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胥连忙接住她,这没出息的样儿。
不过区区……一百两银票。
白胥也倒吸一口冷气,实在阔绰。
越看那一百两银票越不对劲,倒像是在掩饰什么,临城虽然算不得贫瘠,但随手就拿出一百两银票的人还是少数,倒像是要堵她的嘴一般。
“走。”白胥看了一眼那二人,拉上何悄悄就往下跳。
四个人直跑了两条街才喘着气,白胥张开扇子扇扇风,回头张望,见没人追来才放下心来,但愿是他想多了。
“跑这么快干嘛?”二狗扶着墙,实在是跑不动了。
“你们不觉得那两个人很诡异吗?”
“嗯,他们太大方了。我爹都没这么大方。”何悄悄托着下巴道了。
在临城可从未见过出手这么阔绰的人呢,不讲价,占点小便宜就不错了。
这次可是一百两啊。
疑神疑鬼的两个人回了家,总觉得那一百两拿着烫手,但是钱再烫手也是宝贝啊,有了这一百两她就能把那个酒楼盘下来,到时候火锅、麻辣烫、四喜丸子等各种美食就可以推出来了。
“悄悄……”
“嗯?”
何悄悄回过头白胥站在大门口迟迟不敢进去。
“你说那个鬼走了吗?”
她这才响起之前要做什么了,当即就把那些装备拎出来就要再闯鬼门关。
院落内寂静无声,微风是不是刮过,风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徒增一丝阴森之感。
何悄悄咬牙掐了白胥一把,听着对方嘶地一声喊,瞬间不害怕了。她把找来的麻绳绑在大树上,打了一个结,使劲拽了两下,确定结实后才把另一头绳子系在白胥腰间。
白胥看着眼前正在打结的少女,无奈道:“不是,你让我下去啊?”
何悄悄点点头,故意掩嘴轻笑,小拳拳捶到他胸口,掐着嗓子故意道:“ 白哥哥,人家可是弱女子,你忍心吗?”
白胥捂着中招的地方,干呕两声表示恶心,他还真不能习惯何悄悄这幅样子,“哪家的弱女子能徒手捏核桃、上山砍老虎的。”
还不是那晚何悄悄吓得睡不着非拉着他聊天,聊着聊着就聊起了她小时候上山拿着镰刀砍死一只老虎,从那时起何悄悄的恶名就在何家村传开了。
“其实我要说那老虎是自己死我面前碰瓷儿的你信不信。”
白胥撇撇嘴,拽着绳子顺着井壁往下攀,昨夜那人能顺利出入井口,说明井底下没问题。
越往下视野渐渐变黑,终于脚底落到实地,他掏出一个火折子,照亮了一小方,井底乱糟糟地爬着几根枯萎的藤蔓,散落的石子、垃圾一堆,脚挪动了半天才腾出了一个站立的地方。
何悄悄搓搓身上的凉气,四下张望着,心底扑腾扑腾地跳,生怕不知从哪里蹦出些不知名生物。
“悄悄,下面什么也没有,你别下来了。”他朝上面喊道。
“什么?我快下来?哦,行。”
也不知白胥在搞什么鬼,想必是有什么发现吧,想到这里她更兴奋了,脚踩着井壁一点点往下滑。
白胥见她下来,急道:“你别来。”
何悄悄听成了“你快来”,她大喊一声,“哦,我马上来。”空荡荡的井壁回荡着她的喊声。
白胥在底下急得团团转,这丫头莫不是个聋子。
何悄悄手里拽着麻绳,手心都勒出了一道红印,井壁还有些滑,一不留神脚便踩空了,人挂在绳子上,手上的力道加重,她低头望了望下面空洞洞的一边,心头紧了紧,继续往下滑。
而井沿上的麻绳来回滑动,各种摩擦,已经有了断裂的痕迹。很快“啪嗒”一声,绳子断了,何悄悄感觉绳子一松,而后身体快速下沉。
啊啊啊啊——
尖叫声响彻深井。
她紧紧地闭着眼,完了完了,这回要摔断腿了,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落地很快,而且没有想象中那般摔得很疼,倒是软绵绵的,难不成这下面铺的是海绵。
她还未来得及询问,“海绵”说话了,“你还不起来吗?”
“呀”她惊呼一声,这哪里是海绵,分明是白胥。
白胥爬起来扶着腰,“你可少吃点吧,太沉了。”
“不不不”何悄悄摇晃着一根手指头,“这都怪重力加速度,我的体重是43千克,而重力加速度为9.8,那么重力就等于43乘9.8等于421.4,所以……”
“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白胥白了她一眼,这丫头整体神神叨叨的。
“这下好了,出不去了。”
绳子也断了,两个人都在井底下。完犊子了。
何悄悄啊了一声,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两个人可能要被困在底下了,突然她悄咪咪道:“你说白衣鬼会救我们吗?”
“呵呵。”白胥干笑一声,拿着火折子开始四处巡视底下,万一有别的出口呢,而且那人下井定然有
', ' ')('个理由,这井下肯定有什么东西。
何悄悄也燃起一个火折子,打量着四周,石子砌成的井壁光溜溜的,硬爬可能爬不上去。
除非……有别的通道。
二人开始在井壁上摸索,突然白胥颜色一亮,干枯的藤蔓后居然是空的,连忙叫上何悄悄,俩人把那些枯草扒拉开,居然内有乾坤,一条狭窄的通道映入眼帘。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