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咨诚明明记着孙媛雨二婚前还有个大儿子,童春真说:“给他爸了。”说话间童春真对着在保姆手下吃小饼干的孙媛雨的小孩表示出极高的关注度,小孩则旁若无人,专心致志地连带手指一起啃,口水溢出来,像没吃过东西,林咨诚往后站远了一点,问童春真:“你好像特别喜欢小孩。”
童春真说:“你不喜欢。”肯定语气,不是接林咨诚的问,而是把话又抛到林咨诚那里,林咨诚说:“我还好吧。”童春真说:“你自己就是小孩呢。”
林咨诚笑了笑,在桌子底下伸手过去,隔着童春真的睡裤抓摸了一下那里,童春真在椅子上动了动,把眼光从小孩那里收过来分给林咨诚,再看看楼上,俩人眼神纠缠一会,一前一后起了身,保姆忙着给小孩擦口水,特别专业的头也不抬。
阿J依旧沉浸在失恋的苦痛里,他跑到可可的大学,在教学楼底下堵下课的可可,可可身边有个身材比较壮硕的女孩,一屁股把他挤走了,阿J就到可可宿舍楼底下守,连站了四天,可可认的一个哥带着人闯进阿J家里,把能砸的都砸稀烂,走前提出来厨房的菜刀警告阿J少再纠缠,也别报警,要不就到他场子里闹。阿J家没法住了,住到林咨诚家里,每天用音响播放苦情歌曲,弄得林咨诚都不想回家。
阿J连颓了半个多月都没恢复,林咨诚烦到透顶,他忽然觉得童春真对温宏可能也是一种这样无聊的执念,在一团自我感动的氛围里不舍得出来,但她与苦情阿J其实根本没有相似之处,更像是太懒散,所以一直用着上一位人留给她的方式生活。童春真在高潮后无情的脸,总让林咨诚对他之前天真大胆的的猜想产生否定,尤其最近阿J越带着劲儿地唧唧歪歪,林咨诚恨不得一脚踹上去,讨厌死这些标榜多情的“有情人”。
童春真总让林咨诚去接小孩,把他的时间都搅得零零碎碎,林咨诚跟童春真反映这问题,童春真当然知道他这是要钱,林咨诚慢慢眨着他那双水光眼,童春真没一会就笑了,说:“你不愿意去算了。”林咨诚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童春真说:“你不是不做夜场了?”林咨诚的确好久没去场子里看了,童春真接着问:“你在外面怎么卖?还这样?”说着她伸出四根手指头,林咨诚顿时想把它们都掰折了,可童春真还把这问题摆他面前等着他回呢,林咨诚扯扯嘴角,说:“差不多。”
童春真说:“那你可没什么长进呀。”
他们正在车上,林咨诚出手把方向盘往右打,车身狠狠一甩,童春真猛踩刹车,“你他妈神经啊”林咨诚已经放开手,告诉她:“那有个停车位。”童春真怕他再做出什么危险举动,依他意思停了车,林咨诚把开了一道缝的车窗关严,转头把童春真掐着脖子钉到椅子上,并把她椅子放倒了。这周围没什么人,林咨诚抓着童春真衣领把她连摔带拽地扔进后座,童春真头磕在里面,腿被安全带绊住,低腰裤跟上衣分开,露出后背和半个屁.股,林咨诚把顺手把她裤子扯下来,完整露出臀部,啪啪啪先拍了一顿,童春真一边受着这些巴掌,还要拯救自己扭歪的脖子,她好不容易拔出了头,刚要回脸开骂,林咨诚干燥粗硬的手指直接插进她的小逼里,童春真猝不及防往前一顶,头撞到车门上,林咨诚手指在里头抠了几圈,童春真还没有出水,指头进出得更艰涩了,林咨诚把手拿出来,在嘴里唆了一口,重插进去,童春真抱着车后面给小孩坐的安全座椅,痛苦地呻吟两声。
林咨诚抽动手指,并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童春真听到腰带扣击打的声音,忙喊:“你必须给我戴套。”林咨诚则阴沉沉笑了笑,他抽出来自己的腰带,却没去拉裤拉链,单手把腰带两端抓到一起,抽到童春真屁.股上,童春真啊地叫起来,林咨诚说:“你这贱逼,配让我插?”
