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其实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季琛也不是那些毛头孩子,看见漂亮男性的裸体就要开始下身思考。
他平时一心都扑在艺术上,在创作过程中他几乎不会考虑这些事情。但这些并不是不去碰它就能宣泄的,累积的情欲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喷薄而出。所以有时候随性的画家就会找些干净的小东西来发泄一下。
今天是他没想到的。不仅画得格外顺畅,自己还起了反应。
这小头牌不知道是不是姿势保持得太久,现在还有些傻愣愣的,看着不太激灵的模样。他想起简池刚刚心疼自己衣服的模样,乍觉得他还挺可爱的。
为了保持颜料的优良性,季琛也没有开空调,站了大半天后他也有些燥热。也可能是受那具雪白莹润身子所惑。男人朝着简池走过去,随意把自己胸前的束绳扯得更松,那片纹身便露出了大半。
看起来像是只飞鸟。
简池被男人捏住下巴的时候还有些诧异,迷离的眼眸中泛着一丝茫然。
“小东西,这么傻?”
季琛眯着眼打量起简池,之前没仔细看,现在这张脸瞧起来倒是挺漂亮的,挺合他口味。
对于这个刚刚当了他大半天模特的小东西,季琛对他的耐心还挺足:“不是来卖身的吗?不想拿钱了?”
手下皮肤触感滑腻,嫩生生的,比之他画中的少年好像更为鲜活娇嫩。那细白莹白肌肤如玉般还微微泛着莹光,再好的颜料也不及他的细腻白润。
简池停顿了半日的大脑又开始悠悠运转起来:“您今天不是要画画吗?”
他刚刚对着模拟水面太久,现在忽然离开不去看那水波,也没能缓解他内心的恐惧。
听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细颤,季琛忽然觉得他面前的可能是只脆弱可爱的小兽,现在不小心跑到他跟前,被他豢养在这片小天地了。
“画完了,现在想上你了。”
画家平时一画就是一天,体力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季琛微一用力,就把简池整个人捞了起来,低头就看见怀里小东西一脸的惊慌失措,画家顺嘴问了一句:“真是雏?”
简池还记得自己要营业的,软着声音小声回答:“干净的。”
简池只是裸着上半身,下面还穿着衣服,刚刚只是被季琛随意裹了几圈白色纱布缠在身上。现在他的裤子和这些碍事的布褶全被季琛一股脑儿地拆干净了。
那赤裸的双腿润白滑腻,摸上去好似羊脂软玉。
“自己保养的还是经理教的?”画家修长莹润的手指一点点在大腿上游离着,手腕一翻,就滑进了那柔嫩腿缝间,将两腿微微分开。
略带冰凉的手指就钻进了温热的腿缝里,突如其来的寒玉之感叫简池腿肉一颤,整个人都下意识抖了一下。
“嗯?”金主耐心地等他回答。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在那湿热穴缝间不停地搅来搅去。
简池缓缓眨眨眼睛:“会擦身体乳,可能我的宝宝面霜很好用。”
他心里盘算着,这不能说是经理教的,万一这个金主五号有洁癖可不好,自己的小钱钱可是峰回路转呢。
但他也不能说自己到底用了多少东西保养自己的小菊和双腿。一个刚出来的卖的“雏妓”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东西,他必须塑造一个青涩又懵懂的形象。
就是不知道这个五号金主吃不吃这套……虽然现在看清了季琛的脸,知道这个金主长得比自己还好看。可人的第一印象总是极其深刻的,他被季琛周身的气质吓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
五号金主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简池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的下一句话。
可那手指真的磨得他好难受,他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一夹腿,却把自己柔嫩的穴心送了上去,手指灵活无比,在嫩白腿心里大肆亵玩。
小头牌忍不住绷直了腰背,洁白的下巴微微扬起,季琛见他一副情难自禁却又纯情无知的模样,性欲汹涌暴涨。
他从来不是能叫自己忍受的性子。
男人的动作急促却又带着一丝优雅,眼底燃烧着的欲火打破了脸上的冷淡之色。
季琛的动作急了起来,略微有些粗暴,莹白的身体上立刻就浮现出一排指痕来。只要那么轻轻用一点点力气,就能在他身上绘制这么漂亮的颜色。
寻常人见到美好的事物,肯定是想把珍宝藏起来。
可季琛不一样。
画家一直信奉着艺术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现在的简池在他心里就是一个很美妙的存在,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可他把简池当模特画完一幅画的功夫,却给一种他们已经一起度过数年的错觉。艺术是没有时空界限的。
季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摧毁美丽事物的心态。
一滴热汗从男人脖颈处滑落,因着他侧身的姿势滴到了简池身上。
滴答,滴答。
那模拟的水流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异常清楚。
', ' ')('夜色渐沉,那一身晶亮皮肉更显得莹润白皙,地上的水流反着冷冽的光。
简池没由来得感到一阵恐惧。背着光,画家的脸上落下一大片的阴影,朦胧间,他只看见那双猩红、火热的眼。宛如蛰伏在深夜里的凶兽。
那散落满地的血色花瓣就是深夜里唯一的艶丽颜色。
简池像是一个雌伏着的母兽,被画家整个人从后方完完全全地凿了进去。
下陷的雪腰,挺翘的圆臀,身后脊椎沟上凹出一片阴影,男人的两手各自掐在一个腰窝里。那处凹陷本就敏感至极,随着男人冲刺的动作还不断被粗糙的指腹摩擦着。
一身皮肉都酥软起来。
那粗长性器猛地往前一冲!卵袋狠狠地拍上猩红穴缝,硕大肥涨着的鸡巴把一片湿润的会阴处都撑到高高隆起。
那莹润白臀上覆着一层晶亮淫水,湿漉漉、泛着莹澈的润光。一圈湿红穴口被撑到饱胀,红粉色的肉嘴紧紧地缠着性器。
“怎么第一次,你的骚嘴就这么会夹啊!”
