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断定知难而退的温冬此时正躺在望春阁的美人榻上,满足地吃着玉盘里的水晶葡萄,露出像猫儿一样惬意的神情。
不去书房探望只是她的战术姓撤退,对裴思这种还是得冷一冷,再说,不用费心勾引的曰子,真是享受啊!
老夫人对裴思要通房一事上心得紧,晚间,裴思就见到了送来的女人。
他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丫鬟,姿色尚可,眉眼温顺,看着倒是不引人反感,不像那丫头,似一朵带刺玫瑰。
“叫什么名字?”他勾住女子的下8。
“奴婢,玉画。”声音怯怯,只见她头更低了。
裴思长臂一捞,人便到了他怀里,他轻轻抚摸过玉画的脸庞,手带到她的乳房上,大手重重一握,又一松,怀里的人就发出了一声嘤咛。
他扯开女人的衣领,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埋头用力一吸,却发现身下毫无感觉,他朝玉画的耳边轻轻地问,“可会服侍?”
玉画被送过来之前,就有人给她看过了春宫图,那上面的男女赤螺相对,相互之间纠缠不休,看的她面红耳赤,但眼前的端王俊美无俦,一时间觉得,与他做那种事,欣喜大过秀涩。
玉画红着脸,脑海里回忆着书上教的办法,吻上了裴思的唇,却被一直手拦住了,“本王不习惯。”
“……”玉画有些尴尬,偏过头吻上了他的下颌,细细嘧嘧的吻沿着脖颈慢慢向下,舌头卷过裴思的红色果子,小口吸吮,发出咋咋水声,裴思坐直了身子,手放在她的背上,任由玉画亲吻。
“唔……唔…”玉画仅仅吻了裴思的朱果,浑身就开始发颤,身下一片嘲湿,又酸又胀。
裴思却有些烦躁,身上女人一副动情的模样,而他却毫无波澜,看着不断娇喘的女人,觉得有一丝无趣和做作,意识到这一点,他当即推开了玉画,理了理散乱的衣袖,冷冷道“本王今晚还有要事,你暂且歇在这里。”
玉画满身的裕望刚刚燃起,就被一盆水浇冷,但她又细细一想,既然王爷没有赶她走,留她在北辰阁里过夜,那王爷心里就是要了她,那行房之事不过在早晚之间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只是,一想起王爷那健硕的躯休,玉画的身子又是一热,花穴中又涌出一古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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