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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鞭子狠抽在了他受伤的屁股上,温意平忍不住收缩了两下肌肉,躲了躲随后醒了过来。
动不了……看起来又被固定在了哪里,精神好像好了一点,喉咙里也没有那种干涩的感觉,应到是被喂了水。
眼睛上的眼罩被突然拿下,正入温意平眼睛的是一整面镜子。
只看清了一瞬,温意平就下意识的疯狂挣扎了起来。
太过分……太过分了……
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下,他的脸色近乎惨然,怔怔的看着镜子里被绑的双腿大开的自己,和自己身上那些淫靡不堪的痕迹。
似乎没有人记得给他洗一洗,所以他现在,从头到脚,都是身边这三个人的精液。
在两口小穴中插着的假阳具都粗大的过分,把穴口撑开到极致,更让人羞愤欲死的是这两个假阳具都是透明的,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有些像是水晶、或者玻璃,更让他感到有些悚然的是尾端还有着奇怪的形状。
温意平在看到言熠在他镜子里子宫附近有意打转的手指时羞愤的差点死过去,这阳具的效果很好,即使是镜子里都能清晰的看到他被操得红烂淫靡,满满含着一腔精液却还在不断蠕动着吸吮阳具的娇嫩子宫,言熠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嗤笑了一声,抓住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用力捅了两下。
被插的软烂的宫口默契的吮了两下,可怜巴巴的含着对自己来说过大的龟头。
“真有趣……真贱。”言丹鹤点了点他挺立的乳头“这么喜欢哥哥们的大鸡巴啊。看你这子宫……骚的这个样子,一吸一吸的根本不让大哥把鸡巴拿出去呢。”
言天麻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也跟着笑了一声,随后打开插着他两口穴的阳具末端,插上了两个同样透明的管子,然后启动了从刚才就一直立在他身边的器具。
一个个带着粘液的,有大有小的好像什么动物的卵的东西被一个个,一个个塞入了他体内。
他大张着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体内部的器官被那些似乎还带着生命的卵子撑得满满当当,小腹早就好像怀胎七月,他好疼,又真的好怕,艰难的扭头想要去祈求身边的人,却只换来越来越快的输入速度。
他的肚子被撑的酸胀不已的疼。
真的要被撑炸了。
等他们终于停下机器的时候,他的肚子已经像是寻常双生儿妇女即将临盆那么大,他疼的半翻着白眼,额头满是汗珠,不断的喘着气,细瘦的身子乱抖。
“好了。”言熠一边温柔的抹了抹他的眼角,一边熟练的用羊皮套绑住了他的子宫,可怜的子宫被撑得鼓鼓囊囊,又被强硬的绑在一起,被勒出紫红色的印记。后穴的阳具被用力往里塞了塞,连着那些卵一起往里顶,顶得他脸色又白了几分,眼看着自己被解开了嘴上的束缚,他浅浅的喘了口气,以为这终于就是结束,没想言丹鹤迅速扯着他后穴穴口的肉又塞进去一个连着串珠的尾巴。
那一串串珠各各都足有小茶杯那么大,被一个不剩的塞进肠道里时温意平真的感觉自己下一刻可能就要被痛死了,言丹鹤塞完还饶有兴致的拍了拍他撑到极致的后穴,温意平半翻着眼,强迫自己不去看镜子里的景象。
再被套上透明的贞操裤时温意平是真的蒙了,他被强拉着站起来,肚子里的器官互相打架一样的抢占地方,还没站稳又被套上女式的情趣内衣,蓝白配色的水手服,系扣的上衣,纯蓝色却短的离谱的裙子。
他呆呆的任人摆弄,然后在被解开束缚的时候直接滑落在地面。
他被绑了太久,四肢都不过血,肚子又大的过分,根本站不起来。
言天麻隔着裙子踹了下他的屁股,掐着他的胳膊把他拎起来,温意平下意识捧住过大的肚子,被言丹鹤哈哈大笑着扇了两耳光。
“现在是怀了孕的小母狗了哈哈哈。”言丹鹤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服用力掐他的乳头“小母狗可要努努力,等着扭着屁股给主人产了卵才算是主人的好狗啊,这奶子嘛,还是有点不够大。”
“小母狗的奶水,至少也要够给主人们洗个奶水浴才对嘛。”
温意平被这一句话吓得脸色惨白。
他虽勉强算是能生育,却是真真正正的男子……若真要他产乳,之前他们疯狂操弄他的时候倒也逼出来过,若再打上雌性激素,不说伤不伤害他死不死的,他们若是想喝,估计也未尝不可
可……
哪有这样摧残人的。
温意平呆滞的盯着前方,眼圈烫得要滚下泪。
是真的要把那些东西强行打进他乳房里再捏出来吗……就像……就像他们现在让他产卵这样。
温意平无比艰难的捧着肚子,跌跌撞撞的跟着他们走,每走一步都是近乎让他想要去死的痛苦。腿间早没有一块好肉,那些在他体内格外欢快的淫具疼得他要死,身体却又在不堪重负的分泌着液体,私密处又时不时被狠狠踹上一脚打上一鞭。
正走的头晕目眩,迎头又是三鞭子
', ' ')('打了过来,随后一个他刚刚没有注意到的细铁链被拎了起来,再然后就是乳尖和蒂珠传来的快要被撕扯开的疼。
