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他的骚话是越来越多。凌宇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48岁的男人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不过...她好像看上去也挺舒服的,那就这样吧。
他躺回了床上,却拉住她的手道:“休息一会,等会还能再来一次。”
得寸进尺。
还有这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其实…我也不用有第二次。”
“还是得有。”
“……”
她有些哭笑不得,这胜负欲的来源也莫名其妙,她也没有过其他男人,这是自己和自己较劲吗?
“会后悔吗?”他反而有些小心翼翼,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印下一吻。
“后悔什么?”
“第一次给了我,然后和我在一起。”
“首先,我不觉得我的‘第一次’是个东西。”
“那你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些,想来两人的关系于他来说也很挣扎。
“很畸形,很变态。”她歪着头想了想,“但是和你在一起,好像我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开心一些。那天你要去主楼,中午还是回来陪我吃饭,我带着你给我买的水果和饮料回我们组里的时候,师兄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我很久,他问我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心。”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道:“我自己都没发现。”
男人的眼神逐渐温柔,没有说话。
“遇到了老师,我才知道小时候不想吃的东西可以不吃,送出去的礼物和心意可以被你那么珍惜地保存。在你面前,我甚至可以恃宠而骄……”
他们的故事如果是一本小说,一定很难吸引到读者。璐瑶从名着读到po文,男主大多非富即贵。无论是古早爽文《基督山伯爵》,还是众多网络小说,人们在优秀的作者创造出来的另一个次元中填补着生活中的空白。
而他对她的救赎,只是如同这个早春里那一墙三角梅一样普通,又如夜晚春雷阵阵中的湿吻,又如此刻两人细说着爱意,而窗外天色如鱼肚白,雨却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我爱你。”他用气音说着,仿佛怕出声就会被别人偷听了去。
有力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她则含住他的舌头。不知这个吻延续了多久,男人却带着哄骗的口吻道:“你再撸几下就又可以硬了。”
她红了脸,手上却再次抚上了那根半硬的物件。男人的身上很热很热,灼烧得她几乎眩晕。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听她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又问:
“喜欢吗?”
她禁不住回想起了前几天在他办公室时的对话。忘了是争论什么,男人往她臀上拍了几下,她瞪他。
“欺负我。”
“怎么了?有意见?”
“有。”
“那我以后都不欺负你。”他笑得很是狡猾,又轻轻凑近了她,问:“喜不喜欢我欺负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