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之时,谢府的马车正好停在门口。他见下来的是谢尚书便未在意,放下车帘,并未见到慢一步下车的谢濯臣。
谢尚书携礼拜访,卢老断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更不会让爹进门,把儿子赶出去。
邪门的是,明明让人看着的,一溜烟的功夫,谢濯臣就不见了。
卢老被谢征牵制,根本没人拦得住他。
“进。”
沈烛音听见敲门声,很是不耐烦。
谢濯臣预感不好,推开门露面,但脚步未动。
沈烛音一愣,怒上心头,气冲冲上前要将门关上。
“啊!”
谢濯臣单手去挡,被夹了手。
沈烛音一惊,慌张松开门扉。
但为时已晚,他的手上红痕惹眼。
“嘶。”谢濯臣偷瞄她神情,倒吸一口凉气,“疼。”
沈烛音不知所措。
谢濯臣跨过门槛,完好的手将门关上,再伸手去抱她。
沈烛音连连后退躲开。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因为我太久没来看你,所以生气了?”
沈烛音冷哼,“今天的花酒好喝吗?”
谢濯臣轻笑,“我刚刚在刑部任职,二皇子相邀无法拒绝,只是赴约而已,你总不会不信哥哥吧。”
“哦。”沈烛音重重应了一声。
谢濯臣的脚步朝她逼近,她心中负气不断后退,直到床榻边,退无可退。
沈烛音推开他,没注意力气,眼看着他撞到了衣柜上。
“阿兄!”沈烛音一惊,赶忙上前扶他。
谁知谢濯臣刚站稳就欺身,将她压入床榻。
“你走开!”沈烛音不满。
谢濯臣的脸埋在她脖颈间低笑,“真的?”
沈烛音不说话了,不服气地偷偷掐他。
“要是这样解气的话,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闻言,沈烛音瞪他一眼,直接咬上他的耳朵,留下清晰的牙印。
“该我了。”
谢濯臣抬头,意图亲吻,却被她用掌心挡住,只亲到了她的手背。
他不急不恼,一只手垫到她身下,摸到她脊梁,缓缓上游。
“登徒子。”
沈烛音揪上他的脸,“哥哥是登徒子!”
“怎么?”谢濯臣底气十足,“要讨伐我吗?”
“对!”
谢濯臣忍俊不禁,环抱她翻身,让她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自己身上。
“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沈烛音:“……”
她慢腾腾爬起来,跨.坐在他腰上,双手撑在他胸膛上。
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脖颈,痒痒的。
“你……”沈烛音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纠结半晌,问道:“你为什么总和二皇子在一块?”
谢濯臣:“……”
这个氛围下想半天,就等来这么句话。
他探向她的腰,拢她俯身,“不怕,我有分寸,不会重蹈覆辙的。”
沈烛音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过两天我订亲宴你来吗?”
谢濯臣:“……”
笑容一僵,原本只是抚摸的手蓦地用力,“你说什么?”
“我说,我的订亲宴你来、不、来!”沈烛音颇为挑衅,凑在他耳边叫嚣。
谢濯臣气得拧她腰间赘肉,沈烛音吃疼挠他,闹作一团。
也不知谁扯到了,腰间一松,沈烛音的衣衫滑落,露出半边光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