他说完就猛烈地用腰带抽打起来童春真来,插在她体内的手指已经无暇去动了,只是跟大拇指一起死死夹住她的阴核,像钩子一样勾着她。童春真两腿紧紧并跪着,腰左右乱摆,屁股也一扭一扭去躲鞭子,林咨诚朝后拽她的阴核,不让她往别处躲,而童春真躲的动作已经不是自愿,而是生理下意识反应。但她如果朝前爬,林咨诚便朝后拉扯她的阴蒂,把她痛得求饶,她的屁股被林咨诚抽得一片深红,林咨诚知道再打下去就要打坏了,就这样也不甘心,把冰冷的金属扣那一头顶开阴唇塞了进去,这动作让童春真以为林咨诚的暴力告一段落,毕竟林咨诚没法再使用皮带了。她松口气把腰伏下去,林咨诚在后头往她穴里塞手指,把金属扣推得更深,童春真后背出了一层汗,此时凉飕飕地蒸发掉。林咨诚疯得越来越勤了,童春真想着,忽然臀部被用力揉了一把,那些肿烫的伤处被挤压揉捏,林咨诚听到童春真的哼唧,揉捏换成巴掌,又闲闲地一下一下地击打起来。
童春真说:“行了,停吧,可别再打了。”她说得有气无力,林咨诚依旧按他那一套节奏抽着童春真的屁股,童春真已经放弃躲避,一根手指头也蓝懒得动,只是林咨诚巴掌落下时她那练得相当不错的屁股无法受她控制地献媚地抖了又抖,从林咨诚的角度,打上去时,童春真的臀肉漾着波。
于是林咨诚下身一波如潮水的欲望也起来了,他垂下胳膊,而童春真还乖乖巧巧抱着那只儿童椅,撅着屁股等着挨打。他把童春真按着脖子提溜过来,指头在童春真细细的脖子上留了红指印,童春真只能手忙脚乱地配合他,顺着放倒的座椅爬回来。林咨诚让她越过中控台给她口交,他按着童春真的脖子,童春真必须要留意着不能压在中控台上,林咨诚等着看她要怎么做,只见童春真撑着手臂,腰背像桥一样驾着,先低下头叼林咨诚的衬衫下摆,把他衣服撩上去,再侧头蹭着挤进他衣摆下面,咬住纽扣,几乎瞬间扣子就开了。
林咨诚忽然想到阿J说的,童春真神乎其神的床上功夫,他掐着童春真面颊让她抬起头,童春真那过分大、甚至显出忧郁的眼睛望着他,盛满淫荡的渴望,林咨诚说:“姐姐,你空有一身功夫,总过分谦虚可没意思。”童春真换了一种挑衅的神情,林咨诚把她按回去,童春真隔着林咨诚的牛仔裤张大嘴又吸又舔,用下巴挤揉囊袋,弄得林咨诚裤裆沾满斑斑点点的深色水印和口红印,童春真嘴边也都是口水。林咨诚插进童春真的卷发里,紧贴头皮抓了一大把头发在手里,林咨诚说:“可别再咬我了。”算是警告。童春真的头发被他紧紧地抓着,头皮绷着眉毛,童春真一点也不怀疑林咨诚能把她头发连着头皮一起揪掉,林咨诚太疯了。
童春真拱着脑袋,像埋进食盆的狗一样疯狂地亲近林咨诚的阴茎,膜拜地蹭出林咨诚埋在布料里的肉柱的形状,直到林咨诚硬得把裤子撑得很紧了,她咬下拉链,并叼着内裤腰斜上斜下,这时林咨诚的手碰了碰童春真的腿弯,童春真训练有素似的,立刻在座椅上跪起,把屁股撅到林咨诚手边让他抚弄,林咨诚像摸一只小马,从上到下把她顺了一圈,再揉了揉她的肚子,最后摸进阴道里,童春真立即并住了腿,把林咨诚的手指夹得紧紧的,让手指在湿软的小穴里舒服地挤着,林咨诚看着这样被训练过的童春真,一时间恍了神。
是童春真勾卷的小舌头把他牵回来的,童春真舔他的柱身,用舌头从下螺旋着勾到龟.头,在冠状沟出用舌苔软软厚厚地吸了一口,然后再到下面含他的囊袋,林咨诚被伺候的很好,但也窥破了童春真耍的小心眼,他的手指在童春真穴里狠狠一捅,童春真被插得一顿,林咨诚说:“你要让我这么快就射了,我弄死你。"他说完后半句时感到童春真后面紧了紧,他把第二根手指头塞进去,在里头转着圈揉按,童春真始终用着劲儿,殷勤地夹着他,有意地收缩她的穴肉,真是被教得很好的,可是林咨诚也知道童春真阴道不会高潮,不会高潮,却被要求把小穴训练的这样好,童春真是吃过苦的。
那是温宏吗?林咨诚想,温宏舍得这样对童春真,这问得并不算个问题,温宏是花了钱的,花了钱童春真就是被他买走的物品,当然想让她如何就让她如何,这样一种无情的关系,唯一有些温情的也是关于钱:温宏最后把他的钱都给了仍然年轻健康的童春真,这是不合常理的,温宏又老又病地死了,怎么会不嫉妒依旧活力依旧青春的童春真呢,可能是死前突然涌上的慷慨,对一直照料在病榻前的小宠发了爱心,也许是死前最后的一善,为身后积福罢了,童春真的确撞了一个大运,但这能说其中只是幸运吗?以前受过的苦,能让这些钱堆彻的珠宝华服的穿戴,一掷千金的消费平复吗?
林咨诚也就这么一想,零星一点怀疑过后,他还是觉得,钱是最好的,受了苦再拿到钱,比受了苦却拿不到钱好太对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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