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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的腿被厉子碣朝两边分开,隐秘的大腿内侧白嫩松软,臀线处鼓起弧型的软肉来,像满溢的奶盖泡沫上沿。
“这样张开腿的话,也是在邀请我关照下对吧,哥哥?”
线鞭先是试探着轻敲在皮肤上,没怎么用力,像调戏,像按摩。
宋玉跪在床单上的膝盖都磨红了,腿上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先是左边还是右边?”
宋玉想了想,说,“左边。”
厉子碣笑了下,夸奖道,“很有原则。”然后起手用力打上去。
腿不像胸那么多绵软的脂肪,取而代之的是被薄薄的脂肪包裹着的弧形肌肉,鞭子亲吻上去时,也是富有弹性的。
因为有弹性,就没那么快浮现出鞭痕来。厉子碣见了,手上不自觉加了力,抽的时候拿捏着角度,让尾端刚好掠过膨胀的会阴处。
他借着这个巧劲连打了几下,结果宋玉叫都叫不出声了,厉子碣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是那一下真的抽重了,或者是宋玉早已不堪其负。
刚打完,他就挺着腰,性器抽动了几下,呜咽着高潮了。
汗从额头上无声地淌下来,落进眼睛里。宋玉紧闭着眼,在浑身血管突突乱跳的前一秒看见的是周遭朦朦胧胧的白纱,漫漫的褶皱从四面八方落下来,像急浪的白花一样把他们二人卷进海心;还有就是,厉子碣的脸。
厉子碣靠上前来的突然放大的脸,好模糊,但还是好漂亮,直钝的鼻骨和深刻的眼皮都好漂亮,像画出来的一样,眼皮褶皱里还有有颗平时不易发觉的小痣。
宋玉颤抖着睫毛,在迟来的高潮里昏了过去。
然后厉子碣接住了他,接住了他因为舒服得要命而反弓起来的背。
“就这么喜欢被打?喜欢得直接射出来了。”他说。
“有点可爱,哥,”厉子碣抱住他,感觉到宋玉在自己怀中,还微微低喘着不能平息。
“其实坚持不住的话,你开口,我就会停下,”厉子碣呼吸着宋玉身上热腾腾的膻香,有点恼火道,“……结果这样,搞得我好像很过分似的。”
宋玉的眼睛被汗渍得生疼,再加上脱力,有点睁不开了,他整个人都懒得没骨头了,“别说那些了……”
“射得多吗?”厉子碣好奇道,“我可以看看吗。”说着他不顾宋玉脸红的挣扎,拉下了他的内裤,双指圈住性器撸了撸,“……还真的是。”
真的能靠痛觉射出来啊。
“你……干嘛啊,别看,”宋玉拧着肩用腿去踢他,“手,给解开吧,厉子?”
厉子碣提着眼皮瞧他着急的样子,眉心一点细细的川字,老气横秋又有点可爱。
厉子碣就起了捉弄的心,不理他的诉求,一低头,舌尖卷上那性器顶端的小孔,把溢出来的一点白精卷到了舌头上。
宋玉的小腹因为他突然的舔弄塌下去,委屈道,“唉你……?不要……”
前面刚射过,敏感得不像话,偏偏这时他还要去舔,湿滑的舌尖去挖里面的余精,瞬间宋玉觉得被弱电打了一身,脊椎都麻了。
厉子碣伸出舌头给宋玉看那点稀释的精液,“喏,现在才,干净了。”他大着舌头说。
“你要……榨干、我?”宋玉皱着眉抽气道。
被这样对待,宋玉气不打一出来。
到底哪里学的这些啊,还是小孩子,可怎么得了。
可他真的没有力气去管了,即使厉子碣靠上来,非要嘴对嘴得把那口精喂给他,他也无力推拒。
最后顺从地被那人吻着,咕嘟一声,把精液吞掉了。
一吻结束。
宋玉从厉子碣胸前无力地滑下去,脖子软得快抬不起来了。
他的脸枕在厉子碣裤子上,耳朵动了动,有东西热热硬硬的——他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厉子碣摸摸他的头顶说,“手,我给你解。”说着去摆弄他手腕上的丝带。
宋玉躲掉他的动作,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裆,“怎么不说?……要我帮你吗?这里。”
厉子碣挑了下眉,捧着他的脸抬起来,“没力气了就赶快闭嘴吧。”
宋玉听不见似的,闭上眼迷蒙地用唇蹭蹭他的东西,隔着布料浅尝辄止地舔了舔,“……那总不能光我自己爽吧。”
“你想多了。”厉子碣推开他。
宋玉睁开眼看他,眼睛恢复了清明,但还是有点迷惑。
为什么不?
