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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语竹理直气壮,拉过裴风的左手,放到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肚子上,脸红害羞道:“夫君,你摸摸看,阿竹这里都是你……”
裴风指尖微蜷,似是被烫到般,在细腻肌肤上如蜻蜓点水般掠过。
他垂下眸,盯着光滑小腹上突兀的一道坚硬长条,随着身下人扭臀摆腰,在肚皮里顶得这里突出一块,那里高出一截,慢慢地好似又变得粗了些。
谢语竹也感受到了,微微蹙眉,神情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抱怨似的撒娇:“夫君,你慢点长大嘛~”
裴风额角一抽一抽地跳。
“啪!”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谢语竹“啊呀”一声,懵住了,臀尖儿抖动的雪浪晃出粉晕,轻微的痛感迫使他下意识地夹紧了穴儿。
裴风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锁,腹下邪火倏地烧得更旺。他本意是想给不听话的小夫郎一点惩戒,让其乖乖不要乱动,怎知这刑罚回旋镖似的又落到自己身上。
谢语竹回过神来,闹腾着跟他算账:“你、你竟敢打我!”
他睁大一双黑亮的水眸,满脸不敢置信,委屈控诉道:“你好坏啊,你压在人家身上,插人家屁股,还打人家~怎么有你这么坏的夫君!”
说着,他还起手来,软绵绵的粉拳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下。被欺负的小夫郎一边骂着夫君坏,一边乐此不疲地捶打在坚实的肌肉块上,享受拳头被肌肉弹飞的乐趣,抑制不住的嘴角逐渐上扬,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摸和掐,小手抓在覆着薄汗的丰满胸肌上,嘴上的说辞还是那一套:“你起来,我不要理你了~”
裴风咬紧后槽牙,才勉强容忍过小夫郎的无理取闹。
先是乱夹,然后乱动,现在又乱摸,不知死活地撩拨他,还把错都甩到他头上。
裴风气笑了,虚虚按住胸前的小手,同他掰扯:“阿竹让我起来,却又不肯松手,为夫如何做得到?”
谢语竹不爱听,掐住胸丘上的两颗乳头,嘴巴撅起:“我不管,都是你的错!”
他重新扭起屁股,稍稍一动,便感受到穴里巨物强烈的存在,羞红脸发表不满:“你还那么懒,都不肯动一动……”
“阿竹!”裴风收紧掌心里的细腰,危险警告道:“说过了,别夹,乖一点。”
谢语竹才不答应,缠着他的腰变本加厉扭得更欢快:“我不!我就要夹,夹断你……啊——!”
挑衅的话语转瞬淹没于一声拉长的高吟中,搭在腰背上的双腿被撞得垂落于两侧,又很快被男人捞起架在肩上,然后再次挺腰,往深处狠狠撞去。
“嗯啊~不要……”
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撞在穴心,“噗嗤”一声,仅仅两次就挤榨出一大捧黏热的汁液。尖锐的酸胀感从小腹快速蔓延至四肢,谢语竹惶惶地推拒在裴风胸前,眼角挤出两滴泪花,可怜兮兮哀求道:“夫君……夫君轻点儿……”
但郎心似铁,已给过小夫郎许多机会的裴风不愿再轻饶过。何况小夫郎嘴上求饶,娇蛮的穴儿却还在紧紧箍住他,贴附在柱身上的穴肉不安分地蠕动,爬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用力缠绕,好似要将这巨大的入侵者永远囚禁在这湿热紧窄、密不透风的幽暗牢笼中。穴心“噗噗”喷出大股淫液,兜头盖脸地浇上龟头,烫得裴风下腹发紧,再也收不住的戾气陡然加重。
他扯过抵在胸前的小手,强硬地扣入指缝压在两侧,就着穴里黏滑的水液由慢及快地抽插起来,无情回绝道:“晚了。方才嫌为夫懒着不动,现在又要轻点儿,宝儿自己说说看,是不是太强人所难?”
“嗯、嗯啊……”谢语竹被顶得身子耸动,简短的呻吟都断了音,舒服地眯起眼,却依然嘴硬,不服气道:“难为你又怎样?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啊啊啊……”
威胁失败,裴风俯身沉腰,蓦地往里一送,圆硕的龟头挤开堆叠的穴肉,“噗滋”一声,深深嵌入穴心。他缓慢地转腰画圈辗转碾磨,衔住两瓣红唇,一口一口将娇吟吞入腹中,明知故问:“就什么?”
“就、就……”谢语竹想放完狠话,可刚一张口,就被亲吻狂魔堵住了嘴。绵延不尽的酸爽感胀得小腹发麻,被使劲压榨的穴心不受控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汁水。好几次,肉棒悄悄撤开了,却在人以为能放松下时又猛地撞上去,砸出一片更大的水浪。
谢语竹身子颤抖不停,莫名生出股恐慌感,只觉身体最深处在被巨大坚硬的圆凿强行拓开来,半晌未能说出的狠话终是变成了讨好求饶,慌乱中都带上了哭腔:“呜呜夫君……夫君太深了,不要……”
裴风轻咬住他脸颊的软肉,诱哄道:“所以阿竹不喜欢吗?”
