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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极致的高潮而失去意识的时间很短,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一分钟左右,但是后遗症却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消退的,陆行舟靠在柯景睿怀里,慢慢咽下对方嘴对嘴哺喂过来的能量饮料,觉得自己腰身一下都像面条似的,几乎使不上力气。
柯景睿方才赤身裸体地下了床,挺着几乎要戳到自己腹肌上的坚硬阴茎去给陆行舟倒水喝,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是陆行舟看着对方胯下那随着脚步上下左右不停摇摆的巨炮,忍不住红了脸,刚潮喷过一次的花穴却是恬不知耻地收缩蠕动了几下,一副嘴馋的模样。
将还剩下一半饮料的水杯放回了床头柜上,柯景睿一步跨上了大床,重新压在了陆行舟的身上,可是方才陆行舟刚刚因为承受不住快感短暂昏迷,即便时间不长,这气氛也还是略微冷却了一些,要是此刻不管不顾地直接上重头戏,对于一直想让今夜的结合走完美路线计划的柯景睿来说,难免又感觉有点遗憾。
陆行舟虽然不知道柯景睿今夜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养了这小狼崽子几年,长大之后又一起生活了半年,对于柯景睿那虽然九曲十八弯,但是通常不太对自己设防的脑回路,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在柯景睿张开嘴在自己脖子肩膀上磨牙的时候,陆行舟忍不住主动笑着问道:“刚才还像饿狼似的,现在怎么……一下子变成小奶狗啦?”
陆行舟原本想说的是现在怎么不行了,但作为男人,就算再怎么心大,也知道有些玩笑不能开,说出口就是给自己惹事儿找罪受的,因此话到了嘴边,临时变成“小奶狗”。不过即便如此,柯景睿显然也很好地理解了陆行舟原本的意思,身体微微一僵,手臂撑着身体暂时离开了陆行舟胸口,眼睛眯缝着表情很有些不善。
这表情,这气场,放到工作场合那可能就是找到了不爽的对象准备下手往死里坑了,但是眼下这时间场合都不对,朝着的对象更不一般,因此陆行舟反而笑了笑,压根就没觉得害怕。分开多年,成长的并不是只有柯景睿一个人,自从隐约察觉了自己对于小睿那点儿见不得光的小心思之后,陆行舟心中究竟经历了多少自我审视与蜕变,除了他自己再也无人知道。但至少从结果上来看,他一直在尝试着正视自己畸形的身体,已经因为身体而产生的和普通男人不太相同的欲望。
如今与柯景睿心意相通,就像是水渠被挖开了最后的一铲子泥土,心境和从前不说彻底不同,也已经有了很大改观。对于这个比自己笑了不少的爱人,陆行舟愿意小心地宠着;爱人若是喜欢玩儿情趣,他以后也可以慢慢陪着,只是眼下,总还是把最重要的事情先做完比较好。方才算是他一时手忙脚乱失了先机,可是若一直任由这小崽子带节奏,那可就有点没意思了。
看了看自己还被软布绑着的手腕,陆行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却也没有提出异议,而是就着这捆绑的姿势,将双臂套上了柯景睿的脖颈,将人拉下来一些亲了亲,低声笑道:“小睿,你先躺下来。”
柯景睿被陆行舟主动“偷袭”,心脏先是漏跳了一拍,然后就直接在胸腔里蹦跶成了大河之舞,就好像片刻之前舌灿莲花威胁着要玩儿黑化的那个不是他一样,能耐一口气倒退了十几年,比当初没成年就敢玩偷窥玩迷奸的愣小子还不如。完全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伸手托着陆行舟的腰背,自己躺在床上将人翻到了自己上方,又觉得这样不太舒服不方便发力,改成了倚着床头,支起两条长腿,让陆行舟背靠着自己的腿坐在了自己的腰间。
“嘶……”陆行舟跨坐在上方,柯景睿梆硬滚烫的重炮被压得紧贴着小腹的肌肉,大概是对于细节处有些不满意,便轻轻摆了摆腰胯进行细微调整,依旧湿漉漉泛着黏腻水光的阴唇有意无意间一直摩挲着下面的长枪,惹得柯景睿频频抽气,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了陆行舟的屁股,眼底都泛着血丝,沉声说道:“行舟,不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就别再搓火!”
陆行舟被抓着停止了下身的动作,却并不是什么都做不了。感受到那管热得快要炸膛的重炮的炮口已经准确地顶在了自己的阴穴入口,心里到底还是紧张的,可是面上依然努力装着平静微笑的样子,将环在柯景睿脑后的双手拿到了面前,晃了晃手腕上系着的那个蝴蝶结说道:“小睿,新年到了,不准备拆礼物吗?”
柯景睿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终于绷断了,握着饱满臀肉的双手用力收拢,在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对自己的自控能力掉到了多年以来的最低水平,一边恼怒陆行舟真是不知作死为何物,一边却是怒极反笑,说道:“我要的不是新年礼盒,而是结婚蛋糕,现在我要开始切蛋糕了,不许躲,更不许逃,知道吗?”
