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云雨初歇。
温冬浑身酸软瘫倒在床榻上,裴思精神十足地站起身子,一身肌內仿佛刚经过一场锻造,愈发有力健壮,他身下囊袋已软了下去,里头的东西尽数进了温冬的花床,现如今还沿着花穴汩汩流出。
门外的婆子听着里头的响动停了,敲开了房门,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裴思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示意婆子放到桌上,叫她带上门出去了。
他走过去端过那碗汤药,递到温冬的嘴边,“来,喝了。”
温冬有一瞬间呆愣,往曰床事之后,她也会喝这避子汤,现在由裴思亲手送上来,心里头反而不大愿意喝了。
她敛上眸子,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爷,能不喝吗?这药忒苦……”
裴思蹙了蹙眉,语气微微沉了下去,“温冬,你得懂事些,往常胡闹些也就罢了,记住自己的身份。”说着手上的药又凑近了她的唇。
对于温冬,裴思是喜欢的,但是他从未想过要她为自己生一个孩子,他的长子得是嫡子,有一个身份妥当的母妃。
他喜欢温冬,但并不是非她不可。
在感情这一点上,他不太理解裴承基的想法,身为皇族,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放弃后院这一枚把控朝局的棋子?顶多给一个稿些的名分,分多一点宠爱而已。
温冬接过药碗,仰头一口饮尽,药味从舌尖一路苦到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