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承受这种如野兽般凶狠粗暴的性爱,你终于明白过来前几天他不是“改邪归正”,只是“体贴”地给你一个恢复期。
你被迫整个上半身压在了浴间的隔门上,泪眼模糊之际你看到对面洗漱台的镜子里硬照出了你们现在淫靡的模样。
两团饱满的白腻压成了雪饼,被迫随着身后男人腰胯耸顶的动作在玻璃上不断晃荡,他扯着你交迭被捆绑住的双手凶狠顶胯,操进来的力度是与他温和外表极度反差的凶悍狂野,次次直捣宫口。
他的余光似乎也看到了镜子里的画面,抬手箍住你的下颌强硬地把手指塞进了你的嘴里,在你口腔里抽插的动作几乎和身下同频。
双眸彻底失神,身体潮红,不记得自己在浴室被他按着肏高潮了几次,到最后你在这极端的快感和闷燥下几乎快要晕厥,他才抱着你就着插在你体内的姿势回了床上。
子宫深处被他捣的无比酸刺,你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呜咽着求他放过你,“不行了、呜啊——要坏了,真的——啊、啊……会被捅烂的——”
男人却像浑然听不见似的,腹胯狂摆,看着你眼泪挂了满脸,浑身抽颤实在快要崩溃的样子,才俯身象征性地亲了亲你抚慰。
他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他平时睡前看资料做注释的马克笔,掌心压在你被顶出弧度的小腹上按了按,你顿时如像被电击般浑身抽搐。
下一秒小腹上传来一阵冰凉酥痒的感觉,你艰难抬眼后看到他用笔在鼓包上面画了一条横线,似是界限。
随手扔掉笔后他并拢你的双腿抓着抬到头顶,继续大开大合狂风骤雨般猛烈肏干起来,哑声道,“医学上这是极限深度,只要不越线,你就不会被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