他们竟然把狗链连在了串着他蒂珠和乳头的环上。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怔愣,言丹鹤有些不耐烦的用力扯了下生子,扬手两巴掌扇过去再踹一脚,拽着人往前拉。
“死狗,装什么死呢。想让主人们等你吗?”他到底还是没太过分用力——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而是上前揪住了对方的头发往前拽,叼在嘴里燃烧着的烟头被他拿下来狠按在对方的胸乳上。
温意平藏在眼睛里的泪掉了下来。
眼泪顺着瘦削的脸往下成串的流,他好疼,想躲开烟头,可身体稍一往后自己那三点私密处就也痛的钻心刺骨,可想让它们好受些,胸前那一块已经快要被烫烂了。
烟灰扑簌簌的掉落在他挺起好高的肚皮上,灼烧出一点又一点的伤口。
等对方松手的时候,那根烟已经被熄在了他的皮肉上。
言丹鹤骂骂咧咧的重新点燃,牵着他往前走,温意平只是麻木的跟着。丝毫不去理会,自己胸前那一块已经熟烂到发出烧焦气味的皮肤。
他抬起脸,眼泪就没有断过线。
可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给他拿的衣服很小,裙子也短。他肚子被撑得极大,衣服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掩的用途,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可笑。
温意平踉踉跄跄的跟着,催眠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这房子很大,他原来也没来过。言家三兄弟就是这样,哪怕当年他才是明面上的二把手,自以为足够掏心掏肺,这些人也从未与他交过心。
中式庭院的装修总是很多台阶,温意平憋着一口气跟得紧,言丹鹤走着走着也有些忘了,长腿一跨就是几个台阶,温意平看的心头一滞,咬了咬牙根,颤抖着抬起腿。
然后重重的跪在原地。
言丹鹤只觉得手本来都快没什么存在感的链子一瞬间绷紧了,下意识有些生气的他忍不住一拽,然后听到了身后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气。
温意平跪倒在地上的时候脑子嗡的一声。他感觉整个口腔发苦,一股气凝在胸口,憋的他几乎窒息。饶是如此,他还是把那声痛呼硬生生压在了口中。
言丹鹤是真的忘了,回头一看下意识就把手撒了开,整个人呆在了原地,走在略前一步的言熠和言天麻也没好到哪儿去,三个人一起看着那个不断发抖的脊背发呆。
“你……”言丹鹤迟疑了一下,刚克服心里那个别扭想上去扶一把,就看温意平摇摇晃晃的自己站了起来,他不知为何心头火更甚,捡起刚刚被自己扔到一边的狗链狠狠拽了两把,看对方惨白的脸色又上前一脚把他踹倒。
“呸。”言丹鹤恶狠狠的对着被自己踹到地上闭着眼睛发抖的人啐了一口“臭婊子,骚花样还挺多。”
温意平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后来是怎么走进那间屋子的。
他胸前和贴着的那一点裙子的布料都被鲜血染的湿透,自己那可怜巴巴的三点肉疼的要死,不只是幸运还是不幸的,他的乳头竟没有被他们拽掉,只是被乳环伤到,流了不少血,就算轻轻一碰都是心折骨惊的痛。
他独自缩在角落,轻轻的缓着气,小心翼翼的拨弄着衣料,意图把它们摆弄的离自己的伤口远一些。
他做的很专心,以至于也没看到原本心情还不错本该谈事情的三兄弟都在有一眼没一眼的瞟他。
平心而论,温意平的长相算不得多惊艳的类型。若单论容貌,言家这三兄弟反而都是佼佼者。老大光风霁月如翩翩公子,老二严肃霸气似盖世元帅,老三尽态极妍像世家少爷。
温意平则是像一股春风一样,有他自己独有的气质,就像被阳光晒好的鹅绒棉褥,你看到他时就会觉得:啊,这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笑也清腴,手也柔软,身上还总带着轻轻浅浅的香。
不过现在,这个原本温润又不减锋芒的人正蜷缩在墙角,顶着鲜红的巴掌印和满身淫靡的痕迹,缩着胸挺着硕大的快要被撑破的肚子,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
说不出的让人心疼又让人心动。
屋子不大,被装修成了和室的样子,刚刚进来的时候言丹鹤随手把那狗链挂在了桌边,他犹豫了一下,把铁链取下来,照着温意平的头脸扔了过去。
缩在墙角的人被砸的一动,他似乎愣了愣神,然后像是反应了过来一样,抖着手飞快的把那侮辱人的东西取了下来。他有些不敢置信,想抬头确认,却总也不敢,只小心翼翼的把那链子放到了尽他可能远的地方,然后听到了言丹鹤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声。
很奇异的,他反而放下了心。
或许是人体的适应性真的太强,或许是他真的太累了。他保持着那个别扭的姿势,在那三个人开始了小声的交谈之后,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微微皱着眉,不知梦里出现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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