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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浴室门开,带着湿润的水汽。温意平赤裸双足踩在毛绒地毯上,微皱了皱眉,慢慢走出去。
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长度只勉强能遮住小半浑圆的臀瓣,行动间被养肥的花穴半遮半露。他两腿间被欺负的没有一块好肉,即使刚刚被洗了几次也依然疼的厉害,不小心摩擦到还会留下浅浅的血印。
没有人会喜欢疼痛,尤其是那种私密的地方。
看得出这里应该是那三兄弟的私宅,装修风格可谓一言难尽。似乎是完全按照某些人天马行空的想法想到哪里装到哪里,看起来中式古典的院子,但每间房屋的设计却都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他所处的这个就还挺现代化的。
一开始被解开了束缚,允许自己去清洗的时候他确实是意外的——并且多少是有些开心的,但在看到这件屋子几乎无处不在的床垫和毛毯后,这开心就很难维持下去了。
他不觉得他们这么装修只是为了能在整个屋子里打滚睡觉。
言丹鹤都干不出这个事儿。
他小心翼翼的走,尽量避免腿间摩擦带来的疼痛。但毕竟身体里被人塞着一个不知什么材质的球体,他再怎么小心还是会撕扯到伤口的。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那东西似乎真的越来越大了。
这件屋子面积不大,一百平左右,排除掉奇怪的装修以外布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公寓,三室一厅,两卫一厨。温意平走出浴室时就已经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香气,他之前几日过的浑浑噩噩倒没感觉,现下反而觉得有些疲惫。
也或许是刚洗了澡的缘故。
出乎他的意料,厨房里空无一人。长方形的餐桌旁摆着四把椅子,其中一把上放着暖黄色的软垫,桌上放着牛奶面包,还散发着热气。
他扶着桌边看了半晌,毫不客气的受用了。
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食物永远是抚慰人精神的最好冲剂。身体上的舒适让他不由自主放松下来,连日来积攒的疲惫像潮水一般冲刷着他的神经,他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摇摇欲坠的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满意的钻进副卧中的一个隐蔽的储藏室中,蜷缩进了黑暗的角落。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是被一阵争吵声吵醒的。
晃目的灯光晃得他半眯着眼,休息过后的身体恢复了些精力,下意识的舒展脊柱,胸前熟悉的刺痛让他快速清醒。
抑制住低血糖带来的头晕,他维持着姿势尽力去辨别自己的处境。
他身上的衬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凉意的金属链条,他躺着,看不清全貌,只能感知到自己脖子和手腕被铐上了环,这些链条正连接在这两者之间。浅金色的小环镶嵌在他乳头的软肉里,另一端栓在桌腿上限制着他的动作。
很疼。
还没来得及听清暴躁的声音到底说了些什么,他被踩在他后背上的脚踩翻在了地上。厨房的地面是正常的瓷砖,他没提防,这一下脑袋被磕的嗡嗡直响。
有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头发。
头皮传来尖锐的疼痛,温意平忍不住皱眉,急促的喘息了两下,那人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在地面上磕了两下。
他本就有些低血糖,刚撞了一下就已经晕的不行,这下不仅是晕,耳边都传来难以忽视的嗡鸣,鼓膜疼的像要炸掉一样。还没缓过来,那人又紧紧的卡住了他的脖子。
“温意平。”是言天麻,声音听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温意平思维有些恍惚,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知言天麻说的是什么时候?之前他一直兢兢业业,从未违背过他们,之后他就算想干些什么,也着实是没有机会也没有精力。
不过......算了。反正这位二当家从未对他有过好脸色。
之前他并不怕他。毕竟这位一直以来对他都是把“厌恶”两个大字写在了脸上,比起深沉似海的言熠,喜怒无常的言丹鹤,这位确实是好懂了些。
言天麻似乎很想杀了他,但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只恨恨的盯着伏在地上喘息的人,泄愤似的抡拳打了下去。温意平熟练的护住头脸,尽力用手臂和身躯去接,他现在虽然打不过,但护住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
若是以前,他任言天麻打几下也就过去了。这次不知怎的,对方好像实在气的不清,他肚子都已经疼到痉挛,言天麻还是没有停手。
甚至拉开了他的腿,照着他腿间的软肉狠砸了下去。
温意平瞬间放下了挡着头脸的手,想要去挡自己的私处,又实在羞耻,只胡乱的去抓言天麻的小臂,腿也不停的踢蹬,但他被绑着,动作做不了太大,没一会儿就已经挨了十几拳,他疼的眼泪都掉了出来,脸色煞人的白。
言天麻终于放开了他。
顾不得许多,温意平夹紧了双腿蜷缩在地,肩膀内扣朝向地面,手下意识的放在腿间,虚护着被打到糜烂的穴肉。眼泪
', ' ')('一颗颗砸在地上,洇进鬓发,带着微热的湿气。
还没从无尽的疼痛中缓过来,一侧脸颊又被这暴徒掐住,言天麻甚至是在用指甲扣他的颊肉。
不得不抬起身子,温意平努力透过被泪模糊的眼去看对方的表情——他白挨了顿打,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发疯。
“你说你长得,也不是什么狐狸精小白脸啊。”言天麻手重,掐的他脸疼的发麻,这厮还越掐越重。“我大哥和小弟吵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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