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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不知道自己在昏暗的地下室被惩罚了多久。
等他再次见到太阳时感动了哭了出来。
可当他回家后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黑漆漆的大菊花,裂开儿拳般的大小,他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简池抱着一丝希望回到会所,结果原先那个对他客客气气的经理发现了他现在这个状态,要不是不能违约,他们早想把他踢了。
原以为消失这么久是榜上什么大人物了,结果被玩成个黑烂逼了。
简池现在已经不能像原先那样依靠造势让金主们为他千金一掷了,他这口被淫药弄松的穴眼自然没有客人乐意肏他,他无奈只能抛弃自己的原则,学着会所的其他人开始抛头露面,自己找客人。但他的业绩还是飞速下滑,金经理最终还是找了个借口顺势把他辞了。
为了生计的简池被迫在路边揽客。
他听着旁边那个卖鸡巴的青年和他说:“你这样在路边穿这么严实是招不到客人的。”说着,他把自己胸前的衣服往下一扯,露出自己不太明显的几块肌肉,指了指自己,“你得像我这样,展示一下子的行情啊,不然大家看过就走了,谁会特地了解了你再来找你买。”
“而且你不能光傻站着啊,你以前难道也是等你上门来找你吗?”青年眼尖,看见一个似乎可以当客人的人,就抛下了简池,急忙追了过去。
“需要特殊服务吗,我技术很好哦。”青年侧行跟着那人,还有意无意间手指下滑,指尖极具性暗示地停留在小腹处。这具男性躯体滚烫火热,呼吸间的热气盈在两人周围。
一只涂抹着诱惑的暗血红的指甲轻轻挑起男人腰间的皮带。长发蹭在青年脸上,带起一阵痒意。
“你是1吗?”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来。
卖鸡巴的青年一下子愣住了,怎么……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刚想拒绝自己只干女人,那人就一下子捉住了他的性器。他为了招揽富婆,每次下身裤子都穿的极紧,估计把自己隆起的一团当做资本。现在却被用力捏在了这人手里,他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
“给你这个数,陪我一次。”那人伸出手比划几下。
简池围观着两人,见到他们揽着肩膀往别处走去,心下给自己打气:我也得迈出这一步。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起来有些意愿的人,扭扭捏捏问人,要不要买他。
那路人一听500一次?就要求简池脱了裤子验货,结果他一眼看见那黑菊,立刻啐了一口,太贵!
头牌急道:“里面的骚肉很软很会吸的。”他竭力说着淫浪话语,希望可以挽留这唯一一个停留的‘客人’。
那路人也是鸡巴硬得疼了,脱了裤子就往那穴里冲。
“夹紧一点!”他故意拍了几下屁股,把那股肉打得乱颤,“屁股倒是挺白嫩的,怎么骚穴这么黑,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简池用力地缩了缩自己的穴腔,虽然菊口因为药物变得松弛,可他的内里淫肉还是极度柔软滑腻的,他第一次用自己的淫肉孟浪地吸夹鸡巴。
这根性器远比不上之前那些上过他的金主,技术也不怎么好,粗鲁的要命,只顾着自己爽快,在湿软蠕动的红肉间来回戳刺。
屁股被男人肏得咕啾直响,但简池除了疼痛一点没感觉到舒服。
路人要用力将他的两瓣臀往里挤压,那敏感的菊口被男人身下的耻毛蹭到又红又痛,可简池却只能咬牙被他恶意的肏弄着。
“连叫都不会叫?还出来卖什么屁股啊!”
简池噙着泪,可怜兮兮地叫了几声,他嗓音好,随便喘几下都能让人发狂。两枚艳红的乳头实在是痒得很,可这路人只顾着肏穴,完全不会碰他身上的其他地方。
简池只能扒在路边的杆子上,悄悄地摩擦起自己瘙痒的红奶头来。
“哈啊……”微弱的喘息像是小勾子一样不断勾着男人的心脏,他也发现了这只熟烂屁股扭得更欢了,定睛一看,他竟是在自己磨奶头!
男人凶残地进出着,把那雪腰肏得酥麻酸软,娇嫩软肉大敞开,像是柔嫩的蚌肉袒露出自己的娇肉。
“骚东西,随便被鸡巴草几下就这么浪,你是不是屁股太痒了才故意出来卖啊!”男人恶劣地在简池耳边奚落着他,“看看你这松屁眼,那些红灯区卖皮肉的都比你紧!”
虽是这么说,可他却被滑嫩的湿肉服侍得很舒服。熊腰疯狂耸动,把简池整个人都干得一颠一颠的。
简池哪里好意思说自己的骚屁眼是被金主们惩罚成这个样子,他甚至还被大狼狗的鸡巴操过……
路人射了一泡精后往他流着白精的屁股里塞了一张百元大钞。
“烂穴,给你一百都是多的了!”
简池哭着拉住他:“不是说好的500吗?!”
路人威胁地冲他举起拳头:“这么烂这么黑,给你一百都是大爷我好心,要不是今天鸡巴太硬了,你这烂穴白给爷都不要!”
', ' ')('爽完的路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简池一个人蹲在路边哭的泣不成声。
他就像个孩子一样靠着杆子大哭,连自己菊穴中还在不停流着腥臊的液体都没有注意到。
“池池,知道错了吗?”
哭得头昏目眩,隐约间,简池竟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男音。
他微微抬起头,眼睫湿漉漉的、视线里迷蒙一片,像是隔着山间的清冽雾气,他努力眨了眨眼,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
宋西。
他的第一个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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