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放心，我从来都是讲道理的人，你手上有什么资料我大多都还是有点把握的。”缪妍微笑着倒掉了已经凉了的茶，而后慢慢悠悠的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这才继续说道，“无非不顾是一些模棱两可的对话，还有两张模糊视线的照片而已。这些真真假假的证据，再加上后面煽风点火的报道和四海八方的水军，如果运作的好的话，的确是个不小的冲击。”
程佳恩吞了吞口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击。
缪妍将她和彤彤之间商量好的内容都说出来了，她还能够说什么？
“彤彤个好歹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她的那点剂量也是从我这边学过去的，你觉得她在想什么还能够瞒得过吗？”缪妍一双眸子笑盈盈的看着程佳恩，却看得程佳恩只觉得背后发凉，毛骨悚然。
偏偏缪妍就仿佛好不满意这样的节骨似得，也不管程佳恩是否承受得住。
缪妍转悠着自己手上做工精良的陶瓷杯，慢慢悠悠的再次开口：“程小姐听说过一句老话吗？”
“什么？”
“老话说，姜还是老的辣。”缪妍说完之后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笑，半是调侃半是无奈的玩笑道，“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有一种自己快要老成渣了的无奈感。”
但是，缪妍的确是有这个资格说这一番话的。
缪妍虽然只有三年的资历，但是这三年缪妍所做的事情，有些人恐怕干三十年都不一定赶得上。
缪妍入行的时候才22，今年也就25，三年的时间她打造出来了一个双料影帝，一个天后，一个小歌王，还有一个在缪妍看来只能够算得上半成品的女团。
这些还都是很能够排的上号的，都是在一线的了，二线的也有不少是缪妍的手笔。
华国的市场统共就那么大，又有多少人能够称得上是一线的明星？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一定培养的出来一个一线的艺人，而缪妍一个人就捧出来了那么多。
谁也不能够否认缪妍的能力。
缪妍在这边调侃自己是那块老姜，实际上还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偏偏缪妍这么一番调侃的语调，却着实让程佳恩一阵又一阵的心惊胆战。
这么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捧出来了那么多一线艺人的经纪人，她手上的资源还有手段都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程佳恩忍不住的扪心自问，她现在在做什么？
她在和一个经验十足，手段老道的经纪人在比心机和手腕吗？她这和自己找死，又有什么区别？
程佳恩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出不出口，倒吸进去的冷气却让她忍不住的一个哆嗦。
分明还是高温的天气，却让她寒毛直立。
缪妍看着程佳恩的模样，觉着自己这个火候也培养的差不多了，这才放下了手上的杯子：“彤彤是不是帮你牵线了华晨？是不是至今华晨的人都没有正式的和你面对面的谈过，可能华晨的人和你见过面，但是应该也不过就是个助理级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