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寄星野的冷嘲热讽,我脸上没有任何反应,该吃吃,该喝喝,心里一点儿也不难受。
因为就算真的我和沈一筠在一起了,还和他维持着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也管不着我,他没那个权力管。
在这场我和他之间的赌局里,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筹码。
谁先沉不住气,谁先动了心。
谁就输了。
之后结完账出去,三人也就分开了。
寄星野没多和我们墨迹,一下去就打了车回家。
沈一筠嫌天黑,放心不下我一个女孩子回去,提出开车送我回学校。
他今天开来的是一辆宝马五系,坐在副驾上,我系好安全带,瞥了眼他车上的配置,问:“又换车了啊?”
“不是我的,我哥的。”他说。
“你的大g呢?”
“……让他借去泡妞了。”
“……”
发动车子,轿车拐出地下停车场,平稳地行驶在了马路上。
花府桥附近夜色很美,沿街的树上挂着一串又一串的银色小灯,映得渠水波光粼粼,在周围散步的人很多,看起来都很闲适。
沈一筠也就开慢了点。
“和蝶。”
“嗯?”
“我怎么总感觉,星野他,”他顿了下,口吻有点犹豫,“对你有敌意呢?”
我g笑两声,“你这第六感也太准了。”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他问,开始踩刹车,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前,“你们不会已经在一起了吧?”
我不答他,抽出中间杯架里搁着的一只烟,火机点上,打开车窗。
“你还抽烟?”
他紧皱着眉,伸手来抢。
我手朝后一躲,伸到窗外,两指捏了一下烟蒂,“我和自己说好过,这辈子只抽三根烟。这是第二根。”
他听我这么说,动作停下。盯着我看了一阵,又坐回去。
然后叹了口气,发牢骚说:“大姐,拜托你少让我c心一点,我一天b你爹还管你管得多。”
“我抽烟又不是因为他,你多虑了。”我靠在椅子上,闭上眼惬意地吹着风。
“我四姨刚因为抽烟酗酒查出肺癌晚期。”他说,“现在我对这玩意生理性厌恶。”
“啊。”我睁开眼,“不好意思啊。”
然后掐灭了烟头,包起来。
他不再说话了,一直目视前方开车。
安静了一会儿,我胳膊支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哗哗向后倒退的风景,开口说,“要不你帮帮我吧。关于寄星野。”
“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