“我吓到你了吗?”他说,“还是男人你看了……”
厉子碣打断道,“住嘴。”说着他拉下裤腰,紧绷着下颌线掏出自己的性器来,用手心攥着套弄了几下。于是那东西便又微翘得挺立着,很精神地指在宋玉的脸上。
“看着我。”厉子碣说。
宋玉愣住了,这是……在对着他打飞机?
他眨眨眼,看向头顶的厉子碣。那迷茫又酡红的表情,打湿成绺的黑睫毛,无疑是在
', ' ')('给人助兴。
厉子碣圈着阴茎沉默地手淫,那玩意几度敲打在宋玉眉心和额头上,因此他不得不闭上眼,无奈地任他所为。
“刚刚,看着你高潮的脸,我就想,想弄在上面,”厉子碣断断续续说,“哥哥,这样,可以吗?”
伴随着他手上的撸动,宋玉感觉到有湿溽的前液抖动着淋在眼皮上。
“……为什么不?”宋玉梗着喉咙道,“你想要的话,什么都可以的。”
“……射在脸上也可以。”
从没想过的,不被允许的,被使用的感觉。
“只要是你,都可以。”
厉子碣听了马上绷紧了腰。
他僵了半秒,然后白而浓的热液全数抛洒在宋玉的脸和头发上。宋玉刚刚屏息着,等他射完了,这会儿也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他们二人的声息交合在一起,仿佛真的完成了一场性交。
宋玉听见厉子碣喘得很急,也很性感,像一只饿急了的幼年豹,咬着猎物的喉咙呜呜地流着口水不肯松开。
他一定是这样的。
“擦擦吧,”后来厉子碣递来一堆抽纸说。
宋玉转了转眼睛,示意自己的手还占着。
厉子碣不好意思地给他解开,“忘了,对不起。”
宋玉活动了下刚松绑的手。因为被绑得时间不短,即使那领带缠得并不紧,也留下了淤痕。
厉子碣看着那点深深浅浅的痕迹,脸上的神情很是抱歉。
“没事的,”宋玉笑,“我不是疤痕体质,几天就好了。”
厉子碣还握着双手跪在床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从刚刚呲牙咧嘴的豹立刻漏气成垂耳的小狗了。
他哄着宋玉闭上眼,顺着毛发的方向给人擦掉脸上的液体,“下次不绑了。感觉没什么用。”
“可是很有被管教的感觉,”宋玉想了想说,“虽然……嗯,也有麻烦,但第一次嘛,没关系啦。”说着拍拍厉子碣的手背,“别怪在自己身上。”
“第一次啊,”厉子碣看着他,问,“你也是第一次,这样吗?”
“是啊,”宋玉揉揉肩膀,好奇道,“不然呢?”
厉子碣扑倒在枕头上,没头没脑道,“还以为是很老道的大人。”
宋玉就弯着眼睛笑,这时候又觉得他还是小孩子。
等他们都去冲完澡回来,宋玉擦着头发,看见厉子碣已经把蚊帐撩了上去。
他跳到床铺上躺下,挤着厉子碣结实的肩放空。
空气里全是他们身上干净的皂香。
“那个,可以问吗?”
“嗯?”宋玉抬起头。
厉子碣撑着脑袋爬过来,认真道,“刚刚,被打到的瞬间,在想什么?”
“好痛.……吧。还能想什么?”
“嗯?”厉子碣不信。
宋玉揉着半干的头发,想了想,半天才承认道,“其实,说出来你可能觉得荒唐。”
“还是挺放松的。”宋玉说。
厉子碣翻了个身,望着白色的纱顶说,“为什么要讨这种苦吃?人不是都想要被好好对待吗?”
他偏过头去,“宋玉,你想要的到底是痛,还是被惩罚,你清楚吗?”
