸正经地盯着他俩看。
郎钟铭的动作渐渐失控起来,力道也有所增大。
最近他常常控制不好,但肖扬的接受度高了,也不为了这种事和他计较。大概也因为这样,郎钟铭今天特别胆大包天,强硬地坚持要在沙发上做。
肖扬由着他脱了两人的衣服,只是在他抚摸过身体时,下腹隐隐有些抽动。
“冷吗?”郎钟铭问。
肖扬摇摇头,尽量放松自己。
郎钟铭还是止住了动作,起身去找备用的薄毯。肖扬忍着被挑起来的情/欲,起身去餐桌上拿自己的水杯,想喝口水缓解下心火。
郎钟铭回来时,肖扬下意识往沙发走,却被拉住了。
郎钟铭把毯子松垮垮裹他身上,说:“去哪?”
肖扬皱眉,不明所以:“不是要在沙发上做吗?”
郎钟铭贱兮兮一笑:“不啊,我只是不想在床上,偶尔换个地方,体验一下。要不……我们去鱼缸边上做吧?”
肖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半抱半拉到了鱼缸那儿。
肖扬的背抵着冰凉的鱼缸,所幸有毯子裹住,稍稍隔绝了些许凉意。
“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