经历了片刻之前的一次小高潮和一次潮喷,陆行舟的阴穴现在正是放松又敏感的状态,鸡蛋大小的龟头被来回嘬了半天,早就被骚穴里的淫水和自己分泌的前液湿透了。柯景睿大力掰开陆行舟的屁股,顺便扯开下面鼓胀的阴唇,调整角度对准穴口,只听“噗嗤”一声轻响,就像是滚烫的餐刀切割室温软化之后的黄油,早就馋得不行的骚穴直接就将龟头吃了个满嘴。
', ' ')('“呜……啊!……好热,好涨……”粗大的阴茎明明是火热的,可是挺进阴穴身处的动作却带着一股冷硬的压迫感,而且深入的动作似乎是永无止境一样,让陆行舟心里发慌,隔着老远的嗓子眼也像是被下面的棍子噎到了似的,几乎要出现了干呕地反应。可是他不敢躲,更不敢逃,就因为这小崽子的一句话,只能被固定在原地乖乖挨肏,心里分明知道这是自己选好的,甚至小崽子急色成这样也是自己撩拨的结果,真到了这一步,却又感觉有些没来由的委屈。生理心理的双重作用下,眼泪再度顺着浅浅的泪窝划了下来。
柯景睿仔细研究过当年柯盛找来的那份陆行舟早年的身体检查报告,在国外这些年也结识了几个绝对信得过的医生,暗中请人帮忙分析过陆行舟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因为年代相对久远,这份体检报告未必能够预测出太准确的情况,但是所有帮忙分析过的医生都告诉柯景睿,这位病人虽然有着完整的女性生殖系统,但是明显发育得不完全,子宫内空间狭小,宫颈狭窄,就连阴道也要比正常的女性短上一些。最后严肃郑重地警告柯景睿说,你小子要是真有一天对人家做出什么禽兽勾当,千万不能胡来蛮干,否则出了问题自己心疼可赖不到别人。
柯景睿胯下的这个玩意儿,用一起洗澡遛鸟的损友的话来说,就是发育得相当牲口。虽然柯景睿一直洁身自好,为了他家小叔叔守身如玉,没有亲自上阵尝试过,但是根据网上科普来的知识,这尺寸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熟女姐姐也未必能轻松吃下去,甚至还有小姐姐发帖吐槽,最讨厌的就是某些器大活不好却还自以为是的牲口男。这事儿一度弄得柯景睿心里特别忐忑,有段时间做梦都梦见自己因为活计太烂被小叔叔从床上踹了下去。
直到今天之前,一直牢记医嘱的柯景睿早就做好了循序渐进的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床上,面对小叔叔不知死活的撩拨,才知道什么planA planB都是浮云,“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全是扯淡。没肏进去的时候,底下的骚穴嘴馋,自己找棒子吃,吃不到就表示不干;肏进去之后,上面的嘴又开始哼哼唧唧表示不满,惹得柯景睿简直一脑门子官司,七窍都要喷出火来。
陆行舟掉了两滴眼泪,感觉那股憋闷的感觉似乎减轻了很多,平静了一下呼吸,重新把手腕举起来让柯景睿把带子解开。柯景睿抓着陆行舟屁股的手能感觉到从陆行舟大腿传来的一阵阵颤抖,自己一整根大香肠,下面的小嘴才吃下去一半多一点,万一自己这边撒了手,陆行舟又腿上酸软没有撑住直接坐下去,那可就真的要出事了。于是只好保持着目前的姿势,低下头用牙齿将手腕上的蝴蝶结一点一点地咬开了。
双手获得了自由,陆行舟立刻软倒在了柯景睿的身上,下垂的一只手小心地向着双腿之间探了探,除了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湿漉漉的淫水直接沾了满手之外,还有一截青筋跳动的火热棒子,下的陆行舟几乎是一个激灵,连方才柯景睿的威胁都忘了,又挺身跪直了起来。
陆行舟这边一活动,吃了被塞了满嘴的阴穴立刻就和肉棒有了摩擦,冠状沟边缘的肉棱方才顺茬进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此刻逆向退出,立刻就像是钩子一样拉扯着阴穴里敏感的软肉。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陆行舟的喘息更是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直接带了哭腔。
柯景睿再也忍不住了,凭借着有力的小臂和大手,牢牢抓着陆行舟的腰胯和屁股,同时腰部用力,将退出来了一些的肉棒又重新塞了回去。这一回的动作,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不是方才能够比拟的,来回几次肏弄,还留在外面的部分明显比最开始的时候又短了一截。
“不!……啊,小睿,不要了!”陆行舟这回是真的受不住了,眼泪不停落下,嗓音也哭得嘶哑,“到头了,进不去了!啊啊!……太长了,要被顶穿了……啊!……”
“还没到头!”柯景睿红着眼睛,再不理会陆行舟的抗拒和求饶,“那是你的骚子宫,自己玩儿的时候难道没有碰过吗?”
“没有,呜呜……从来没有……太深了……”陆行舟飞快地摇着头,头昏脑涨之下,就让抓起柯景睿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哭道:“这里,被你弄得鼓起来了……真的会顶穿的……”
“不知死活!”柯景睿看着陆行舟平坦小腹上被自己龟头顶起来的一小片皮肉,嘴里狠狠地说了一句,彻底发了狂,嫌弃这个骑乘的姿势不好发力,便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抱着陆行舟一个翻身,又换回了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随手塞了个枕头垫高腰部,双手拉开陆行舟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按向肩头,腰胯发力,将还留在外面的最后一截阴茎彻底塞进了湿软高热的身体里。
“呜……啊……”陆行舟连叫都叫不出来,高高扬起的脖颈和头颅像是濒死的天鹅,只能勉强从嗓子里挤出一两声虚弱的泣音,宫口被强硬撬开塞满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他惊讶于自己居然承受了这种冲击,直到现在还没有昏迷过去。可是更加可怕的事情还跟在后面,因为柯景睿利用体位和力量的优势,将陆行舟死死钉在了床上,一边俯下身用亲吻温柔
', ' ')('地安抚着爱人的情绪,下身却是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彻底的抽插肏干。
陆行舟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就在体内第一轮肏干开始的时候,从未有任何外物造访过的子宫猛地吐出了一口温热的水流,浇在了柯景睿比刚开始又肿胀了一圈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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