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声,声音悠扬悦耳:“你说怎么了?我一走就高七高八的。”
“不b你高得顺手呢。”
他笑得更开心了:“既然放心不下我就来找我呗。不过我可没乱高,他们还问我怎么忽然就吃起素,是不是背着他们偷偷出家了。”
“哈?”我带着质疑声,“你吃素?谁信。”
“为什么不信?”
“做海王的,什么时候守过规矩。”
“别的我不知道,但为初恋守身如玉还是能做到的。”
……初,初恋?
刚想好的那些咄咄b人的话全被他这句给打乱了,耳根有些发红,“有本事面对面说。”
“好啊。”他饶有兴味地,“来吧,费用我给你报销。”
“你给我做地接?”
他嚯了声,“和小姐好大的架子。”
然后就听到他旁边有个人问他:“谁啊?女朋友”
他回答:“快了,在追。”
我这人,你叫我跟你唇枪舌战可以,y刚可以,但一来软的,就立马……
血液朝头顶涌,整张脸都烧起来了似的,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地:“行了,不和你说了,挂了。”
“好啊,记得签证。拜拜。”
电话挂掉,我握着黑了屏的手机坐在床头,独自消化着刚才被他胡说八道后百感交集的情绪。
抬起头,镜子里的脸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先天白的人容易脸红,难得我这种后天白的人也能红成这样。
冷静下来,喝了口凉水,联系上我一个在旅游社的姐姐,开始询问去日本签证的事。
至少需要五天,五天,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也许注意力转移了,就能过得快一点。
夜里又不争气地梦到某个人了,梦里他坐在夜店卡座的一头,笑中微醺,顾盼流连之间都是懒散。
然后我好像问了句什么,他食指摩挲着唇底,回答我:“……因为初恋是很难忘记的。”
那一场梦醒来后,颇有点庄周梦蝶的意味。
惹得我之后几天都有点神魂颠倒,说话做事都稀里糊涂,衣服穿反,洗面n全挤到牙刷上,就像提前得海默症了似的。
到了第五天,终于盼到签证pass的通知。
紧接着寄星野就跟心有灵犀似的发给我一句:签证过了吗?
我:过了。
寄星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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