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记着对方,做着很表面很表面的继兄妹。
他笑着摇摇头,没有放在心里,继续踩着油门往家开去。
赵沫安自己用剪刀将头发打薄一点,留出一点浏海,刚刚遮住了额头的伤,同事见了都关心地询问了一遍。
她笑着摇摇头,感激她们的关心之后又默默地去做自己的事情,院长问她要不要休息几天,她拒绝了,没什么大碍,要不是秦默坚持,她可能都不会去医院。
接着,正常地上班,正常地下班,第二天,小朋友们纷纷地送水果送糖果。
“安安老师,吃了糖果会好更快。”
“安安老师,吃水果不痛不痛。”
“安安老师,我亲你一口,痛痛飞走。”
下班的时候,赵沫安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里头全部都是小朋友的补给品,看着同事们笑了。
赵沫安拎着束西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喂,你好。”
“是我。”
声音很熟悉,赵沫安呆若木鸡,听出声音是谁,却又觉得不该是他,她小心地问:“秦大哥?”
“嗯,安安,你的伤口有好点了吗?”秦默问,她的电话号码是从赵母那里要来的。
“好多了。”
“我过来蒂你去医院换yào。”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