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捂着刀口坐到床边,林欢打回了一盆热水,红着脸帮他解裤子的系带,因为挨得太近,江潮闻见了她身上的味道。
那是淡淡的,幽幽的,桂花味儿。
“真好闻,林护士你抹香水了吗?”
“啊?没有啊,我从来不抹那玩意儿的。”
“是吗?可你身上真的有香味儿,不信你自己闻闻。”
林欢很傻缺地抬起手,闻了闻自己胳膊,“没有啊,什么味儿都没有啊。”
江潮轻轻牵住林欢的手,放在他鼻子下边,“有,真有,我不骗你。”
被江潮摸到的地方,再次出现了过电的酥麻感,林欢想抽出手,却被江潮抓得更紧,不觉也有些急了,“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江潮松开手,又直勾勾地盯着林欢看,“林护士,你帮我用热水熏熏吧。”
林欢做了几个深呼吸,掏出他的命根子,端着脸盆,用热气熏上了。
江潮郁闷之极,撇着嘴说,“真丢人,毛儿都被刮没了。”
林欢失笑,刚才自己居然以为这个江潮要调戏她?明明就比她小了三岁,看着挺成熟温柔的,敢情就是个小孩儿。
“做手术当然要刮了,还会再长的嘛,呵呵。”
“林护士,你多大了?比我大吗?”
既然江潮已经被定位成幼稚的小屁孩儿一个,林欢也就没那么紧张了,“当然比你大了,大不少呐。”
“我不信,你看起来很年轻,跟我差不多吧?”
“谁说的?我都二十八了,算是剩女了。”
江潮“哦”了一声,眯着眼睛笑了,“那我应该叫你一声林姐姐喽?”
“别,你会把我叫老了的……”
林欢的话在这里顿住了,因为她发现江潮的那根,被热水熏的,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你怎么……”
江潮脸上的笑容不减,眉梢眼角的风情,都透着那么一股邪恶的妖孽范儿。
“怎么办呢林姐姐,这都是你害的,你可得对我负责。”
当!
当当!
当当当!
林姐姐啊林姐姐,出来混,迟早是要还滴……
可想而知,林欢那个爆脾气,能不被气个半死吗?
当下把心一横,准备抓住江潮的diao,先捏爆了再说。
负责?怎么负责?你母亲的,负个毛儿啊负!
可是没等林欢下黑手,江潮就恢复了那副规规矩矩的文人德行,自己系上了裤带,柔声说道,“对不起啊林护士,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没事儿了,你帮我把便器拿来就行了。”
林欢一肚子的火没发出来,憋得更难受了,冷笑着拿起便器,“别介啊,大兄弟,我得对你负责啊,咱别慎着了,赶紧掏出来吧!”
江潮拿起眼镜戴好,抬眼笑望着林欢,“林护士,你是在调戏我吗?我可以去告你性骚扰的。”
林欢险些被自己喷出来的一口老血呛死,她本来就不是那种一见帅男人就哈喇子满天飞的花痴女,就是刚一见面的时候被江潮的外表唬住了而已。
咱们的林姐姐,还从没被别人这么忽悠过,折腾过,说时迟那时快,她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按着江潮的肩膀,一把将他压倒在床上,然后林欢一抬大腿窜了上去,就这么骑到了江潮腿上。
“性骚扰?哼,见过什么叫性骚扰吗?这他妈才叫性骚扰呐,小样儿的,我还治不了你!”
江潮毕竟是刚做过手术,刀口还挺疼,被林欢这么一推,眼冒金星地险些厥过去。
“你,你干什么?你快下去儿!”
“小弟弟,你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性骚扰吗?姐姐就让你知道知道!”
事实说明,林姐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江潮同学活了二十五年,自认为很聪明,又有头脑,比江湛那小子不知道活分了多少倍。
可是他们碰上林欢,结局都是一样的,除了吃瘪,还是吃瘪。
“疼,疼,我刀口疼,你,啊!”
“疼啊,疼就对了,疼你还有工夫拿姐姐我开涮,看来还是没疼到位。”
林欢几下扒了江潮的裤子,握住他硬起来的命根子,往下这么一拽,把人家孩子疼的啊,闭着眼皱紧眉头,就那么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声儿了。
“唔……唔嗯……”
林欢跳下床,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潮,“我告诉你孙子儿,这医院里让老娘撂倒的男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想女票老娘,你他妈还嫩点。”
同学们,如果前面你们以为林欢会跟普通的花痴女一样,对江潮一见钟情,然后贱了吧唧地求他跟自己腻歪。
现在知道错了吧?林姐姐可不是一般人,是霸气侧漏的二逼女王,后边还有小汐牌正宫娘娘当后盾,她会怕了江潮?
江潮的命根子还在一抽一抽的疼着,火烧火燎的,他咬牙瞪着林欢,突然间笑了,“好,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