他一边问,一边挺胯重新快速插起穴儿来。粗长的肉棒在紧窄的穴道里凶狠穿行,每一下都进得又重又深,带出的稠厚汁液一层黏着一层刮在穴口边缘,很快被男人结实的小腹“啪叽啪叽”撞得四处飞溅,糊得红彤彤的臀尖儿上亮莹莹的。
谢语竹才短暂地从龟头的寸步不让中松了口气,紧接着汹涌不断的快感
', ' ')('便接踵而至。晕乎乎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他再说不出半个否认的字,歪过头“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迷离双眸盯着床柱上晃动出残影的红绸,语不成调地表达最真实的欲望:“喜欢……呜呜阿竹好喜欢……”
他甚至不满于此,又扭起屁股主动迎合肉棒的进攻,急着催促道:“呜呜好大、好深……喜欢……快点儿……夫君再快点……啊——!”
“啪!”一记深顶进入,谢语竹尖叫一声,猝不及防又高潮了。他张开嘴巴,津液无知无觉从嘴角滑落,失神的眸子里迅速汇聚起一层浓密的水雾,微微敛下,便哭着喊:“呜呜……夫君、夫君……”
“宝儿不哭,我在。”裴风堪堪忍耐过嫩穴的又一轮缠绞,不等缓一口气,又得赶紧安抚高潮后情绪不稳定的小夫郎。
身下的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汗津津的,柔顺的黑发铺散在大红喜被上,耳侧的发丝全黏在潮红的面颊。他吻过愈发鲜红的孕痣,在委屈嘟起的唇瓣上轻啄两下,笑道:“小坏蛋,喊着要快,一快了就不行了,惯会折磨人。”
谢语竹微恼,害羞地瞥向他,细细喘道:“谁让你那么厉害嘛……”
轻飘飘的一记媚眼,酥得裴风魂儿都丢了半边,更遑论还听到这般赞美的话。他磨了磨牙,心道小夫郎还是没被治服,又是摇屁股又是夸他厉害,高潮三次,水都流成小溪了还在锲而不舍地勾引他,不再狠点怎么满足贪色重欲的小夫郎?
才消下去没几分的火气霎时复而高涨,裴风掰过两条白腿向下压去,直起上半身退出些许,在水滋滋的穴里浅浅插弄几下,听到“咕啾咕啾”的声响后,倏然挺腰,倾身直插到底!
“啊!”谢语竹仰起脖子,闭上眼,细白的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高潮后的穴儿太敏感,受不了这般激烈的冲击,一阵阵地抽搐缩紧。谢语竹小声呜咽,像只猫儿似的,双手无力地挠在裴风的心口窝:“别……你先别动……”
“不行。”裴风拒绝干脆,掐着大腿根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穴肉的黏着攀扯让抽插更费力了些,每一颗小肉粒都仿佛长了张小嘴般,在用力嘬吮美味流汁的肉棒。裴风爽得头皮发麻,圈住大腿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不顾重重缠阻在湿软熟烂的穴里一次次奋力开拓,插得里头淫水愈加泛滥,“噗滋噗滋”被肉棒挤得不停往外喷出。
他抓住胸前的手,亲吻过柔嫩的掌心,又按回心脏的位置,贴上的皮肤好似在发烫,痒痒的,咳出一声笑:“宝儿,舒服吗?”
“呜呜……”谢语竹羞得闭上眼,可”噗嗤噗嗤”的插穴声清晰得直往耳朵里钻,惊得湿润的长睫不住颤抖。在空中乱晃的白皙脚背绷紧又松弛,人如脆弱单薄的浮萍,只能紧紧攀住身上唯一的依靠,尽管这正是造成他狼狈模样的罪魁祸首。
他哼哼唧唧好一会儿,才悄悄睁开右眼,却见裴风还在对他笑。谁能想到这样一张温润如春风的面皮下,是恨不能将他撞烂的狠厉。
谢语竹心头重重跳了一下,甜蜜的情绪如糖水般瞬间泡满胸腔。裴风凑近吻在他的唇角,轻声问道:“发什么呆?怎么不说话?”
“呜……”谢语竹伸出小粉舌舔了回去,缠着男人深吻一回才知足,湿漉漉眼尾如云霞般绯红,杏眸半眯含糊答道:“舒服的……嗯哼~夫君插得阿竹好舒服……”
刹那间,裴风脑子里闪过他原以为这辈子都说不出口的脏话。
他也的确没说出来,话到嘴边顿了顿,变成另一番委婉的调侃:“宝儿,摸摸这里,摸到了吗?”
“什么?”
