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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祖辈曾出一朝宰相,祖辈留下的余荫庇护了后人上百年。王家大少爷王靖,三岁开智,五岁便能作诗,十三岁考上童生,十六岁便参加秋闱夺得了第一名。
但是与才华不相匹配的是,王靖本人却是个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王靖去京城游学两年,王家白花花的银子从远离京城的青州源源不断的往他荷包那里流,以他的才华本来在之后的科举,不说前三甲,至少一个进士是没有问题的。他却因为喝酒误事,错过了科举,只得再等三年。
此消息一传回王家,举家震惊,叔父只高兴王靖此人当不上官,再也压不了自己一头。王靖的母亲在儿子离开自己两年后,失去仪仗,日子也不好过,觉得这样也好,儿子安心留在青州,横竖家里良田上千亩,就算是收租过日子,也断不了平日锦衣玉食的日子。
转回现在,王家大少爷的新房里除了秋瑜竟然还有别的男子,门外的众人脸色都有一些不好看。
特别是王靖的叔父看到自己收养的儿子竟然惹出这般事端,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在众人皆沉默不敢妄动的当口,王靖踏过门槛,闲散的的坐在了案榻上。
他问秋瑜,“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好像并不在意这件事情,秋瑜却被大少爷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他想马上开口撇清,理智却让他住了嘴。
说到底,他一个外姓人,人微言轻,就算他如实相告,也会被人立马反驳诽谤,再者,他如何也想不通平时很少联系的王金裕,竟然藏了这般心思,而且还在此时发难,还灌了自己下了料的酒!
秋瑜这才想起了那酒,他的浑身犹如烈火中烧,药效逐渐在发挥作用,他如今尚保有神智实属难得,只想快速了结此事。
秋瑜“噗通”一声跪下,裙摆在胯间堆积,正好遮住了他昂扬的下身,“少爷,我此前帮助金裕少爷了一个小忙,金裕少爷心里感激,此番我与少爷大婚,金裕少爷只是想私下祝福我一下,之前一直没有找着机会,一时情急犯了个糊涂,竟然来这洞房寻我了……”
他拼命给王金裕使眼色,奈何王金裕一直瘫在地上,低垂着头,就像一条斗败了的丧家之犬。
王靖神色晦暗不明,“你说的是真的?”
秋瑜点了点头,头埋得更低。
“那是这样吗,表弟?”王靖转头问道。
王金裕瑟缩了一下,他几乎不敢抬头看自己父亲的神色,来之前所做的所有心里建设一并破了防,他哆哆嗦嗦起来,几不可闻地说道,“是他,是他勾引我的!”
“你说什么呢,表弟?”王靖嘴角勾了一抹笑,起了身,又蹲在了王金裕的身前。
“是他……”王金裕对了王靖冷漠的眼睛,吓了一个哆嗦,又不敢再说话了。
王靖说道,“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是秋瑜刚才所说的那样吗?”
“……是。”
王靖的母亲吴氏对这样的处理结果不满,她狠狠瞪了秋瑜一眼,话还没张口,就被王靖制止,“娘,我跟秋瑜拜了堂,他便是我的人了,我的人怎么处理,自然是我的事,你就不要再说了。”
叔父出来打圆场,“哈哈”大笑道,“原来这都是一场误会,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今晚的大好时光了!”
一场闹剧,以这种结尾收场,观望的众人自然还没有尽兴,只是王大少爷的戏,谁敢看?一声令下,没人敢在老虎底下拔毛,众人皆作鸟兽散去,不一会,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秋瑜仍在地上长跪不起,王靖也不去拦他,他左右巡视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良久,秋瑜开口道,“少爷,对不起……”
“你何罪之有?刚才不是一场误会吗?”
秋瑜咬了咬牙,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家少爷是什么德性,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刚才那件事情已经是大少爷给足了自己面子,“不是的,刚才……是秋瑜撒谎了。”
秋瑜一番苦水无处倒,生怕少爷会误会自己,“刚才,是王金裕擅自做主进门来,我从未与他有过联系,他说……”
王靖打断他的话,“你有冤屈,刚才为何不说?”
“不是的,少爷,我没有!”秋瑜急道,“我是怕给少爷惹麻烦……”
王靖歪头,“秋瑜,辩解的话就不必了,过时不候。再说,那王金裕说你勾引他,你凭什么说人家说的是假的?不管你是有心没心,人家确实也为你神魂颠倒,惹出这事,你真的没有勾引他吗?”
“我……”秋瑜语塞,被王靖一番颠倒是非的言论,秋瑜也不得不怀疑起来自己是否在不注意的情况下,给了王少爷不真实的错觉,不然,那王金裕平时看着也挺聪明的,为何今天做出糊涂事来。
他自暴自弃的说道,“少爷不要再取笑秋瑜了,以秋瑜这副尊容,没被大少爷嫌弃已经是三世修来的福气,我这一生就认定了大少爷一个人,怎么能勾引别人!”
闻言,王靖笑出声来,“是吗?我倒觉得秋瑜你长得
', ' ')('很好看。”
他用手指勾起秋瑜垂在脸侧的头发,细心的别在耳背,秋瑜眼前瞬间一片光亮,在他的眼前,浸没在烛光里的大少爷俊美如天神,王靖缓缓抬起的散发着冷光的鞭子却让秋瑜霎时面若死灰。
他用蛇皮编织的鞭子拍了拍秋瑜的脸,“秋瑜,你的祖上有番邦血统吧?”
秋瑜的样貌高大修长,比平常青州的男子高上一截,只是他平常勾着腰不让人注意到这点,而且他的五官深刻,颇为立体,只是秋瑜平时好敷粉,把本来一百分的样貌平白打了折,变得再平庸不过了,可是,说到底,是金子总归是金子。
王靖说不上自己到底看上了秋瑜哪一点,但是对于秋瑜的眼招子他倒是喜欢得紧,平时看不出来,非得是在这烛光之下,秋瑜的眼眶里就像镶嵌了上好的琥珀,都能流出蜜来,若是眼眶再红一点,其中带了些痛苦又隐忍,却忍不住渴求的神色就再好不过了。
对,就像现在一样!
王靖对于自己的想象颇为满意,他没得到秋瑜的回答也不以为意,他伸手去解开秋瑜的衣物,秋瑜自然不敢拦,只好瑟缩在一起,祈祷少爷没有发现自己的胯下的异样。但是他的期望在下一秒就落了空。
新嫁娘的衣物尤其好脱,转瞬绣在肩头的凤凰于飞便落了下来,秋瑜的阳根傲然挺立着,在纯白的亵裤上泅出一块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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