男人重重一捣,用自己凶悍的性器狂暴地干着深处的娇肉,内里红肉被肏得乱颤。雪白的小屁股也不停抖动着,荡出一圈雪浪来。
两根指头把那箍住性器底部的菊口用力一剥,敏感湿滑的软肉猛地弹跳抽搐不止。手指用力摩擦、揉捏着那圈被过大肉棒挤得带出腔口的红肉。
这团红肉实在是敏感又多情的很,在男人手指的摩挲下,竟痉挛起来,那雪腰也猛地一弹,像是受不了这么凶狠的玩弄。内里的腔肉被刺激地突突直跳,埋在菊腔内的鸡巴被这骤然加强的收缩力弄得舒适极了。
黏滑的湿液在腔肉内不断被粗大龟头肏出,那腔湿肉就缠绵地裹着茎身不断挤压、按摩起来。
简池忍不住求饶起来:“求求你,轻一点哈啊……”
可这金主就如简池对他的第一印象一般,不近人情的很。只顾自己泄欲,完全不理会简池的求饶。
雪白的后背上开出一朵朵糜艳的红花。不知道是不是季琛现在看简池带上了滤镜,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头牌身边的花瓣艳丽俗气的很,完全比不上着雪背上盛开的红梅。
“为什么一直在抖,你在怕我?”
画家狰狞的龟头猛地抽出,在娇嫩的穴口处磨蹭几下。
简池借机缓缓自己被插到酸软的红穴,可他刚刚翕张收缩没两下,那鸡巴又悍然撞了进去。湿滑的腿缝把男人的性器也润得透湿。
简池大口喘着气,好半晌才回答:“我……我有点儿怕水。”
实际上,他特别怕,几乎是恐惧的那种。
“哦?这样啊,难怪一下午看你都变笨了一点。”
简池以为这只是五号金主寻常的一问,结果下一瞬,他的身体被男人猛地压了下来。
他们肏到现在,这个金主也不嫌弃这儿黑灯瞎火,还满是颜料味道。
面前的模拟水流忽然变亮了!
简池忽然和它贴脸了。即使心里知道这是假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战栗起来。
插在湿穴内的鸡巴被猛地一夹。肉刃轻易地肏开那些湿滑嫩肉,柔嫩的腰腹无力酸软,只能任男人捏在手里肆意动作。
简池喉间发出一声悲鸣。
水,都是水……
比下午的时候还要近,更真实。
漆黑的夜里只有那冷冽水光闪烁,他吓得闭上了眼。
可他根本无法躲避现实。听觉和触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明显。
那哗哗水声像是提着镰刀和锁链的死神在向他走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脸上还会有冰冷的水感。
简池开始后悔了,他应该拿完模特的钱就跑的。人的直觉总是没错的,那么恐怖的五号金主,明知道他说了害怕水,却还要这样逼他。
疯子……
简池白皙的脸上沾上了一些晶莹水珠,鸦睫不停颤抖,嘴里不停喃喃低叫:放过我,放过我,我怕水……
那截细白的身子几乎整个半身都浮在了水上,他明明怕得要死,却一定挣动都不敢。
跪伏着的双腿微微战栗,雪臀高高抬起的姿势叫那腔红肉把鸡巴整个儿含入。坚硬肉刃只肖轻轻一挺腰,就能捅穿那只嫩穴,在肉腔里大杀四杀。
粗热鸡巴稍稍一捅,那穴腔里就咕啾咕啾地吐汁儿。可穴眼里的淫液由于姿势的受限,根本无法流出。
小腹酸胀不已,内里撑满了黏腻清亮的淫汁,挤压得菊腔有些酸涨,小腹被男人的性器肏得微微凸起。
简池趴着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被压着的小腹有些微微地胀痛。
大力肏干下的肠穴变得愈发娇媚起来:“第一次怎么又这么多水啊。你不是怕水吗,嗯?”
穴口一片水光,菊腔里实在是太满了,那些滑腻软肉争着挤了出来,肉肉地堵在肥嫩穴口。那雪臀也是肥腻的很,轻轻一扇,就弹了起来,软绵绵,娇滴滴的。
整个穴眼都被肏成了嫣红色,被鸡巴彻底侵占
', ' ')('了的菊眼变成一只糜艳的红色肉棒套子。即使现在主人身陷恐惧中,那被捣地大开的穴肉还在傻乎乎的不停流水。
“你知道吗,你现在比我画中的你更加迷人。”
季琛脑补着那副画上的少年要是染上了情欲会是什么模样……一定会更加漂亮吧。
画家憋了不知多久的性欲,今天一次性在简池身上泄了爽快。
等到他彻底满足的时候,窗外都莹月高悬了。
季琛恶劣地抓起一把花瓣,在自己射满精水的宝地又糊满了这些花:“夹住了。”
他的每幅画作上在最后都要加上艳丽的一笔。
简池带着一身精水和红痕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身后有些动静,他没忍住回头看了眼——
男人还坐在那儿,那个画框像是恶魔的羽翼,悄悄延展在身后。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