被问到此,宋玉不语。
宋玉想了很久,尝试开口道,“好像……当我控制不住事情的局面或者我自己的情绪时,我就会想:要是能有个人能骂我一顿或者打我一巴掌就好了,那我就不会焦虑成这个德行。”他苦笑道。
厉子碣转过身侧躺着,用手拍拍宋玉的脸逗他,“这样吗?”
宋玉抿着嘴一字笑,很好脾气地握住他的手,“你知道不是的。”
“所以……因为想被打醒,你找了我?”厉子碣问下去。
“你看起来是……怎么说,是和我截然相反的那种人。”宋玉说。
“我因为怕被误解,所以一直在粉饰、在假装。但你不一样,”宋玉说,“从我见你第一面起,你就很冷漠。你的冷漠很伤人,但你不在乎——因为你本身就是这样。这让我觉得很……很羡慕。”他歪了下脑袋说。
“我就想,能不能从你那里得到一点真实的回应呢?哪怕是痛的也好。总好过那种被忽视的感觉。”
厉子碣听了,认真道,“那是从什么起,你开始这样的?”
“恋痛,或者说,想被管教?”他问。
“大概是,某次实习吧。”
说到这里,宋玉的头剧烈地痛起来。
那次刚接触职场的他犯了挺严重的错误,弄丢了公司重要的密钥,虽然那时带他的前辈没怪罪他,但那次之后,他就不再被指派份内的业务了,而是日复一日的打杂。
“我很懊悔,也觉得自己很……很无能。他们虽然没有骂我,但那些同事看我的眼神,让我窒息。”宋玉说。
“然后呢?说下去。”
“……然后我躲在洗手间里扇了
', ' ')('自己一个耳光。莫名地,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很清醒,很兴奋。”
听到这里,厉子碣条件反射地皱了下眉。
想到当时的那个画面,他觉得很心碎。
厉子碣问宋玉,“你觉得犯错就该被这样惩罚是吗?”
“现在想想,是的吧。其实惩罚也是一种反馈,不是吗?”宋玉认真道。
他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是个挺懦弱的人。但我也希望能得到清晰的反馈,能直面困难的事,能硬碰硬地去战斗去流血。而不是……而不是做一个出了错只会躲在隔间里哭的胆小鬼。”
厉子碣碰了碰宋玉攥紧的手,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问题,宋玉。你的同事不够负责,你也的确粗心。但这不是你自虐的理由。”
“为什么?我没有自虐……我只是……”
厉子碣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在找人打你。你很迷恋痛的感觉。如果那个人不是我,说不定你已经进医院了,你知道吗?”
宋玉吓了一跳。
他没想过这些可能。
如果不是厉子的话……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走出这一步,可能只会在痛苦的时候,偷偷拿出裁纸刀划伤自己,看着血从创处流出。
“这些烂人不值得你去流血,去痛苦。”厉子碣握着宋玉的手说,“既然你把这些事告诉了我,那这个权利也交给我吧,好不好?”
宋玉:?
厉子碣笃定道,“我可以打你,咬你,干你,干到你脑子融化、什么也记不清,最后彻底忘掉那些烂事。”
“好不好?”他说,“只要你别再弄伤自己了。”
过了许久,宋玉听见自己说,“……那太好了。”
“谢谢你,厉子。”宋玉眼睛亮亮地说,“明明知道我又胆小,又奇怪,还愿意帮我。”
“没有啊,哥哥很好,”厉子碣说,“哥从来没被打过,也不了解我下手的轻重,但还是勇敢地跪在我面前。”
“就连我的绳子落下去,他都没有躲。一次也没有。”
“……他不会躲。”宋玉在厉子碣的肩窝里蹭了蹭,“因为你给的痛也是温柔的,他很喜欢。”
临走前,宋玉看着厉子碣把领带扔进水池里,突然问,“说起来,你的训练还顺利吗?”
厉子碣修长的手指在水中搓了搓,没回头道,“好着呢,挺顺利的。怎么了?”
“没什么,”宋玉说,“就是在想,哪天能不能有机会,看到你的汇报演出啊?”
厉子碣说,“汇报演出?”
五十多个穿制服的男孩子给他看?
他无情道,“宋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看的是什么。”
宋玉被揭穿后,吐了下舌头,急忙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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