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应如羽做得还挺明显的。
李梨稍微留点心,自然能够观察得到。
年前那一个星期,应如羽不是来住了几天。
那个时候,邻居突然跑来借点东西,一看沈家多了人,就问了一声“你家亲戚啊”。
当时,谁都没有反驳。
李梨没有说,那才是我亲闺女。
应如羽更没有吭声地表示,沈家是她自己的家,她不是来做客的,她就是主人。
正因如此,李梨有理由相信像请家长这种事情,应如羽怎么也不可能提到自己的名字。
哪怕这次请家长不是为了什么好事,应如羽也不可能主动在外承认她跟沈家的关系。
除了枣儿那个实心眼的孩子,在她和任晓闻之间,再瞎的人也知道有任晓闻那样的妈,脸上才有面子。
“没别的事儿,我挂了,我还有事儿。”
还有,记一下这个电话号码。
以后要再是这个号码打来的电话,她一律不接。
她就枣儿一个孩子,应如羽有什么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嘟……”
作为市重高以及重点班班主任,马老师从来没有被谁这么不客气地挂过电话。
李梨非常光荣地占了一位第一位。
听到“嘟嘟”的盲音,马老师的心比脸色还要黑:
这个应如羽,尽会给他找麻烦!
应如羽惴惴不安地等着消息,一等蒋明丽的好消息,二等马老师的好消息。
到了傍晚的时候,应如羽可算是能收到第一个消息了。
被马老师叫进办公室的时候,应如羽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