这一回,轮到裴风拉着谢语竹的手,摸上崎岖不平的小腹。
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顶得肚子一耸一耸地突起,谢语竹只觉得那如鹅卵大的龟头在隔着肚皮往自己手掌心里戳,好似下一刻就要把他的肚皮捅破。
他不由惊慌喊道:“夫君……阿竹要被夫君插坏了……嗯啊……”
“别胡说!”裴风一巴掌扇上发抖的肉臀,一边咬牙往里冲,一边心道小夫郎果真是娇气,这穴儿不是吃他吃得好好的吗?哪里就能插坏了?
为了验证,他还特意起身查看一番。被操弄许久的穴口已经肿成肉嘟嘟的深红色,撑出一个圆乎乎的小肉洞,连细小的褶皱都一一撑开来,正在努力吞吃他的巨大。
紫红色的肉棒在肉洞里快速抽插,黏稠的淫液混合膏体糊得穴口周围起了一圈白沫,不协调的色彩给予他极大的视觉冲击。他情不自禁按了上去,仅仅是轻微的力度便引得穴口瑟缩一下,紧紧箍住肉棒,又从贴合的缝隙里汩汩流出新的热汁,将本就湿泞的交合处冲刷得越发狼藉不堪。
“夫君……别……”察觉到男人盯着下方的灼热视线,谢语竹害羞推拒,可含住肉棒的穴口接连收缩好几下,也不知是真不想让人看,还是故意让人看得更清。
裴风认定是后者,深邃眸光幽幽移回到布满绯云的娇羞面庞,掰住两个肉团努力向上抬高,跪伏在床,坚硬肉刃如长剑入鞘般几近垂直猛插进去,又
', ' ')('拔出来,毫不留情鞭笞起这口表里不一的嫩穴。
他粗喘着气指控道:“小骗子,还撒谎,就这么想让夫君插烂是吗?那为夫满足你,好不好?”
“啊不、不……嗯……”
否认的话尽数泄为一道道甜腻的呻吟,谢语竹意乱情迷地叫着,恍惚间,垂眸看到两团高耸的肉峰中,粗壮硬长的肉钉一下接着一下夯进圆圆肿肿的肉洞里,每一次,龟头都重重砸进穴心,凿得泉眼喷涌不尽,连灵魂都快要被撞碎。
谢语竹颤栗不止,抱住裴风的脖子,哭得泪眼模糊:“夫君……呜呜夫君……”
裴风亲吻他脸上的泪珠,语气依旧温柔:“宝儿又哭什么?”
谢语竹摇摇头,哽咽着颤声央求:“喜欢……好喜欢……夫君,操坏我啊……求你……啊啊啊!”
高昂的呻吟落在最后失了声,谢语竹双目睁大,舌尖吐出半截,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铺天盖地袭来,裴风眼底爬上血丝,发了狠地快速挺动腰胯,连精囊都在娇嫩的臀肉上甩出两道红印。
他勾缠住那条香软小舌,给不能呼吸的小夫郎以吻渡气,在对方暂且松缓过来后,舔舐唇瓣,深情唤着他的名字:“阿竹、阿竹……”
身下凶狠的攻势却未见松懈分毫,甚至在感受到肉穴缠他缠得紧时,空出一只手,坏心眼地拨弄起再次偷偷挺立起来的小肉茎。不过几下,小家伙便在他手里缴械投降,与此同时,软烂的穴儿又抽搐着高潮了。
“啊啊啊……”
裴风自知他的小夫郎是个水做的人儿,但高潮四次还把他淋了个通透的手段仍然让他措手不及。谢语竹在哭着找他,耳边是一声声软得如同挂了一把小钩子的“夫君”,还在滋水的软穴也在不竭余力地缠他绞他。裴风腰眼一麻,在紧缩收窄的穴里费力抽动几下,便想拔出来射掉。
不是他不想射在里面,可仅有的理智告诉他,谢语竹年纪还小,不能这么早怀孕……
“嗯……”他闷哼一声,脸色唰地变了,被嫩穴紧紧咬住的肉棒再退不得半分。马眼在热乎乎的淫液的浇灌下,翕张得越来越快,不等裴风反应,浓稠丰厚的精液“噗噗”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快速冲刷在颤抖的肉壁上,激起身下的人又经历了一波余韵后的小高潮。
“阿竹,你……”裴风大口喘着气,胸膛大幅起伏,不赞同谢语竹的做法,可穴里太湿太热,吸裹得他舒服极了,干脆将错就错,一股脑将初夜的精全上交给了贪吃的小夫郎。
“呜……”谢语竹缓缓睁开眼,摸上被精液灌得鼓起的小肚子,心底踏实许多,可他仍对男人方才要抽身离去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双腿无力地搭上裴风的后背,细腰扭来扭去,挤着肉棒使劲榨取,不肯放过一滴精液。
他委屈地撅起嘴巴,宣示主权:“哼……你别想逃,这些,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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